鄭越聞言,頓時瘋狂掙紮起來,喉間發出嗚嗚嗚的呼喊,是求饒,也是嘶吼。
他就這一個兒子,他很想讓自己的兒子能夠活下去,所以拚命掙紮,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陳學文,希望陳學文能夠饒了他兒子。
陳學文用刀抵在他的胸口,冷聲道:“人,都得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我讓三哥審你的時候,可跟你說過,必須老老實實交代。”
“你既然說謊,那落得這個結果,也是你自己活該,怨不得彆人!”
“記住,你兒子,是你害死的!”
說完,陳學文便毫不猶豫地一刀刺進了鄭越的心臟。
鄭越掙紮了幾下,倒在地上,徹底沒了動靜,但雙眼還在睜著,死不瞑目。
陳學文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隨手將刀遞給旁邊的小楊:“把他兒子也做了!”
小楊接過刀,直接過去,將嚇得瑟瑟發抖的鄭亮也殺掉。
至於當初參與過這件事的那些人,也是無一例外,全部被乾掉了。
至於大狗的弟弟小狗,雖然被放了,但也被廢了一條腿一隻手。
從此以後,他也成個廢人了,就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也是陳學文一向做事的性格,就算不斬草除根,也務必要確保對方沒法再回來找他報複。
對人仁慈,手下留情,那就是對自己和自己兄弟性命的不負責!
解決了這些人之後,陳學文站在原地,看著申雷平等人被殺的地方,長歎一聲,心裡難受至極。
申雷平等人當日在這裡被殺,最終屍骨都沒能完全尋到。
要知道,這個地方,已經非常偏僻了,而且屬於荒野,會有草原狼出沒,估計屍骨也是被野獸拖走了。
也就是說,申雷平等人,最終連死都沒能留個全屍,陳學文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了。
所以,殺了這些人,陳學文依然無法解恨。
讓人把屍體處理了之後,陳學文又在現場點了三根煙,在現場拜了幾拜,這才帶著眾人離開了。
回到市區,已是淩晨時分了。
陳學文也沒有回去睡覺,而是先去了樓上的會客室。
此時,趙順馬哈與俊彪三個人,都在會客室裡坐著。
趙順身上的傷,終於被包紮好了,點滴也打上了。
這是陳學文離開的時候,特意讓人找了醫生過來幫他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