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在走廊的其他聽聞快開始了,也都向廳裡移動。[燃文書庫][][774][buy][]沈豁不知什麼走了過來,說道“好像要開始了。”“嗯,要開始了。”水曉波點頭說道。“走,我們也去看看。”沈豁說著,往廳裡走去。水曉波看了他一眼,跟了過去。廳裡早已擠滿了人,水曉波和沈豁也隻得在靠門口的位置站著,觀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晚會。通過剛才在走廊看到的這些賓客,從衣著和談吐中可以知道,這些人都是有錢人,不是老板就是投資商。他們聊的對水曉波來說,就是另一個世界的話題。
不一會,廳裡的燈光暗了下來,隻有舞台的燈光明亮。主持人上台,晚會開始。說的什麼沒聽清,隻是主持人下去後,燈都滅了,接著一個投影機亮起。音樂響起,隨著音樂,在舞台的牆上,出現了一幅幅生動的畫麵。用沙子勾勒出朝天門、解放碑、各個標誌性建築物,都是介紹的重慶。技術人員專心的用沙子勾勒,主持人用美妙的詞彙解說。
約三十分鐘後,下一個節目,那人似乎表演的很好,大家都在下麵稱讚。這個水曉波是不懂,好像唱的是什麼戲,畫著濃濃的妝,背後還插著幾個旗子。唱的什麼水曉波也不懂,沒學過那個,不過,唱戲那人他見過,妝化的很美,從臉上的輪廓,水曉波肯定,他就是先前坐沙發上的那男的,還真看不出來,表演的真不賴。
唱戲表演完,後麵又表演了幾個節目,在大家都感覺快結束的時候,水曉波上場了,剛走上舞台,忽感不對,地上鋪了一層毛毯,這很礙事。算了,將就著表演吧。場地雖然有限製,可手上的功夫可沒限製,“高山流水”、“仙女散花”、“無敵烽火輪”,該有的都有,台下掌聲、叫好聲也有。
水曉波表演完,節目也近尾聲了。在他下台時,一個拿著照相機的青年走到他跟前,讚歎了幾句,給了張名片給水曉波,說是什麼地方的。水曉波也沒記住,也不明白什麼意思,也沒管什麼意思,禮貌的收下名片,走到了沈豁麵前。
廳裡的人都陸續坐上了桌,等著就餐。沈豁看了一眼,歎了口氣,說道“走,我們回去了。”說著,轉身走出了大廳。水曉波莫名其妙,回去就回去唄,看他那樣似乎還不想走似的。不是沈豁不想走,而是……出了酒店,沈豁有些慪道“富總這個朋友不行,連飯都不請我吃。”水曉波一愣,笑了,點頭道“嗯,就是。那麼都桌,就是加兩雙筷子的事。真摳門。”沈豁歎了口氣,道“走,我請你吃麵。”“嗬嗬!好啊!”有人請客,水曉波自當來者不拒。
次日的晚上,水曉波又和沈豁到了一家酒店。這次比上次好,有飯吃。人,水曉波也見過,就是上次在t台的女主持,和他們的團隊。一共六七人,特意請他們來做表演的。這次的主人是一個企業的員工,滿滿的一個大廳,三百來人。
水曉波和沈豁挨著女主持的同事們坐,舞台就在不遠處。隻有開始人坐齊過,而後人都去表演節目去了。水曉波和沈豁是沒有離開過椅子的,斯文的吃著東西,看著表演。菜還算可口,就那個蝦不怎麼好吃,和蜀之南的沒法比,水渣渣的,跟煮出來似的。水曉波吃了一口,就沒吃了。
表演開始,唱歌、跳舞、玩遊戲,逗的大家樂嗬嗬的。唱歌的是位大叔,長長的頭發,黑黑的絡腮胡須,有草原三星的味道。隻是在唱到中途時,被人敬了七分滿的“白水”,他也知道有詐,可發現時杯子已被他端在了手裡,還當著大家麵。怎麼辦?喝吧!喝了之後,眉頭微微一皺,接著唱。水曉波看著,暗讚一聲,真是海量。
女主持跟她的同事跳起了新疆舞,那個肚子抖得,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看著胸前那感覺,大家都捧腹。唱歌大叔在桌上看著,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注意,讓他們用氣球裝一半的水,然後放到胸前,那樣更有感覺。當他說完,一桌人都笑了。
水曉波的表演每次都是在最後,等他表演完,節目也就結束了。在他表演的時候,應觀眾的要求,還去逗了逗坐在最前的一對母女,讓大家樂得不行。水曉波甩麵時就當自己是小醜,工作就是要逗你開心,顯然他是做到了。後來聽說,那位母親是重慶很有名的一家連鎖飯店的老板。水曉波暗暗一驚,幸好當時沒打到她。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表演的刺激,水曉波回到家裡,把那都快老去的電子琴拿了出來。看著書,手指僵硬的在上麵按動著琴鍵。對於這個夢,水曉波從沒放棄過。隻是在麵對現實的時候,有些無奈而已。對他來說,不僅需要時間,更需要一個老師。可看他現在的情況,彆說老師,就是時間都很難抽出來。就算抽出時間來,沒老師教也是徒然。
所以,隻能這樣偶爾想起了就拿出來練練。也知道這樣的效果不理想,可又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想說放棄吧,舍不得。想說專心去實現吧,沒那個條件。糾結啊!看著書,一個一個音的彈,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可憐想完整的彈一句都不行,太折磨人。咚咚咚!胡亂的在琴上發泄一通。
這時雷偉走了進來,笑道“彈的好,音樂家。”“哼哼!”水曉波笑了笑,道“你的兔子養大沒有,明天把它燉來吃了。”“把它燉來吃了。”雷偉臉色一正,道“你要是把他燉來吃了,那家人不找我拚命才怪。”“嗬嗬!”水曉波笑了,他倒是可以想象的到。
雷偉說道“我下個月不租房子了,搬回宿舍去住。”搬回宿舍,這才住多久啊。水曉波一怔,笑問道“怎麼不租了啊,是不是兩個開銷太大了。嗬嗬!”他說對了,支出和收入不成正比,略算一下,就出現了赤字。雷偉歎了口氣,道“你工資高當然不算什麼,可我一個月就千多塊錢,再去玩一玩,我都快要飯了。”“哈哈!”水曉波笑了,也說的太嚇人吧,隻要人勤快,那裡找不到飯吃。
雷偉坐了下來,道“我再做兩個月,攢點車費不做了。”水曉波一愣,疑問道“為什麼?你在這裡不是做的挺好嗎。”雷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幽然說道“好不好你我都知道,我的工資低,這樣混下去什麼都沒有,還不如早點出去。”水曉波怔然一笑,問道“那你準備去那裡啊?”對店裡,他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看似簡單,實則複雜。
雷偉道“進廠,我以前那個廠,已經有朋友幫我聯係好了。等我這邊弄完就可以過去。”水曉波點了點頭,“那你跟智花呢,把她也帶走嗎?”雷偉微微一怔,淡然說道“她回廣州養兔子,我回房間睡覺。”說著,轉身而走。水曉波怔了怔,歎了口氣。又是一對燕兒各奔東西,片刻後,水曉波看著書,繼續練琴。突然,噗的一下,房間瞬間黑了下來。停電了?不會吧!
當你想做一件事的時候,命運總是在捉弄你。水曉波打開手機燈,走到門口,大聲喊道“雷偉,是不是停電了啊?”“是,忘記充電費了。明天去衝。”雷偉的聲音從房間傳來。唉!怎麼跟手機一樣,你不衝話費,立馬就停機。
幾天後,陳俊被調來了重慶。在重慶幫忙的員工陸續返回了廣州,在走的前一晚。小區花園,椅子上坐著兩人,一個是店裡的飛餅師陳振濤,一個是回去即將接手人事文員,微胖的鄧虹秀。陳振濤看了看鄧虹秀,疑問道“你們明天什麼時候走啊?”鄧虹秀道“明天早上。”“那我送不了你了。”陳振濤低了低頭,毅然說道“我過段時間申請回廣州。”
鄧虹秀一怔,道“他們會同意嗎?你要是走了,飛餅怎麼辦?”“水老大可以啊,還有陳南,他已經跟我學的差不多了。”“可他們隻有兩個人,休假怎麼辦?”“店裡可以再找一個人來學啊。”“哦”鄧虹秀低下頭,還是有些擔心,店裡又不是他說了算。陳振濤看了他一眼,正色說道“要是他們不答應,我就不做了。”鄧虹秀一抬頭,怔怔的看了看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第二天,鄧虹秀走了。沈豁把工作交接了之後,也回廣州了。算是給沈豁踐行,又算是給陳俊接風,在老板的帶領下,大家又去吃了頓dui窩雞。那家店大家去過很多次了,覺得味道還行,每次有人從廣州來都會去那吃一頓。………廣州的人走了,店裡一下覺得冷清了許多,也沒那麼熱鬨,開始還有些不習慣。
這天下午,剛開完會。一個小男孩,背著書包,走進了店裡。迎賓員上前,問道“小朋友,你吃飯嗎?”小男孩道“我找人。”“你找誰啊?”“我找飛麵那個哥哥。”“哦”迎賓員點了點頭。兩人上到二樓,這個時間段還沒有客人,大家都在做餐檢。迎賓員看了正在桌前檢查的柳歡,叫道“柳歡,這個小朋友找飛麵師,你帶一下。”“哦”柳歡一愣,看了小男孩一眼,疑問道“小朋友,我這裡有兩個飛麵師,你找哪一個啊?”
小男孩道“我找哪個高高的瘦瘦的。”說著,似乎很累的樣子,把書包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嗬嗬!”柳歡笑了,看到正從廚房出來的陳南,指了指,說道“你找的是不是他啊?”小男孩看了一眼陳南,搖頭道“不是,我找另一個。”陳南一怔,這男孩他見過,上次來宿舍找水曉波打過乒乓球,而水曉波沒去。陳南說道“他是來找我師父的,我去給你叫。”說著,轉身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