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兩人說著,唐小晶也走了進來,本就夠擠地空間,就更擠了。[燃文書庫][][774][buy][]水曉波不得不朝水溝前走幾步。唐小晶拿出煙,抽了起來。杜輝看向他,疑問道“誒!你們昨天打牌贏了沒有?”聞言,唐小晶就歎了口氣,說道“贏什麼贏啊,又輸了幾十塊錢。”杜輝一笑,道“我看你跟他們打牌就沒贏過。”唉!誰說不是。唐小晶歎了口氣。些許,三人聊完天,抽完煙,陸續走了出來。杜輝開始打掃羊肉機,唐小晶把切好土豆絲放到冰櫃裡保鮮,水曉波則無所事事,這兒轉轉那兒看看。
劉建看了看時間,站起身,把帽子摘下,邊脫外衣邊說道“小晶,弄完沒有?走了。”唐小晶了然,說道“走啊!”劉建把脫下工作服,露出一件黑色的t恤,唐小晶脫下工作服,是件白色的短袖,隻有水曉波,上班下班都一樣,一身上下全是白色。上午半天就這樣過了,水曉波就來吃了頓飯,抽了根煙就又下班了。上午基本都是這樣,有時會好一點,會甩一條或兩條麵,但多數時候是打白板。一行人回到宿舍,劉建四人繼續開始打“太極”,水曉波和往常一樣,向床上一躺,閉上了眼睛。晚上,店裡生意相對好一點,可對水曉波來說,都是一樣提不起勁來,不是和家勁,杜輝聊天,就是在魚池後麵抽煙度過。
終於到下班,水曉波溜溜的就往宿舍跑。把自己很難得穿一次的衣服換上,再整了整頭發,急忙的出門了。西二環,一條路邊。兩個小夥,一個小夥蹲著抽著煙,另一個站著,看著路的儘頭,兩人臉上都露出焦急之色。站著的小夥側過頭,想要問蹲著的小夥什麼,正在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在兩人麵前。車裡,司機遞過零錢給乘客,乘客接過錢,道了句謝即下了車。路邊,蹲著的小夥站了起來,和站著的小夥打量著剛下車的小夥,黑色的褲子白色的t恤,和以前沒什麼變化,隻有頭發長了一些,看起來似乎比以前更帥了些。這人正是急忙坐車而來的水曉波,焦急等候的這兩位自然就是玉飛和許德勝了。
水曉波看了兩人一眼,笑了笑。兩人也沒什麼變化。許德勝彆了他一眼,道“你乾什麼,這麼久,我倆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水曉波自己可沒耽誤時間,可到這裡一看時間都十一點過了,他歉然一笑,說道“我一下班就來了好不好。”玉飛說道“好了,我們先去吃飯,邊吃邊聊。”水曉波讚同道“走啊!我都餓了半天了。”“等會先罰你三杯,走的時候都不跟我們說。”“對,先罰他三杯,還讓我們在這裡等了那麼久。”“不是吧!不能這樣對待兄弟好不好。”“彆得瑟,罰三杯還是看你是我們兄弟麵子。”“哈哈!”“就是,這三杯你喝定了。”“不要這樣好不好?。”三人邊說邊走。
一家路邊的大排檔,一桌來了三個小夥,桌上放著三杯倒滿酒的杯子,一盤毛豆和一旁水煮花生,桌旁放著一件瓶酒。“快點喝,還有兩杯。”“快點喝了嘛!你不喝害的我們都喝不了酒。”“哈哈!來,那我們先乾一杯,好久不見了。”“不行,這是你罰的酒,先喝了我們才跟你喝。”“快喝快喝,我們等著呢!”“唉!”不用問,這三人正是水曉波玉飛和許德勝,來這裡之後,彆的沒乾,就盯著水曉波喝酒。玉飛和許德勝一定要水曉波先罰三杯,可水曉波喝了第一杯之後,發現要出事,自己坐了車之後本就有些不舒服,在加上空腹,喝的又有點急,有些難受。
玉飛許德勝邊吃著花生邊等待著。水曉波歎了口氣,又深吸了口氣,硬是把剩下的兩杯酒喝了下去。“好!”玉飛和許德勝拍手叫道。接著,許德勝又把酒給水曉波倒滿,因為大家好久不見,乾一杯。水曉波看著滿滿的酒,想說什麼,“呼!”吹了口氣,還是彆說了,喝吧!水曉波喝完酒,笑問道“留剛和卻虎現在怎麼樣,在傳菜組是不是很跳。”玉飛歎口氣,沉聲說道“現在都沒人管他們。”為什麼?水曉波一愣,許德勝歎道“他倆辭職了,已經走了好幾天了。”“哦。”水曉波怔了怔,又問道“那傳菜組其他的人呢?”“其他人都還在”
玉飛緩緩說道“聽說公司又要開新店了,好多人都要被調到新店去。”水曉波讚道“那好啊!開新店提升的機會也多一些。”“好什麼啊,”許德勝斥聲說道“看到兄弟們一個個的走了,我也不想做了。”水曉波心中一歎,怔然道“在海蜀卒也不錯,你要沒找到更好的最好不要走。”這倒是水曉波的實話,他忽然有種很想回海蜀卒的衝動。玉飛說道“我可能要離開海蜀卒,我有個親戚在北京包了家快餐店,叫我過去幫忙,我想過去,這樣我就有時間學習英語了。”什麼?水曉波和許德勝皆是一驚。“真的,我就想我一定要把英語學會,我看到那些跟外國人講一口流利的英語時,我感覺那樣挺帥的。”玉飛露出無比向往的表情。一驚、一愣之後,許德勝振聲說道“你就得瑟吧。還流利的英語,我還流利的東北話呢!瞎得瑟!”“哈哈!就是,我還有流利的四川話,學不學,看兄弟的麵子上,免費教你怎麼樣。”水曉波笑嗬嗬說道。
“我還有流利的河南話呢!”玉飛臉色一板,正色說道“我是說真的,我就想著有一天能和老外說一口流利的英語。”看著玉飛一副,快‘醉’了的模樣,水曉波端起酒杯,打斷道“誒!來喝酒,先把酒的英語學會再說。乾!”“就是,來喝酒。”許德勝也端起了杯子。一杯酒下肚,水曉波向兩人打聽起了海蜀卒的事情,似乎想把自己走後海蜀卒發生的一切都記下來,還真彆說,在水曉波離開海蜀卒的這段時間裡,還真發生了些事情。第一件就是關於開新店的事,據說海蜀卒的拓展部在選店的地址時,被人騙了,簽約的不是房子的真正主人,海蜀卒就此損失了幾百萬,而海蜀卒的老板張勇,也應這件事罰了四十萬。還有件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鵝”檢查小組的原因,好幾個店裡的管理人員,有經理有領班,公司直接給了他們每人不知是五萬還是十萬,讓他們離開海蜀卒,出去後不許再乾餐飲,其他什麼都可以做,如果要留下來的,就必須又從普通員工做起才行。
最後,這些人一個都沒走,都留下來了,願意從普通員工做起。也不知道具體是不是這樣,玉飛和許德勝也不是很清楚,他們也隻是彆人那麼一說。聽說這件事在當時還轟動了一陣。水曉波還問了問兆海龍還在不在海蜀卒,當聽說兆海龍不僅還在,而且做的還比較好,他忍不住笑了。想起那個一天到晚把辭職掛在嘴邊,卻乾得上好的人。水曉波問玉飛和許德勝海蜀卒的事,他兩人當然也會問水曉波離開海蜀卒後過的怎麼樣,水曉波把在真味火鍋的事一說,兩人都羨慕不已,都說好,工資高,又好玩,沒人管又不怎麼做事,但水曉波卻笑的有些苦澀,說不清是為什麼。
這樣邊吃邊聊,一件酒也快被三人消滅了。忽然,許德勝從包裡拿出一疊錢出來,放到水曉波麵前,說道“來,還你錢。”“還錢?”水曉波一愣,沒有去拿錢,眼睛忽閃忽閃,片刻,才想起來許德勝是給自己借過錢,因為離開海蜀卒,然後又到了新的環境,水曉波把這事給忘了。他頓了片刻,反應過來,哦了一聲,把錢揣進了包裡。許德勝看見他數都沒數就放到了包裡,開玩笑道“你不數一下嗎?要是少了過期作廢哦!”水曉波一笑,大聲說道“要是少了我就去東北找你。”“好啊!”許德勝應了一聲,笑道“我家什麼都沒有,大蔥大蒜可以給你來兩斤。”“哈哈!大蔥大蒜就算了,倒杯茶就可以了。”“哈哈!”兩人說著,又笑了。
玉飛看了看所剩無幾的酒,提議說道“來,我們把剩下的酒都倒滿,差不多了。”說著,把瓶中的酒都倒入了杯中。“好,一起喝一杯。”水曉波的酒量自己還清楚,頂多能再喝一瓶。聞言,他看了眼地上一件空空的酒瓶,點了點頭,也把自己所剩的酒都倒入了杯中。許德勝還有些意猶未儘,但見水曉波也同意,也默然的把酒倒上了。
三人喝完最後一杯,玉飛叫買單,然後朝兩人說道“我們一會去洗個澡,舒服一下。”水曉波和許德勝對目一愣,眼露驚訝之色,一說洗澡,兩人都同時想到是去找。說實話,水曉波和許德勝雖說對那些東西已經見怪不怪了,但真叫自己去的時候似乎又有些膽怯,不過看玉飛說的輕描淡寫,應該是經常。不知道是不是借著酒勁,水曉波隨口就答應道“好啊!一會去洗個澡。”許德勝驚訝的看了看兩人,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卻暗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