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水曉波和陳南正在飛餅房忙碌,樓下的飛餅青年又上來了,青年走到飛餅房前,笑嗬嗬說道“今天有沒有多的飛餅,借我幾個,明天還你。[燃文書庫][][774][buy][]”
陳南微微一笑,剛想開口,忽然想到什麼,轉過頭,看了水曉波一眼,然後回過頭,說道“我去問一下經理,你知道,我們也是打工的,店裡什麼東西都要經過經理同意才行。”“嗯,我知道。”青年點了點。水曉波嘴角微挑了挑,這個徒弟真的很聰明。
陳南把台上的飛餅放到煎爐上,然後去經理了。水曉波煎著餅,疑問道“你一天賣多少個飛餅啊?”“不多。”青年道“一天就二三十個。你們這兒呢,一天賣多少?”水曉波淡然道“跟你差不多,每天也就二三十個。”“哦”青年點了點頭,問道“你電話多少?我記一個,以後好聯係。”說著,拿出了手機。水曉波微微一怔,說道“15……”“我給你打過來。”“好!”
“好了,通了。我手機開的是震動。”水曉波感受到了震動。青年掛了電話,問道“你姓什麼?”“我姓水,你呢?”“我姓張,以後經常聯係。”“嗯。”水曉波點了點頭。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留下聯係方式,以便日後相互幫忙。
不一會兒,陳南回來,看向水曉波,說道“陳導說,要是我們的餅夠,就借給他。”水曉波微微一怔,看向張陽,問道“你借幾個?”“十個。”張陽想了想說道,他可不想再跑一趟。頓了片刻,沒人行動,水曉波看向陳南。陳南恍然,水曉波在煎餅騰不開,他隨即給張陽拿上十個飛餅。
張陽拿上飛餅,便迅速下了樓。陳南看向水曉波,傲然道“師父,怎麼樣?”水曉波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什麼怎麼樣,本來就應該那樣做。”陳南了然道“我知道,師父你……“還有兩個餅,趕快。”水曉波哼聲打斷了陳南,暗歎了一口氣。我知道,又來了。
下班後,水曉波一行五人,來到平常去的一家串串店。陳南說道“我們去拿菜,師父,蕭姐,你們吃什麼?”“我吃肉。”“幫我拿點豆乾和素菜,謝謝!”水曉波和蕭燕說著,坐了下來。“好!”陳南答應一聲,和項宇周維燦往菜品區走去。
串串店有十來張桌子,這個點還在上客,可見生意不錯。菜品區,幾個保鮮櫃,裡麵菜品整整齊齊的放著,任顧客挑選。陳振南正挑著,忽然看著保鮮櫃下層,笑嗬嗬的說道“項宇,我們把這個拿去涮,怎麼樣。”項宇一愣,看了一眼,原來是個蛋糕。他笑道“好啊,叫老板來把它穿上。”“哈哈!”陳南笑了。
周維燦挑好菜品,招呼道“你們好了沒有,好了過去了。”“好了,先吃了再說。”“等一下,我再拿點肉。”陳南又拿些肉,才離開。
吃串串都是一輪一輪的,一鍋菜吃完,然後下菜,等著吃下一鍋。中間略作休息,周維燦拿出煙盒,倒出三支煙,起身先遞給了水曉波。水曉波一楞,忙用手擋了擋,歉然說道“我不抽煙。”“師父,不抽煙,隻喝酒。”陳振南接道。水曉波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看不出來,波哥還不抽煙。”周維燦微微一怔,手向陳南和項宇伸了過去。兩人禮貌的接過,點燃。三個人,三隻煙,頓時桌子上方升起一陣白霧。項宇問道“師父,你怎麼想起今天請我們吃飯啊?”聞言,陳南和周維燦也疑問的看了過去。雖說大家經常出去吃飯,但大多都是aa製,像個人請客的情況不是沒有,隻是很少。
水曉波愣然看了項宇一眼,哼聲說道“啷個,你想買單啊。想買當就說,我絕對不跟你搶。”“嗬嗬!”項宇笑道“要得啊,隻要我身上有錢。”水曉波彆了他一眼,哼然一笑,道“大家要吃飽啊,不夠再去拿。”“夠了,把鍋裡的吃完都算好。”“不要再拿了,我吃飽了。”陳南和周維燦都搖了搖頭。
水曉波笑道“管你們的,沒吃飽又不是我餓。”“嗬嗬!”大家都笑了笑。笑聲中,蕭燕看了水曉波一眼,在場的人中,隻有他知道水曉波為什麼請吃飯。在上班的時候,大家都說的是普通話,以至於下班都還是說的普通話,然而,有時也會冒出些四川話。
當然,那已經不能算是正版的四川話,帶著一股“椒鹽”味。同事都是四川人,或者不是四川人,也已經聽懂並且習慣,也不會覺得彆扭,自己說著也沒感覺不適。不過,要是其他聽到,一定覺得很有意思,有時普通話,有時四川話,有時“椒鹽”普通話,或者幾句不“包”準的廣東話,陝西話,想想……不知道是亂了,還是……笑了。
串串越吃到後麵,彆的味道都不知道,隻想問一句,是不是把買鹽的打死了?臨近尾聲,水曉波起身,上廁所。當然,不是找借口開溜,而是真的上廁所。不過回來時,手裡卻拿著東西。
“難怪,原來今天他過生!”
“師父不是生過了嗎?難道是蕭燕?”
“誰過生啊,師父跟蕭姐的生日不是過了嗎。難道是項宇,看他的樣子也不像啊。”
除了蕭燕,三人各有各的猜測。皆把目光看向水曉波,陳南笑問道“師父,誰過生啊?”水曉波怔然一笑,道“你不是說你要幾年才可以過一次生嗎,今天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就當是你的生日了。”說著,把蛋糕放到桌上,並打開。
陳南怔了怔,他的生日是三十日那天,可日曆上卻要好幾年才會有三十那天,他已經把生日看的不那麼重要。現在卻出現一個蛋糕在自己麵前,說是給自己過生日,心中不知道感動,還是激動,暖暖的。陳南怔了片刻,輕聲說道“謝謝師父!謝謝蕭姐!”水曉波微微一笑,道“來,許個願。”說著,就要點燃蠟燭。
“不用!”陳南歉然道“吃蛋糕就可以。”“那怎麼行。”項宇道“怎麼也要給你唱歌生日歌啊。”“就是!”周維燦接道“趕快,吹蠟燭,許個願。”陳南羞然一笑,歉聲道“真的不用,我都好幾年沒過生了。就吃蛋糕就可以了。”這種表情在他臉上很難見到,水曉波微微一怔,點頭說道“你是壽星,你說了算。”說著,把切刀遞給了陳南。
“等一下,師父。我照張相。”陳南說著,把手機拿了出來。“來,先給我照一個。”周維燦說著,手在蛋糕上劃了一下,在陳南臉上點了一下。“生日快樂!”“不要打蛋糕,用錢買的。”“我們又沒說打,就是意思一下。生日快樂!”項宇說著,指尖沾起奶油。陳南想躲,卻沒有躲,隻求項宇不要像揉麵那樣就行。項宇也就是意思一下,在出來額頭上點了一下。
“生日快樂!”“師父……”“我也意思一下。”“還有我!”“啊!蕭姐,你也來啊。”“哈哈!”大家的確沒有打蛋糕,每個人都吃了蛋糕,隻有陳南,可能是太激動,“吃”成了大花臉。
接下來的日子,水曉波為了去蕭燕家而準備。這天中午,烈日當頭,頭發被曬的滾燙滾燙,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疲憊的走在馬路上。走在後麵的青年,忽然停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大聲朝前麵的女孩,說道“這次走對沒有啊?要不隨便找一家賣酒的買算了。”
女孩轉過頭,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輕聲說道“應該是這邊沒錯,我們再朝前麵走一會兒看,要是再找不到我們就到彆處去買。”“嗯”青年歎了口氣,跟了上去。這兩人正是水曉波和蕭燕,蕭燕的爸爸是喝酒的,水曉波去必然要買酒,而蕭燕跟店裡送貨的供應商比較熟,就決定到供貨商這裡拿酒。一是覺得熟人,價格應該會優惠。還有就是,自己不懂酒,熟人嘛,不至於賣自己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