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黑籃+網王有個少女姓跡部!
“這是所有成員的計劃表,我已經按照一二三軍歸類,這最上麵的是一軍正選隊員的,教練,請過目。”
洛山籃球部如往常一樣,一大早就開始訓練,本來應該待在三軍體育館的景人,在一早上先來到一軍的體育館,然後將手上的厚厚一遝白紙黑字的報告呈給洛山籃球部教練,白金永治。
白金教練是一個麵容嚴肅、一絲不苟的中年男子,和哥哥國中的網球部榊監督有些相似,但沒有他那種濃濃的英倫貴族範氣質,是一個非常典範的日本男人。
而且,雖然景人不太清楚,總覺這位白金教練和他們曾在帝光的那位白金監督好像有什麼關係——嗨,不然你說我國中籃球部監督姓白金,高中千裡迢迢跑來京都遇上的籃球部教練還姓白金,一個在最強國中,一個在最強高中,你說這是湊巧誰信啊╮╯╰╭
不過在國中時景人擔任的一個是劍道部部長,一個是網球部監督,除了籃球部一軍正選那幾個,和籃球部實在不熟,也不好貿然去問。
白金教練接過景人手上的報告計劃表,最上麵一份自然是赤司的,但是白金教練並沒有打開,而是直接抽出第二份——也就是葉山小太郎的,打開看了起來。
見他如此動作,景人倒沒什麼反應,依舊淡淡含笑,笑容中包含著絕對自信。
不一會兒白金教練就看完了,他再翻開下一份根武穀永吉的,接著是實瀏玲奈的,當這三份看完後,雖然白金教練臉色一直未變,還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景人知道,自己成功了。
因為白金教練隻看了這三份,但合上後微微點了一下頭,表示肯定,又重新將這些抵還給景人,吩咐道“跡部,將這些發下去吧。”
景人接過來,微笑了一下“好的。”
將一軍的計劃表送給專門負責這些事的另一個經理樋口正太——雖然人家叫正太,但是絕對和正太搭不上邊,反而是一個有些沉默的黑發少年。
對方對景人如此效率,並沒有多吃驚,而是淡淡道了聲謝,而剛剛進門的池田看見景人,不由笑著問道“早上好,跡部同學,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呀?”
“哦,是上次征醬會議上讓我做的計劃書。”景人看了看手上的東西,抬頭笑著回答。
“計劃書?這麼快?”池田用手掩唇表現有點小吃驚,隨即又將手放下,接著又笑道,“完成這麼多分量,跡部同學一定熬夜了吧?最好不要熬夜啊,不僅對皮膚不好,而且工作效率會不高的。”
“謝謝池田學姐關心,不過這些我都已經讓白金教練過目過了。”景人接著笑,“畢竟是為了我們洛山嘛,不礙事的。”
看著池田那一瞬微微僵直的臉色,景人隻是笑笑,對兩人各點了一下頭“那你們先忙,我先告辭了。”
“再見,跡部同學。”樋口正太對這一幕暗下的小交鋒其實看得很清楚,但他沉默著什麼都不說,而是對景人點點頭,然後抱著景人剛剛給他的計劃書直接向球場中而去。
又去了二軍的體育館,等景人回到三軍的體育館,早訓正是進行到最繁忙的時候。
因為武田正在場邊記錄,景人並沒有打擾他們,而是去休息室收拾東西,剛將昨晚收好的毛巾搬出來,就在拐角撞上一個人。
“哎呦!”景人不由往後退了兩步,由於身後正好是一個台階,一個踉蹌,直接狠狠跌坐在地上,手上的毛巾也散落了一地。
她有些欲哭無淚的看著這一地毛巾,洛山籃球部用的毛巾統一白色,一臟很容易看出來——所以不會又要重洗一遍吧?
“真是抱歉。”因為那邊沒有台階衝勁也不算大,所以對方當然沒有跌倒,不過等他抬頭一看,看到這滿地慘狀,立刻明白對方在想什麼,雖然是道歉,不過語氣也沒多大變化,“對不起。”
“沒關係。”既然已經這樣了,哀嚎也不能挽就,景人反而心態放平和了,她搖搖頭,抬頭對他笑了笑,剛想站起身——
好吧,剛剛沒注意,居然右腳扭了╮╯╰╭
景人的異常對麵的男生自然發覺了,看著景人站不起來的樣子,男生一直平淡到沒表情的臉色不變,但伸出一隻手“我拉你起來。”
“謝謝。”
景人借著男生的手站起來,看著滿地的毛巾又犯了難,對方很理解的立刻蹲下身去,將所有毛巾撿起來,並一一疊好。
在他做這一番動作的時候,景人好奇而又平靜的看著他。這個男生穿著洛山的校服,卻出現在籃球館這邊,背著一個最常見的單肩書包,個子挺高,銀灰色頭發,一雙看不出波瀾的黑色眼睛,感覺總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你是——”拜景人良好的記憶力,她在入籃球部當天就記住了籃球部所有成員的照片,雖然照片和真人還是有點差彆,但是景人還是回想起來了,“你是黛學長!”
三年級的黛千尋,三軍普通隊員,等等,好像哪裡不對——
對方手上的動作一頓,看向景人的眼中終於出現一點吃驚的意味“你認得我?”
“那是當然,我記憶裡可是很好的。”景人微微笑了起來,指了指自己的大腦,臉上的表情相當自豪,“籃球部所有成員我都認得!”
“是嗎。”對方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說了這麼一句,又低頭整理起來。
“對了,現在是早訓時間,黛學長遲到了嗎?”景人問。
“不是。”對方隻是搖搖頭,他的神情一直很冷淡,語氣也是。這種感覺,不是像黑子那種無神,也不是赤司那種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冷靜,他隻是冷淡,仿佛看遍眾生嬉笑怒罵清淨獨高的冷淡疏離。
感覺是個心防很重的人呢。
不一會兒毛巾就全部收拾好了,黛千尋看了看景人的腳“我幫你搬過去吧。”
“謝謝。”景人微笑道謝,沒有牆可以扶,隻好一瘸一拐的慢慢前進,對方雖然冷淡到不近人情,但是還是很貼心的一直走在她身邊,直到把她送到休息室,才告辭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過了五分鐘後,景人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到底哪裡不對——
“他明明是三軍的,為什麼我感覺從來沒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