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黑籃+網王有個少女姓跡部!
接下來的事景人不再關心。
事情已經全部被查明,池田從不喜歡景人到最後嫉恨於她,本來還沒想過怎麼對付她,但是音樂募捐那天,她到學校比較早,路過儲藏室看到門開著,於是鬼使神差進去弄壞了景人衣服後,卻看到景人完美解決了此事。雖然沒成功當上洛山學生會會長,但是卻獲得了副會長一職,並得到理事長的肯定表揚,一瞬之間,內心的黑暗麵全部爆發。
她為人謹慎,為了製造籃球部不和而將景人和武田的報告對調,其實潛入白金教練辦公室其實並沒有人發現,但是卻在翻文件的時候在兩人的文件裡不慎留下自己的頭發。
後來她遇到了洛山裡因為各種各樣理由不喜歡景人的一群人,一直偷偷商量怎麼對付她。對於景人這種在洛山高知名度的人,自然第一步要弄臭她的名聲,之前有池田管著,所以發的都是真實證據,加上模糊不清的配字,所以誤導了洛山眾人,連帶著拖下赤司。可是學生會集體出麵壓下這件事,有人急了,所以就有了s照片一事——而這時赤司和景人對於事後真相已經查的差不多了,這件事反而是這群人將自己往牢籠推去。
怎麼處理學生會態度已經擺得很明確,洛山不需要這樣的害群之馬,至於需要提起法律訴訟的,自然有跡部家的專屬律師去做——家世好就是她的優點,她憑什麼拋棄自己的優勢和這群心術不正的家夥們一對一將自己陷入不利境地?她做人是比較友善,但不代表她傻。
——————————————————————————————
六月份梅雨季節又到了。
景人看著外麵暗沉的天,不由有些發愁——沒帶傘怎麼辦?
等到午休的時候想起好像曾經扔了一把傘在籃球部活動室,景人於是趕緊往籃球部活動室的方向跑去。
意思意思敲了兩下便推開門,不過等看清裡麵後景人不由一愣,眨巴眨巴眼,對裡麵三個人舉起手“嗨,你們都在?”
“小景經理。”實渕玲央也笑眯眯舉起手打招呼,“你怎麼來了?”
是的,無冠的三人都坐在裡麵。
“我來找傘。”景人走了進來,“早上忘了帶,記得以前丟了一把在這裡——你們在看校報?”她一眼就看見葉山手上那份報紙,報紙封麵是新聞部這次去太秦映畫村穿和服戴假發假扮殿下的照片,順便還了白馬——隻是這s技術真心有點糟糕╮╯╰╭
“對了,跡部。”葉山忽然興致勃勃的開口問道,“問你件事好不好?”
“什麼事?”景人看他,見他神情亮閃閃的,滿臉壞主意的樣子,心下不由警覺,“你想問什麼?”
“放心啦,我不會問你彆的。”葉山齜牙笑,然後直接開口,“聽說赤司到現在一次都沒有輸過,這是真的嗎?”
“這當然是真的!征醬是最厲害的!”對於這個問題,景人毫不猶豫就點頭,不過回頭就見實渕玲央和根武穀永吉都是一臉震驚。
“騙、騙人的吧?”
“但是,在這世上,分勝負的東西多了去,全部都獲勝也有點太……”實渕把纖長的手指放在臉頰上,難以置信的輕搖著頭。
不過葉山倒是一臉得意,轉頭向兩人“看吧看吧,我說的確是吧?這可是赤司親自說的!”
“景人,你在這裡?”這時,赤司的聲音出現在門口,四人同時回頭,他靜靜的打量了裡麵一圈,“原來你們三個也都在。”
實渕a葉山a根武穀“……”不要偏心的這樣明目張膽!¬¬
在四人的目光下,赤司就如沒察覺到似得毫不在意地通過他們身邊,把手持的文件放回架上後走到他們身邊“你在這裡做什麼?”
“找傘。”景人回答,然後看了看葉山,“順便討論你。”
“討論我?”
“那個,玲央姐他們說你說的話是唬人的。”被他的目光一看,葉山毫不猶豫宣布投降賣隊友。
“唬人?”
“不,不是的,沒說你唬人,隻是,有點……”
“有點什麼?”
赤司直接望向實渕。身高上實渕來得高,所以赤司是仰視的姿勢,但是和平時一樣,實渕總有種自己被俯視了的感覺。
“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啦。”實渕在尋找著適當的詞語。他很信賴赤司,所以對竟然否定起赤司說的話的自己感到懊悔。乍看這是個矛盾的心理,由此也可以看出能讓人產生此等心情的赤司的厲害。
“哪裡不可思議嗎?”
根武穀插嘴了“你一次都沒輸過是真的嗎?”
“嗯,是的。”赤司回答道,“我從不知敗北。”
這種靜靜的肯定,根武穀和實渕都倒吸了一口氣。葉山則是一副“我說的吧”的姿態。至於一邊的景人更誇張,笑眯眯看著赤司,眼裡快冒出粉紅小花來了,滿臉“我家男友棒棒噠你們都吃翔!”的神色。
“一次都沒有?”根武穀企圖再次確認。
“一次都沒有。”赤司還是靜靜地肯定著,“你要是不相信也沒辦法。”
但是這話在根武穀聽起來卻是“你不相信也必須得信”的感覺。
所以,現在這個場景是怎麼發展起來的?
景人坐在一邊,看著赤司和根武穀麵對麵坐著,都擼起袖子露出右手腕——是的,她家征醬居然要和根武穀這個大家夥比賽扳手腕!
而這一切的起源,來自於葉山的提議——來和他們一決勝負,隻要他贏了,就能完全證明了。
赤司自然完全沒有意見,而且非常平靜的說了如下一段話“沒問題。倒不如說讓你們持續抱著這個懷疑才是個問題。而且,無論比什麼,我的勝利是不會變的。”
他如是宣言道。
葉山、實渕、根武穀經過一番討論後,向赤司提出了以下規則葉山、實渕、根武穀分彆每人向赤司發起一回挑戰。挑戰內容由挑戰者來定。根據內容也可以是集體挑戰勝負。平局的情況則是挑戰方的勝利——反正這不是一個有利的條件。
麵對三人略有不安的神情,赤司一臉平淡,景人更是笑眯眯,完全沒放在心上的樣子,實渕看了看她,好奇問“小景經理,你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征醬會輸嗎?”景人一臉看外星人的神情看著他,“安啦,你們連我都比不過,怎麼可能比得過征醬?他絕對會贏的!”
實渕a葉山a根武穀“……”回頭一定要好好挑戰經理一次!
“那麼,誰先開始?”不管那三人的想法,赤司巡視三人,一副大將風範。
“當然我先。”根武穀上揚嘴角,挑釁的說道。
赤司點了點頭“可以,勝負的內容是?”
“就是這個。”
話說著,根武穀把右手肘放到桌上,慢慢抬起手腕,右手掌似要握手一樣張開著“扳手腕。”
“我知道了”
“誒??⊙o⊙”實渕和葉山發出驚鳴。
“你確定,小征?你確定要和他扳手腕?”
實渕不放心地詢問道,赤司點了點頭答道“嗯。”
“你看好是這個肌肉啊。”葉山抓住根武穀的手臂,這結實的手腕,要不是還有人的體溫,簡直和搗茶葉的岩棒一樣硬。
“和對自己的力量沒自信的對手比賽是沒意義的。”赤司邊說邊脫下校服外套,遞給景人,,解開袖口的紐扣並把袖子翻了起來,一副臨戰的態勢。這期間,根武穀坐到了赤司對麵
“我贏了,你可不要恨我哦”
“我不可能會恨永吉。”
這到底是在說作為隊友是不會怨恨對方的呢,還是說自己是不可能輸的呢,根武穀無法判斷。
赤司優雅的伸出右手,根武穀放棄了判斷,握住了赤司的右手。
“我擔心永吉會把赤司的手腕給扳斷了。”葉山在一邊擔心的對景人說道,景人緊緊盯著兩人交握的手上,手指無意識大力扯著手中的衣服,嘴上道“沒事,征醬才不會輸——若是弄折了我會把他的胳膊卸下來!”完全是在惡狠狠磨牙了!
葉山“……”你不是說你絕對相信的嗎?
被景人這穿透力極強的視線一盯,根武穀一臉無奈,隻能回頭先看景人“經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盯著我看?我不會這麼乾的。”看的一身毛毛的怎麼都不舒服。
“沒錯,我不會讓你這麼乾的。”對麵淡定自如的赤司微微笑了一下,根武穀一瞬間呆了一下,隨後又恢複了自信的笑容。
景人和葉山在一旁屏住呼吸觀戰。
實渕緊握住兩手“ready——!”
啪……
瞬間,一個響聲回蕩在活動室,也僅有這一個響聲。
根武穀慢慢地張開了口,不,是不由得張開了口。
自己的右手倒在了右邊。
收容在自己淺黑的手掌中的赤司的右手,把自己的右手往一邊押了下去。
“好厲害——!”
一瞬間的勝負,葉山雙眼放光大喊道“赤司贏了!!誒?誒?這是現實嗎?”
“眼見為實。”赤司把自己的手從根武穀的手掌中抽了出來,一邊景人已經興奮的一把抱了上去,順便得意對根武穀比出一個v字——瞧她這個樣子,真是比她自己贏了還要高興。
贏根武穀可以用天帝之眼——在根武穀正在準備發動全力之前,忽然行動,這也是赤司勝利的原因,他預測了根武穀的動作。
接下來那要用什麼呢?頭腦係的勝負肯定不行……
正在實渕沉思的時候,葉山提出了鬼臉遊戲。
“鬼臉遊戲?”景人難以置信的看著葉山,赤司卻一臉淡然的點頭“我知道了。”
“不是吧,征醬,你真的要玩?”景人一臉的囧——赤司做鬼臉?開神馬玩笑?!
“遊戲規則我還是知道的。”
“話是這麼說啦,鬼臉遊戲誒!如字麵所說,要扮鬼臉哦。”
實渕和根武穀同時看向赤司。
那個沒有感情起伏。一直是一副淡然表情的赤司——居然要扮鬼臉。
“噗哈!!”
根武穀啪地背對赤司,為了忍住大笑而不停的抖動身體。但是那樣的巨體搖動了地板,順便也帶動桌子一起抖動起來。
“永吉,怎麼了?”
和往常一樣赤司冷靜地詢問道。
“抱歉!”根武穀邊說邊飛奔出了活動室。
吧嗒!!被大力合上的門的對麵“啊哈哈哈哈哈哈!!”的笑聲陣陣飛來,隨後越來越遠。看來是邊笑邊朝走廊儘頭跑去了。
景人“……”怎麼辦,難道征醬王八之氣太重?沒比賽就活生生把一個對手嚇跑了?╮╯╰╭
“讓人傷腦筋的家夥呢。”赤司評價。
現在傷腦筋的是我啊,實渕在內心暗語。
赤司的鬼臉對決,這可是前所未聞的。也不考慮一下麵對這個狀況的我的感受啊。赤司居然為了逗某個人(這個情況下是葉山)笑而去扮鬼臉。在這種看完恐怖片般的感受,以及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過後的那份違背道德的罪惡感襲來之前,自己少女心已經先碎成渣渣了。
但是同時又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挑戰內容對於這個行走的erfectan來捉,這絕對是可以抓住的弱點。
順便再看了一邊景人一眼,覺得有點頭大,看著這位眼睛亮閃閃自動占據最前排位置的少女,雙眼都快能放光了——
其實這位也挺唯恐天下不亂的╮╯╰╭
不過,小太郎意外的是個軍師啊,實渕敬佩地瞟了葉山一眼。
葉山立刻注意到了實渕的視線,天真地舉了個v手勢。
“交給我吧!我對自己的表情筋很有自信的!”
果然是個純天然的孩子。
“以防萬一我再確認一下規則。隻要讓對方笑了就是贏了對吧?”
麵對赤司的詢問,葉山元氣滿滿的點了點頭“沒錯,誰都沒笑的話,就算我贏了。”
葉山瞳孔全開,直視著赤司“開始咯!”
赤司也悠然地看著葉山“嗯,隨時都可以。”
葉山做了許多鬼臉,在一旁觀戰的實渕已經想笑了,不過下意識地捂住嘴,為了不影響勝負拚命地忍耐著。不過景人就不需要了,她直接笑趴下了。
但是不管葉山做什麼鬼臉,赤司都用萬年不變的淡定表情望著葉山,嘴角連一微米都沒動,毫無任何反應。
“這樣就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