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回到重慶,水曉波還抱著一個不可能的念頭,他相信蕭燕,相信她會如她所說,會來找他。[燃文書庫][][774][buy][]晚上,水曉波如前段時間一樣,睡的時候都會給蕭燕發去信息。
或許是水曉波的癡情,感動了上蒼,所以給了他一個“驚喜”。水曉波稱呼蕭燕都是燕兒,這晚他給蕭燕發去qq信息,“燕兒,睡了沒有?”很快,消息回了。不過,當水曉波看到消息時,聞身一震,蹭的坐了起來。“彆在那裡亂叫,誰是你燕兒,你是她誰啊?以後彆在往這手機上發信息,聽到就惡心。”
靠!看到這話,水曉波頓時就一股火直衝腦門,哼道“你是誰啊?我叫誰關你什麼事?”信息回的很快。“我是她老公,你以後不要再發這種信息來騷擾他。”老公!?靠!水曉波忍不住又罵一聲,哼道“你是她老公,你了解她嗎?”“不了解,但是我可以給她想要的生活。”“生活,什麼是生活?”“不關你的事,我們過幾天就要結婚了。”哼哼!“難道你結婚就是為了她幫你生孩子嗎?”
“不關你的事,你以後不要在這上麵亂叫。”水曉波看著信息,冷笑一聲。這是誰啊?他不相信是蕭燕的老公,如果是家裡給她介紹的男朋友還有一點可信度。可一想又不對,要是男朋友,不可能在蕭燕家過夜,蕭燕可不是那種女孩。那會是誰呢?忽然,水曉波想到一個人……
這時,消息又來了。“剛才在洗澡,你睡了嗎?”一看,知道是蕭燕。水曉波回道“沒有。你在家嗎?”“我不在家在那裡?”“哦”“乾嘛那樣問?”“沒有啊,就是問一下。你哥在家嗎?”“在啊。不過過幾天就要走了。”“哦。”“我今天好累,先睡了,明天聊。”“嗯。”“晚安!”“晚安!”
水曉波歎了口氣,一切都明白了。剛才是蕭燕的哥哥,本來水曉波以為像讀了那麼多書,還考上了一本的人,會是……唉!都是自己想的太美,許多事情都是自己一廂情願。忽然,水曉波笑了,他好“開心”,非常“開心”。人總是在經曆中成長,很幸運,水曉波正在經曆,也正在成長……
這天過後,蕭燕的手機打不通了,水曉波又在qq上留言,每晚都留,可過了幾晚,蕭燕的qq突然在他的qq裡麵,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從此了無音訊。分手應該怎麼說,怎麼說才快樂。不說是不是就沒分手呢?哈哈!水曉波“開心”死了。這次沒有上次那樣茶飯不思,也沒有笑的撕心裂肺,更沒有哭的傷心欲絕。
有的,隻是靜靜地看著一處,呆呆地看著一處。不知道是在看天氣,還是在看街景,每次都是呆呆地看著,偶有很累,偶爾傳來一聲聲歎息。
“喂,在乾嘛?”景燕走到水曉波旁邊,拍了下他肩膀。水曉波愣然回過頭,“乾人,我知道你又要這麼說。嘿嘿!”景燕嘿嘿笑道。水曉波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景燕看了他一眼,含笑道“怎麼了,憂鬱王子。跟你以前不一樣了,是不是被你的徒弟氣的啊?”水曉波笑道“人各有誌!”景燕嗬嗬一笑,點頭道“是。人各有誌,每個人的痣還長得不一樣。”
水曉波一笑,抬起右手,指了指掌心,“看到沒有,我掌心真的有痣。”真的有一顆痣,景燕看了一眼,哼了起來,“你掌心的痣,我還記得在那裡……”“哈哈!”水曉波笑了。景燕說道“曉波,你讓你的徒弟下午陪一豎出去買東西好不好?”水曉波一愣,疑聲道“怎麼了,出去逛街還不好嗎?”
“不是。”景燕怔然說道“那個一豎色的很,和他一起老是說一些帶色的東西。”水曉波一怔,笑道“不是吧,看他的樣子不像啊。再說,他不是結婚了嗎。”水曉波對一豎的印象挺好的,外表文質彬彬,性格大方、爽朗,不像景燕說的那種人。但有句話說的好,人不可貌相,水曉波又長了回知識。
景燕道“聽說他正和他老婆離婚。”“嗬嗬!”水曉波笑道“看來他看上你了。”景燕秀美一挑,瞥了他一眼,振聲道“你到底幫不幫我?”“哈哈!幫,你都說話了,高矮都要幫。”幫沒幫水曉波不知道,反正後來景燕沒再來找他幫忙。他自己也忘了跟兩個徒弟說了沒有,因為累,不是身體而是心裡,覺得很累,不想動,連話都不想多說。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天氣也在一天天漸冷起來,冬天要來了。王梅走了,景燕的姐姐頂替了他的位置。袁菲菲也辭職回家了,聽說是回家結婚,水曉波聽到後,又是一陣惆悵。周維燦也走了,還有可愛美女婉櫻也走了,去了下麵的一家百貨當保安,身穿一身黑色的保安服,英姿颯爽的樣子,可愛中增添了幾分乾練。
店裡,陳俊走了,到廣州當副總去了,喬乾接替了他的工作。這些變動對水曉波沒什麼影響,他還是一副沒勁的樣子,似乎什麼事他都提不起興趣。晚上,飯市高峰期已過,水曉波站在窗邊,看著路上的行人,又開始發呆了。他總是在胡亂想,“男女朋友之間,最在意的是什麼?感情!金錢!是嗎?人活著為了什麼?名,利,得到了又能怎麼樣?我能乾什麼?我想乾什麼……
水曉波想了很多很多,總結一句話,就是吃飽了撐的。當你一日三餐都吃不飽的時候,你還會去想那些沒用的嗎?答案很顯然。“水曉波,飛餅。”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水曉波一怔,轉過頭,看了女孩一眼,短發,齊齊的劉海,嬌小的身材。彆看他小,眼神中透著成熟,她就是景燕的姐姐,名叫景睿。
不過,大家左看右看都沒看出來她和景燕有那點相像,明顯的就是兩個版本。水曉波拿過飛餅單,走進了飛餅房,開始做飛餅。一會兒,項宇走過來,說道“師父,做飛餅啊,我來給你煎。”說著,走進了飛餅房。水曉波淡然看了他一眼,繼續做餅。
項宇笑道“師父,我跟你說個笑話。”水曉波抬起頭,揚了一下,示意他說。項宇正了正聲,講道“有一天,有個人去應聘,他耳朵有點不好。應聘的問他,你多少歲了?那個說道,我吃過早飯了。應聘的歎了口氣,又道,我不是問你吃沒吃過飯,我是問你,你好大了?那個人說,我是吃過飯了啊。哼哼!應聘的又歎了口氣,說道,好,你可以走了。那個說道,那你們明天幾點上班啊?哈哈!”說著,自己都忍不住要笑。
“哈哈!”水曉波笑了笑,暗歎,這才是人才!些許,項宇往煎板上澆上油,水曉波把做好的飛餅放了上去,然後雙手撐著台子,長出了口氣。不知道是剛才笑累了,還是做飛餅很累。項宇看了他一眼,說道“師父,我再跟你說個事。我有個兄弟,耍了個朋友,後來不幸“中獎”了,那個女的就把檢查單拿到我那兄弟麵前,叫她拿錢去打胎。”
“那他拿錢沒有啊?”水曉波疑問道。“這個不是關鍵。”項宇道“你不知道,他隻跟那個女的耍了才兩個月,而那個女的懷孕已經三個月了。我那兄弟看到,當時就火了,自己都不知道是第幾個了?哈哈!”“哈哈!”水曉波一笑,道“那他後來拿錢沒有啊?”項宇歎了口氣,道“拿了啊,我兄弟說就當去找“雞”了。後來他們兩個就分了。”
看來這個男的還不錯!要是換了有些男的,給錢,你給我爬遠些哦。水曉波笑了笑,歎道“現在是這樣的,以前把第一次留給老公,現在把第一胎留給老公。社會就是這個樣子。”項宇一笑,道“其實也是,男的賤,女的騷,一起走到街上超。”
水曉波嗬嗬一笑,沉聲說道“其實就兩腿之間的事,說穿了也沒什麼,主要是看人家願不願意,願意的就不說了,要是人家不願意,直接沒收作案工具。”“哈哈!”沒收作案工具!項宇笑道“師父,你夠狠。你再跟我說下什麼是兩腿之間的事。哈哈!”
水曉波瞥了他一眼,哼道“本來就是,你現在找一個女朋友,你不知道她在你之前找過多少男朋友,現實點說,就是你不知道她跟多少男在一起睡過,當然也有一些好的。但是,你要知道,現在有多少是把第一次給了她老公的。也就是說,你得到的永遠是二手貨。”說的也是,可是……項宇微微一怔,嗤笑道“那你最好是到幼兒園去找。”
水曉波歎了口氣,正色說道“我不是說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有些事我可以寬容,但不能容忍。寧願你在彆人懷裡想我,也不要你在我懷裡想彆人。”“嗯,說的是。我也是這麼想的。”項宇點了點頭。“哼哼!”水曉波一笑,歎道“其實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找到一個人,就不要看她的過去,要看她的未來。”“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水曉波嗤笑一聲,哼道“你是那麼想的,那你還去找那些已經耍了朋友的。”
原來你在這裡等著我!項宇一笑,淡淡道“我的三不原則,不主動,不強求,不負責。”“哼!還應該加一條,不要臉。”“哈哈!”項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