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王萌萌到水曉波身旁,輕聲說道“外麵有客人走了。[燃文書庫][][774][buy][]”“哦!”水曉波應了一聲,把手裡的檸檬水壺遞給她,急忙出了包房。看著他急急忙忙的樣子,王萌萌笑了,像偷吃了糖果的小孩一般。聽到要收台,水曉波不敢耽擱,急忙出來。他可是在領班麵前保證過的,要是做不到肯定要把他掉回去傳菜,那也就見不到王萌萌了。可沒想到,出來一看,客人一個個都吃的津津有味,根本沒有客人走。被騙了!嗬嗬!水曉波一怔,笑了。如果有人想看被騙了還很高興的樣子,那看看水曉波現在的表情就知道了。一天下來,很忙碌也很累,可水曉波倒不覺得,反而心裡是美滋滋的。
宿舍,張勇在換衣服。水曉波洗完澡,頭發濕漉漉地走了進來。張勇朝他揚了下頭,正色說道“把衣服換了,出去吃飯。”“啊?”水曉波沒聽清,一愣,問道“乾嘛?”“出去吃飯,”張勇凝聲道“你去不去嘛?”“去!有人請吃飯高矮都要去。”水曉波說著,開始換衣服。關係很熟了,之間也就沒那麼多客套話。片刻,兩人出了宿舍,張勇走到旁邊的房間,喊了一聲“走了!”“來了!”隨著聲音,曾應來出來了,穿著短袖和牛仔褲。水曉波意外的發現,傳菜組的小夥都挺帥的,尤其是穿便裝的時候,張勇和曾應來都顯得那麼俊俏,帥帥的!
三人來到離店不遠的一家串串香店。張勇和曾應來是這裡的常客,老板看到他們,邊打招呼邊拿煙遞上前。和老板打過招呼,三人走進店裡。店不大,五六張桌子,懸掛的電視放著音樂v,開著空調,讓人感覺涼爽。在保鮮櫃裡,各自拿了些自己喜歡吃的東西。酒是少不了的,先開三瓶,倒上,三人先乾了一杯。接著,水曉波又倒上一杯,說道“來,敬你們兩個一杯,在傳菜組多謝你們的照顧。”“我折!”曾應來彆了彆嘴,道“說這些乾啥,喝酒我最怕說這些東西了。”嗬嗬!水曉波笑道“你不要一句話說兩種語言好不好,說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嗬嗬!”張勇聳聳肩,說道“來!不就是喝酒嗎,說那麼多。”乾!
三人邊吃邊聊,水曉波忽然想起什麼,問道“你們知道飛麵是怎麼練的嗎?”這是他一直很想問的問題。“飛麵!”張勇想了想,說道“我以前看到他們練的時候是拿紙巾來練的。”“紙巾?不會吧!”“對!就是紙巾。”張勇正色說道“把紙巾揉成一根兩米多長的繩子,然後有個人在旁邊指點你。”頓了頓,搖頭道“那東西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要有舞蹈細胞才行。”“舞蹈細胞!”水曉波愣了愣,歎道“那不是要飛麵還要先去學跳舞啊?”“不知道!”張勇搖搖頭,道“我也是聽彆人說的。”曾應來在旁邊聽兩人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似乎把自己忘了,振聲道“誒!彆跳舞了,來喝酒。”“嗬嗬!”水曉波和張勇皆笑了。“來!喝!”
隨後,水曉波一會兒問兵馬俑在那裡,一會兒又問秦皇陵在那裡,曾應來一一回答。張勇問道“大雁塔你去過沒有?”“沒有!”水曉波搖了搖頭。剛來那天在店門口看了一眼,然後直接就到了這裡,算起來是沒去過。“這麼近都沒去過,”張勇道“那我們過幾天休假一起去玩兒。”“好啊!”水曉波讚同。曾應來搖了搖頭,指了指水曉波,說道“過幾天還不行,他馬上要轉班了,等他轉完班還差不多。”轉班!?水曉波問道“轉什麼班?”曾應來正色道“你以為你一直上早班嗎,都上了這麼久了。要轉晚班,每個人都要轉。”水曉波一愣,朝張勇揚了下頭,疑問道“那他怎麼不轉?”曾應來一笑,道“他是水果台老大,就一個班,沒得轉。”“哦!”水曉波點了點頭。
“那就等你轉完班了,在去玩兒。”張勇端起酒杯說道。“嗯!”水曉波端起杯說道曾應來也端起了酒杯,大聲說道“乾!我們敬張大哥。哈哈!”“哈哈!”三人都笑了這時,歌曲也放完了一曲。張勇喝完酒,轉過頭,喊道“老板,把剛剛那首歌在放一遍,我這兄弟喜歡聽。”“好!”水曉波一怔,看向張勇,怔然笑了笑,張勇也笑了笑,心照不宣。他看到水曉波吃東西時,不停的看向電視,想來肯定是喜歡聽這首歌。曾應來對這歌不感冒,疑問道“這歌好聽嗎?我怎麼聽著沒什麼感覺。”水曉波和張勇同時一愣,看了他一眼,對目而笑。音樂緩緩響起,有點苦,還有點甜。
第二天,水曉波專門到王萌萌麵前,說道他要上晚班了,不能來幫助她了。王萌萌愣了片刻,轉班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被水曉波這麼刻意一說,王萌萌心裡反有了一絲異樣的情緒莫名而生。
上晚班,就是要等到客人走完,把整個組的物品打掃乾淨並盤點。周二,夜班,接近淩晨,隻剩最後一桌喝酒的客人未走,水曉波在後廚休息。這時,值班經理毛麗走到門口,喊道“水曉波,幫我去小吃房衝兩杯蜂糖水,客人喝醉了。”“哦!”水曉波答應一聲,去小吃房衝好蜂糖水,給毛麗端去。
把蜂糖水給到毛麗,水曉波往回走。啪,啪,一個身材中等的女孩拿著毛巾,在飛餅台上學著飛餅師的樣子甩的啪啪作響。聞聲,水曉波腳步一頓,走到了過去,含笑說道“耶!梁紅,看不出來,還甩的有模有樣的。”梁紅皮膚黝黑,除了膚色黑了點,相貌靚麗,性格偏中性,大家給取個外號叫黑玫瑰,帶刺的玫瑰。他瞥了水曉波一眼,沒有理他,繼續甩著毛巾。水曉波也沒有在意,說道“我來試一下好不好?”說著,就要去拿毛巾。“乾嘛?”梁紅吼了一聲,斥聲說道“你要學不知道自己拿一條毛巾來甩嗎!非要來我這裡搶。”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水曉波一愣,說道“你說話能不能溫柔一點?叫什麼叫嘛!”
“我就這樣!”梁紅哼道“你要溫柔去對你的萌萌說,不要在我麵前說。”水曉波皺了皺眉,他不明白,為什麼他追王萌萌弄的整個店都知道了。他也不想想,像他那樣直白、大膽的攻勢,隻有瞎子才不知道。水曉波懶得和梁紅爭辯,你不給我玩,我自己玩。自己找來一條毛巾,在桌子上有模有樣的甩了起來。看著彆人甩的好看,可自己一上,唉!這東西看來真的要人教才行。練了一會兒,水曉波一點感覺都沒找到,不得不承認做什麼都需要個領路人。
客人,喝了蜂糖水後,終於買單走了。收拾完最後一桌,下班,忽然,水曉波覺得肚子餓了,跟毛麗打了招呼,來到了店旁邊的小巷裡。這個時間,也隻有這裡有吃的,是幾家賣肉夾饃的燒烤店。水曉波早就聽說好吃,現在終於可以嘗一嘗是什麼味道了,肉夾饃,夾肉或夾菜可根據自己喜歡自由搭配,價格也不貴。
水曉波是肉食動物,不一會兒,肉的香味撲鼻而來,熱騰騰的肉夾饃就烤好了。嘗一口,不錯哦!水曉波回到店裡,梁紅看了眼他手上讓人眼饞的肉夾饃,正色說道“水曉波,你就一個人吃啊,也不知道給我買一個。”水曉波一愣,笑問道“我為什麼要給你買啊?”梁紅理直氣壯道“我是女的,你去買的時候就應該給我買啊!”“嗬嗬!”水曉波被逗笑了,點頭道“嗯,我忘了你是女的了,不過我已經買回來了,等下次我買的時候再給你買吧。”梁紅嬌聲說道“你可以再出去買啊!我可以等你。”“哈哈!”你真逗!水曉波笑了。
“啊…”正在這時,一聲痛叫從吧台傳來。聞言,水曉波和梁紅急忙跑到吧台,梁紅忙問道“毛麗姐,你怎麼了?”毛麗咬著牙,吃力道“我胃痛!”說著,更是捂住肚子趴在了桌上。水曉波急忙扶住,道“去醫院吧!這樣不是辦法。”“對!”梁紅點頭道“去醫院!”說著,兩人把毛麗扶了起來,“啊……”站起來讓毛麗更痛了,又痛叫出聲。梁紅道“水曉波,你背毛麗姐吧,這樣快點。”“嗯!”水曉波點了下頭,背過身,半蹲下來,背上毛麗,快步往外走。出了店門,毛麗指了指前麵的巷子,說道“那個巷子裡有個診所,去那裡吧。”水曉波想也沒想,直奔巷子。人一急就慌亂起來,也沒看看現在幾點了,那裡是不是還開著門。水曉波背著毛麗,梁紅在一旁扶著,走了兩分鐘,看到前麵一片漆黑。水曉波看了一眼,停下來,喘了兩口氣,正色說道“那裡關門了,去醫院吧!”“啊…”毛麗又疼痛起來。梁紅忙道“好!去醫院,快走吧!”呼!水曉波也知道快走,可毛麗一百幾十的體重,他背了這一段都有些吃不消了,累的呼哧呼哧的喘氣。走!水曉波牙關一咬,背著毛麗往醫院而去。“毛姐,你該減肥了。”“嗬!啊…”毛麗痛著也被水曉波的話逗笑了。“嗬嗬!”又背著毛麗走了五分鐘,那亮著的十字出現在了眼前。這個醫院離店並不遠,如果不去小巷直接到這裡來還會更快了。
終於到了!到了醫院,水曉波長出了一口氣,剩下的交給醫生就可以了。水曉波和梁紅在走廊上等著,約過了二十分鐘,醫生走出病房。兩人急忙進去,毛麗躺在床上,麵色似乎比先前好了許多,看到水曉波和梁紅進來,她蹭了蹭身,坐了起來,輕聲說道“謝謝你們!”“沒事!”水曉波含笑道“出門在外,能幫就幫一下。”說著,坐在了鄰邊的床上。毛麗微微一笑,忽然發現水曉波清秀外表下有著超過他現有年齡的成熟。“毛麗姐!”梁紅問道“你今天晚上還回不回店裡啊?”“今晚不回了!”毛麗輕聲道“你們先回去吧,看一下店裡還有什麼沒做的寫到交接本上。”“那你呢?”梁紅擔心毛麗一個人在醫院沒有人照顧。毛麗淡然一笑,道“我沒事,老毛病了,過兩天就好了。”“好!”水曉波起身,說道“那我們先回去,明天在來看你。”“嗯!”毛麗點點頭,道“你們都回去吧!”“那我們走了毛麗姐,明天在來看你。”“嗯!”
出了醫院,梁紅看著水曉波,讚道“沒看出來,你人還不錯嘛!還以為你就知道喜歡漂亮的女孩。”這不知道和喜歡女孩有什麼關係,水曉波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人,喜歡好的、漂亮的,有錯嗎?”頓了頓,有意瞄了梁紅一眼,說道“像你這麼黑,在這晚上都看不到你。”說完,快步向前走去。“你…。”梁紅手一指,哼道“彆說你咳嗽你就喘。”說完,看了看漆黑的四周,再看看走遠的水曉波。一陣風吹過,雖然是熱天,梁紅卻打了個冷戰。“你等等我,這麼黑。”梁紅說著,快跑向水曉波。看著氣喘噓噓的梁紅,水曉波笑道“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誒!”梁紅喘了口氣,道“我是…。“我知道,你是女孩嘛!”水曉波淡淡接道。“你…。。”梁紅剛要說什麼,水曉波又加快了腳步。梁紅來不及說話,急忙跟上。
宿舍,“張大哥,最近有沒有什麼重大新聞嗎?”“沒有。不過聽說了個消息,北京那邊要從這邊調人過去,你想去嗎?”“不去!我在這裡離家又近,休假就可以回家一趟,多好,要是去了北京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家一次。”“嗬嗬!”“那你要去嗎?”“不去!我聽說店裡訂了七十桌包席,是不是真的?”“是啊!菜都準備好。”“唉!那又夠得忙了。”“嗯!”“彭濤,你又找張大哥聊天。”
水曉波真的服了,回到宿舍又聽見彭濤和張勇在聊天。彭濤是上菜房的,和張勇的床挨著,晚上經常和張勇聊天到一兩點。彭濤看了他一眼,說道“張大哥看你還沒回來,睡不著,所以我陪他聊會天等你回來。”“切!”那我在的時候你們不是照樣聊到一兩點。水曉波嗤笑一聲,端上盆,衝涼去了。張勇打了個哈欠,說道“不說了,‘微微’(睡覺)了,不然明天起不來。”彭濤愣了愣,彆嘴一笑。暗道不會是真的要等水曉波回來才睡吧?水曉波很快衝完涼回來,以為倆人都睡了,剛爬上床。彭濤開口問道“水曉波!你和王萌萌現在怎麼樣了?”水曉波一愣,道“還好!”彭濤又問道“那講講現在到哪一步了?”呼!你不知道累嗎?水曉波長吐口氣,道“‘微微’了,你要是實在睡不著就數綿羊,我沒你那麼有精神。”唉!彭濤輕歎口氣。至此,房間才徹底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