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每天例會結束之前都會做個小遊戲,今天也不例外。[燃文書庫][][774][buy][]許小花問道“現在我需要三名男生和三名女生,你們誰願意上來?”聞言,都你推著我我推著你。會場漸漸嘈雜了起來。後堂的人員很冷靜,沒人推,因為都不想去。許小花見沒人主動上來,眼珠一轉,說道“這樣吧!前堂來三個,後堂再來三個。”這話一出,第一個坐不住的是秦碧。現在周尋已經把後堂交給他管理了,許小花已經點名道姓的說到了後堂,要是不上去人,那太丟麵了。說實話,玩遊戲後堂不在行。服務員每天和不同的人說話交流,性格也開朗些。而後堂,每天交流的就是那幾句話。不是答應到、好的、收到。就是,菜來了、鍋來了。秦碧側過頭,看向後堂的同事們。見者,有的看向彆處、有的低著頭害怕點到他,有個彆的坐著跟個沒事人是的,完全當自己是個看客。
秦碧看了許久,沒有人懂他的眼色。不是不懂,是懂了裝不懂。無奈,秦碧看著裡麵就飛麵師要活潑點。本想叫傳菜組的人,可一看到其中幾人悠閒的樣子,氣的,就差給他們泡杯茶了。前堂陸續上去人,王娟、郭燕,還有那位書掉了的霍明,而後堂,在你推我推中,隻有月彬走了上去,見再不來人,前堂又走上一男一女,遊戲開始。
遊戲很簡單,就是用兩個紙杯,裡麵裝著水,兩人手背著。一個人半蹲著用牙咬住一個空紙杯,另一個人咬住一個裝著水的紙杯,然後倒入那個空紙杯裡。兩人在此期間隻能用嘴,其他什麼都不能用。最後看哪一組裝到的水最多為獲勝組。遊戲很簡單,規矩很簡單,就是人不簡單。太逗人了,臉幾乎會挨著對方的臉。組員自己搭配,王娟選擇了和月彬一組。郭燕和霍明一組。最後兩人為一組。遊戲玩出奇的快,也出奇的好笑。月彬身高比王娟矮許多,隻能是月彬半蹲著,等王娟倒水到他紙杯裡。很明顯王娟是故意的,倒了月彬一臉的水。郭燕更好玩,把霍明的眼鏡給洗了一遍,讓霍明哭笑不得。最後兩人最為默契,就算兩人挨到一起,也是那麼自然唯美,令人羨慕。後來一打聽,人家是一對相戀已久的戀人,難怪不尷尬。當他倆挨在一起時,會場發出了一陣,羨慕嫉妒恨的尖叫之聲。
例會結束後,全體員工到了門前,擺好姿勢。茄子一聲,大家的麵孔定格在了那裡。照完相,水曉波回到飛麵房開始和麵,麵粉和水,鹽、雞蛋都有規定的比例。水曉波先把麵粉稱號,倒在機器裡。然後開始對水和其他調料。這時,歐陽冰走進來,說道“我先去上麵看著。”“好!”水曉波答應一聲。歐陽冰拿出對講機,可隻找到一部對講機。他問道“我們還有一部對講機呢?”“不知道!”水曉波搖了搖頭,疑聲道“是不是月彬拿去了?你去問一下。”“恩。”歐陽冰點了點頭,說道“他是不是上去了?”“不知道。”“那我上去看看。”“恩。”水曉波點頭說道。歐陽冰沒有拿對講機,支身上了樓。他剛走,月彬來了。對講機是他拿去了,此時手裡正拿著。走進來,在水曉波麵前晃了晃,說道“師父,你看。這個漂不漂亮。”水曉波看了看,暗道一聲漂亮。在對講機麵部下角,一朵顏色分明,層次鮮明的玫瑰,開放在那裡。水曉波疑問道“是美甲師給你做的嗎?”店裡除了免費美甲那裡,他實在想不出那裡還可以做這個。“嗯!”月彬說道“我求了她好久,她才答應給我做的。”水曉波嗬嗬一笑。很佩服月彬那張嘴,真厲害!“來,我看一下。”說著,伸手去拿。月彬提醒道“你小心點,還沒乾呢。”“嗯!”水曉波點了點頭。
水曉波接過,看了良久。技術還挺可以的,看著玫瑰就知道,一定是位老師父做的。接著,水曉波把背麵翻了過來,一看。唉!還是翻回去吧!差距也太大了。後麵用修正液寫著一個大大的麵字,筆畫彎曲,字體還有些分開。簡直就是鮮花和牛糞,不用問,這肯定是月彬自己寫的。“一朵花都讓人給弄了,在弄個字有那麼難嗎?”水曉波暗歎一聲。月彬拿起另一個對講機,說道“師父,我把這個也拿去做朵花。”做個飛麵的標誌還好說,要是再弄朵花,被領導看見了,到時可怎麼說啊?水曉波想了想,說道“做花就算了,去叫她做個飛字就可以了。不要用修正液寫。”月彬一愣,嘿嘿笑道“都怪那個女的,我在那裡寫字,那個女的就在那裡搖,我也沒有辦法。”“嗬嗬!”水曉波笑了。
月彬辦事效率很高,一會就把事情搞定。水曉波的麵也和完了。一次和二十斤,和好後分四袋裝。等發酵,在揉三四遍後放保鮮櫃,第二天來就可以做麵了。水曉波和月彬在揉麵,忽然,對講機裡傳來王娟的聲音。“水曉波,收到沒有?客人找你飛麵,請快一點。”“收到!馬上就來。”月彬急忙回應一聲,說道“師父,你先去,這裡我來就可以了。”“嗯!”水曉波一點頭,快速往樓上而去。客人點飛麵可不能耽擱,水曉波剛跑到三樓門口,看到王娟已在那裡等著他了。忙問道“多少號甩麵?”王娟微微一笑,說道“沒有客人要麵,是我找你有事。”水曉波一怔,喘了口氣,鬆了下來。原來沒有客人要他甩麵,不過卻不知道王娟找他乾什麼。他疑問道“什麼事啊?”王娟說道“郭燕讓我給你說,到長城的時候我們一起玩。你可彆跑了。”“哈!”跑了,我往那裡跑?水曉波淡然道“好啊!到時候一起玩。”見他同意,王娟滿意說道“好,就這麼說定了,我先忙去了。”“嗯!”水曉波茫然的點了點頭。暗道,這麼急叫我來就為了說這事?他也發現了對講機的一個新功能。就是找人方便多了,叫你還不得不來。就像這樣,你根本分不清是真是假。
下班。音樂剛放完,水曉波把衛生打掃完,做最後一件事,給對講機充電。他隻知道對講機拿到門迎組統一充電,卻不知道具體位置。此時,林玲正坐在小桌上,看著北京公交地圖。邊看邊在本子上記錄著各條路線開來的公交車。水曉波拿著對講機,走到跟前,問道“問一下,這個對講機放在哪裡充電?”林玲看了一眼,指了指身後的一個鐵皮箱,說道“在那裡。”“哦。”水曉波哦了一聲朝牆上的箱子走去。箱子是不鏽鋼的一米的正方體,在人胸前的位子。把門打開,嘩!水曉波震撼了,懷疑是不是看錯了,是不是打開了美甲展示櫃?要不是對講機充電的指示燈亮著,他還真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上下三層,放著二三十個對講機。一個個枝繁葉茂,鳥語花香的。真的是這樣,每個對講機上都精美的各種圖案,樹葉,小草,花兒……還有水果。水曉波哈了兩口氣。這真找不到評價的語言,除了吃驚,就是震驚。心裡暗暗做著決定,明天非得把那個沒圖案的對講機給美了不行。
水曉波給對講機充上電,又看了看風景畫,留戀的關上門。林玲還在忙,一會看看地圖,一會在本子上記著。水曉波看了一眼桌上的本子,隻看見上麵多少路,多少路,的標頭,後麵一長串字,不知道林玲在乾什麼。他好奇的問道“你在乾什麼?”林玲歎口氣,說道“我在把所有經過我們店的公交車,都記錄下來。有些客人來我們店不知道坐哪路車,我們好給他們說。”“哦!”水曉波點頭。咦!他拿起旁邊一張名片,上麵像電視上全國熱線那樣的電話號,而且是海蜀卒的。他疑問道“這是乾什麼的?”林玲看了一眼,淡然說道“這個是訂餐熱線,隻要是海蜀卒的店,你都可以問到。”不是吧?還有自己的秘書台。水曉波問道“西安也可以嗎?”“可以!”林玲道“隻要是海蜀卒都可以。”“哦!”水曉波點了點頭。暗暗讚歎,沒想到海蜀卒已經發展的這麼大了。他在店裡,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怎麼會知道這些。海蜀卒在北京已經是小有名氣了。要是在西安,店裡的員工都還沒客人清楚海蜀卒在各個地方的地址。
回到宿舍,洗漱完畢,水曉波在床上看書。練麵的今天消停了,不是沒練了,而是麵練到後麵就一個,多練。所以閭健和許德勝把地點轉移到了自己房間,月彬也跟著過去了。水曉波靜靜的看書,這時,睡在他旁邊的霍明進來了。一臉的鬱悶,讓林玲幫他在會上說也不說,隻有再在宿舍找一找。水曉波每晚要睡的時候看書他是知道的,而且水曉波看書習慣卷著一半看,霍明沒有仔細看過書的外殼。並且他認為不可能是水曉波拿了他的書,兩人床挨著,就算水曉波拿了也不可能不跟他說,還每天在自己麵前看。但這次,霍明卻忍不住去問一下,來到水曉波床邊,輕聲問道“這書是你買的嗎?”聞言,水曉波一怔,抬起頭,吸了口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歉聲說道“這書是你的。”他的想法是等自己看完了,再還回去。所以他每次看完書,都把書收了起來。而且,他看到霍明也沒問他,就提他答應了。現在他已經看了大半部分,快結束。沒想到霍明突然來問他,此時表情有些尷尬。霍明隻是抱著試一下的心裡,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書居然天天都在自己眼前出現。
一愣之後,霍明突然發飆,振聲道“我說你這人怎麼……”他氣的,氣都有些緩不過來。深吸了兩口氣,哼道“你……你以後不用動我的任何東西。”說著,把水曉波手中的書一抓,轉身而去。水曉波歎了口氣,笑了。再霍明轉身的那一刹,那個轉身,那個身影,真…真的太像個女的了。霍明回到自己床上,翻弄著書,似乎在檢查書有沒有被水曉波弄壞。水曉波看了一眼,低頭苦笑。
月彬和許德勝閭健練完麵,回到房間,看到水曉波沒有在看書,他疑問道“師父,今天怎麼不看書呢?”邊說著,邊爬上自己的床。聞言,在床上看書的霍明眼皮上挑,撇了一眼月彬。水曉波看了他一眼,笑道“那本書不好看,不看了。”月彬哦了一聲,說道“師父,今天晚上我跟你唱這首歌絕對好聽,你不要像那天晚上一樣睡著了。”水曉波現在還沒有睡意,點頭道“你隻要不是唱洗鍋刷鍋就可以。”“不是!”月彬正色說道“我給你說師父,這首歌絕對是為我們這種打工的編的。”“是嗎?”水曉波好奇問道。月彬道“你不信,我唱給你聽你就知道了。”“好啊!你唱!”水曉波來了興趣。
月彬清了清喉嚨,唱道“找不到機會的我,隻能在海蜀卒底層生活。聊天聊到一兩點過,深夜班下班還沒睡著。第二天上班昏昏沉沉,領班也隻曉得罵我。發表揚沒有我,辦公室進得我實在惱火。在迷茫中我一聲吼,我要找、我要報仇。找一個新來的、剛來的、叫做蠻娃的人,來替我解恨。我天天擦桌子,就叫他拿帕子……”能把單身q歌改成這樣也不容易,很有才。水曉波笑了,聽著聽著,他忽然想起了西安的張勇他們,記得……
兩天眨眼即過,星期一的早上。大家早早的來到店裡,都穿著便裝。一個個俊男靚女,真的是工作服把風景都擋住了。不過天氣又不作美了,一個個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和外衣。你隻能看到個彆比較凸起的身材,其他都是一條直線。水曉波就慘了,厚的衣服他是一件沒有,平常都在店裡工作,而上班時都在忙,有時穿短袖都覺得熱,就是休假多半也是在床上度過的。今天他隻穿著一件二八月的外衣,進店就不敢再出去,冷的他直發抖。還好,林玲美女,叫他男朋友譚俊,到門迎組拿了件保安的外衣給他。譚俊是店裡的保安,人挺帥的,刀削般的五官,高俊的身材,和林玲很匹配。穿上大衣,水曉波頓時就感到溫暖。集合!苟兵帶隊,依次上車。來了兩輛大巴車,在車上水曉波覺得悶得慌。對於不善於坐車的他真是一種煎熬,像他這種人隻屬於個彆。嚴重的在上車之前苟兵已給了暈車藥了。
天空是白茫茫的,越靠近八達嶺霧越大。車上先是鬨騰了一陣,慢慢就安靜了下來。不知道坐了幾個小時,也不知道門票多少,這都由店裡搞定。一行人開始,登長城!長城的人真多,水曉波和郭燕王娟一起向上而行,在車上,郭燕是坐在水曉波旁邊的,當然,水曉波也不會在意誰坐他旁邊。可是,在車上幾乎是不說話的郭燕,到了長城卻話多了起來。她把準備好的相機拿出來,讓水曉波和她一起照相,一會照這裡,一會照那裡。又是一處風景,王娟拿上相機,給郭燕和水曉波照相,忽然,站的好好的郭燕突然挽住了水曉波手臂。水曉波一怔,吸了口氣。他也不傻,有些事就算先前不明白,現在也明白了一些,她對自己有意思。這點水曉波能感覺出來,可有一點他覺得不對,就是郭燕可不像姚波己的表妹,感覺很怪,其中有什麼水曉波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