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一周後,店裡組織活動,整個店的人出去玩一次。[燃文書庫][][774][buy][]在洋人街人潮湧動的人群中,多了幾十個人,根本沒人察覺。各種遊玩的機器循環的轉動著,往往機器一動,伴隨而來的便是尖叫聲。有一條不算長的長城,在上麵,水曉波停留了一會,因為他看到兩個青年賣藝的,手握吉他,唱著想唱的歌,吼著想吼的情緒,真叫人羨慕。
大家在一個‘金字塔’下合影,然後自由活動。一群人來到一個大擺錘下,聽著上麵的尖叫聲,刺激著大家蠢蠢欲動的心。蕭健看向旁邊的洋利,輕聲問道“想不想去玩?”洋利長的不出眾,可性格很溫和,柔聲說道“好啊,不過我有點怕。”蕭健淡然一笑,道“我陪你。”說著,去買票了。
王梅看到蕭健去買票,走到蕭燕旁邊,說道“師父,去不去?”蕭燕微微一笑,看向水曉波。水曉波還沒開業就去玩過一次,現在對這些玩的提不上興趣,淡然說道“想去嗎,我去買票。”這裡是單一收費的,你玩一樣就交一樣的錢。蕭燕肯定是想去的,可是……。他嬌然道“你陪我去,我就去。”水曉波嗬嗬一笑,道“肯定啊,有句話怎麼說的。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王梅嘴一彆,道“水師父,你不要當我不存在好不好。”“哈哈,不好意思。你在哪裡啊?”“哼!”王梅瞪了他一眼。幾人買好票,把身上的東西給到不去玩的同事,以免掉落下來。鄭淑情陳南陳振濤,都沒去玩,自然看東西這種重任,就落在了他們身上。
曹明和海燕也加入到了隊伍,等擺錘停下,一行人陸續而上。是情侶的手牽著手,不是情侶的,緊握保險杆。大擺錘成圓形,像蕩秋千那樣運動。讓緩緩的啟動,由慢而快,由低到高,讓人的失重感越來越強。尖叫聲不時從嘴裡發出,曹明是怕彆人不夠害怕,故意的發出尖叫聲。水曉波沒有叫,緊握蕭燕的手,全身緊繃的感受不能自控的身體。大擺錘可以擺到一百八十度,甚至更高。水曉波不由的想到這樣一慕,要是大擺錘一下來個三百六十度,或者一下甩了出去,那會是怎樣的場景……
不敢再往下想,閉上眼睛。片刻後,大擺錘速度減慢,最終停止。大家下來興奮的出了口氣,短短的時間,二十塊就沒了。下來後還沒完,在旁邊有幾個照相的,把大家在空中的樣子都拍了下來,如果你喜歡的,可以馬上洗出相片帶走,機器都在旁邊。當然,相片不是白拿的。
水曉波和蕭燕沒有打算要,不用想都知道,樣子一定不好看。一行人跟隨大眾的腳步,邊看邊往裡走。吃的玩的,從街頭拍到了街尾。一個流動的飛餅攤前,圍著些許遊客,觀賞著印度青年甩飛餅。碰到同行,水曉波幾人肯定要停下腳步,學習一番。印度青年很熟練,卻沒什麼花式,甩了個波浪後就沒什麼看頭了。在店開業時,老板為了做宣傳,本是請印度人來做飛餅的,可後來因為分成的事沒談攏就算了。那個印度人還在宿舍住了幾天,差點和員工發生了肢體衝突,還好沒有發生,不然說不定會引起中外之分。嗬嗬!扯遠了。
看了一會大家都覺得沒什麼看頭,沿路而走。陳南說道“師父,他還我們甩的好。看來我們也可以來這裡擺個攤子賣飛餅,隨便把飛麵也帶上,生意肯定好。”嗯!水曉波點點頭,道“可以啊。隻要你想就可以。”“嗬嗬!”陳南嗬嗬笑道“真的可以誒,你到時還可以在旁邊彈琴,我幫你收錢。”“嗬嗬。”
“史上最牛的廁所”,哈哈!一行抬頭看了看,不約而笑。說的這麼牛,自然要去瞧一瞧。進去逛了一圈,上了個廁所,也沒發現什麼特彆之處。惟一不同的就是廁所還沒修好,隻修了牆,沒有修頂。忽然大夥都覺得有些不自然,揚起頭看了看,幸好坡上沒人,不然就曝光了。出了廁所,大家繼續往山坡上走,一路可算是長見識了,靠山一邊,全是廁所,中國的、外國的,各個時期都有,簡直就是一個廁所的發展史。在每個廁所旁邊都有一塊牌子,介紹了各個廁所的時間和由來。
一路看上山頂,不禁感歎,一個廁所都這麼有文化,不得不說一聲,牛!坡頂上遊玩的設施還沒有修好,一行人轉了一圈就下來了。走到一個湖泊,門票是一塊錢一位,裡麵的項目任你玩。大家毫不猶豫的買票而入,進去後,碰到了好些同事,還有秦廷容,秦姐。
碰到了秦廷容,大家變得更好玩了。秦廷容是帶著相機來的,這下成了大家的專用相機了。一路玩一路照,水曉波和蕭燕的相片很甜蜜。陳南和陳振濤的相片很活潑,把人都抱了起來。鄭淑情的很文靜。王梅很搞笑,他叫水曉波和他合影,自然的伸出手。水曉波也沒想什麼,也伸出手。兩人手拉上時,忽然覺得怪怪的,都忍不住笑了。可照片已經拍下,看到就忍不住想笑。
女孩子就王梅最活潑,和男孩子一起去走水裡浮著的空油桶、獨木橋等。後來碰到同事龍再鬆和張銀等人,又去拉船比賽。的確叫拉船,在一條不寬的水渠,兩條船被繩子從這頭綁到那頭,人到船上隻許要拉繩子就可以了。大家還發現了一個塔,從外麵看有七層,可進去一看,這有兩層,大家頓時有種上當的感覺。
這些玩了之後,也就沒什麼玩的了。在裡麵走了圈,照了許多相片就出來了。這時肚子也餓了,都在往農家樂集中的地方走去。店裡在農家樂安排中午飯,雖然不知道是哪家,但這裡麵的農家樂都挨在一起的,走過去自然能找到。
果不其然,沒走多久,在一條小河邊,曹明就向蕭燕喊了一聲。聞聲,一行人過橋進了這家農家樂。農家樂共兩層,走進便能聽見二樓的音樂聲,一樓的院壩裡已擺放著五六張圓桌,在一張桌上,陳俊蕭健曹明正玩撲克,於前生洋利等許多也同事都在。
曹明說道“水曉波,來,打牌。”水曉波含笑道“你們來。都要吃飯了。”陳南說道“師父,走,我們去唱歌。”說著,和陳振濤往樓上走。“好啊!”水曉波點了點頭,看向蕭燕,道“你去不去?”蕭燕道“你去吧,我坐會。”水曉波微微一笑,向二樓走去。
曹明說道“蕭燕,吃了飯我們來打麻將。”蕭燕嗬嗬一笑,道“好啊,我都好久沒打麻將了。不知道手氣怎麼樣。”二樓,其實應該說是一樓樓頂,上麵很寬敞。電視裡放著影碟,沒有一個人在唱或聽,而在另一邊的一張桌上,圍著七八個人,熱鬨之極。
水曉波上來打量一眼,走到桌旁,環眼都是店裡的員工。大家在玩“抓雞”(詐金花),陳南和陳振濤亦在加入了其中。水曉波問道“陳南你們怎麼不唱歌啊?”“話筒壞的。”陳南道“來,師父。玩兩把。”“曉波,來嘛。在玩一會就吃飯了。”李伯弈剛贏了一把,由他發牌,水曉波沒有說話就當默認,直接把牌給他發上了。
發都給你發上了,還能不來嗎。水曉波微微一笑,問道“你們玩多大。”李伯弈道“一塊的底,二十封頂。頭家‘必密’。”不算很大。“密”的意思是不看牌,先給一塊,看了牌的就必須跟兩塊。以此類推,密一跟二,密二跟五,密三跟八……在水曉波老家龍頭,不叫“密”,叫做“悶”,意思都是一樣的。水曉波隨即拿出錢,拿出一塊,放了進去。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都是打工的,小耍一下就可以。一晃半個小時過去,樓下也擺上了飯菜。當蕭燕上來看到水曉波在打牌時,嘟了嘟嘴,斥聲說道“還以為你在上麵唱歌,居然在打牌。”水曉波歉然一笑,道“小耍一下,就輸了兩塊錢。走,吃飯。”說著,拉著她手往樓下走。蕭燕彆了他一眼,暗歎了口氣。
人多吃飯就是熱鬨,照應著周圍的山水,像鄉下辦喜事一般。飯間,雷偉異常興奮,一個勁兒的找玩的好的敬酒。水曉波自然明白為什麼,到他時,特意站了起來,怔然說道“那邊都找好了嗎?”“嗯”雷偉怔然一笑,道“有空到深圳去玩,我請你吃飯。”水曉波微笑道“好啊。”說著,兩人碰了碰杯,一飲而儘。
雷偉離開後,蕭燕疑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水曉波一笑,把嘴湊到他耳朵旁,低聲道“他說你跟我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懷孕。”蕭燕秀美一皺,瞪了他一眼。“哈哈!”水曉波笑了,“啊!”隨著蕭燕的手放到他腰上,笑聲瞬間變成了叫聲。一桌人也被水曉波的聲音吸引過來,全都看著他兩。水曉波還好,沒覺得什麼。蕭燕就沒那麼淡然,頓時臉色羞紅,瞥了水曉波一眼。
吃過飯,定下兩點半集合回去,然後自由活動。蕭燕蕭麗和曹明蕭健打麻將,水曉波又和大家詐金花。蕭燕說了他兩次,說讓他不要詐金花,過去打麻將。水曉波有聽,可沒行動。暗道我去打麻將,你乾嘛啊。還有,當著這麼多人麵,怎麼麵子是要撐下去的,就算回去跪搓衣板也認了。這就是男人吧!麵子是不能丟的。
打牌的時間過得特快,兩點半到來,集合,清點人數,回店裡。邊做準備工作,邊聊上午去玩的樂事。你去坐那個機器沒有、你去騎馬沒有、你去那個許願池沒有,那後麵可以穿古裝照相……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也有些玩的比較努力的,你問他時,隻有一種感覺,就是累,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