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一周後,學校,領證。[燃文書庫][][774][buy][]
為了感謝老師的教育之恩,水曉波和朋偉一起,給老師和羅賓買了一包煙,以作感謝。看了看自己的廚師證,水曉波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問下自己這三個月都學了些什麼?似乎沒學到什麼,菜品彆說做,就連名字都沒記住幾個。真是愧對老師,愧對自己,更愧對那一疊大洋。
雖然菜技沒有收獲,但朋友卻交了不少。拿到證後,又是羅賓牽頭,一幫子人去了平頂山上的一家飯店。地點是袁老師介紹的,後廚經理跟他很熟,聽羅賓說,袁老師也會來。
大家到時,那家飯店很是熱鬨,店被一對新婚夫妻包了辦喜事。屋裡屋外,喜氣洋洋,連空氣都充實著一股喜宴的氣息。開始大家還以為走錯了,玩笑說裝成祝賀之人,去蹭一頓飯。後來一打電話,就是這家。
在後廚經理的帶領下,一桌人走進了店裡,安排在了一個包間。老師沒來,也不能乾坐著,乾什麼呢?叫經理拿來了一副撲克,詐金花!
打牌是消磨時光的最好辦法,在不知不覺間,時間就那麼過了。不知道到誰說了一聲,肚子餓了,叫打電話去問問,老師還來不來?
羅賓給老師打去電話,問了問。不巧,袁老師有事,來不了了。怎麼辦,是走,還是在這兒吃?大夥想了想,決定走,去河邊吃烤魚。
一群人坐車,來到了磁器口另一邊,一個充滿古鎮特色的店,沒坐店裡,在店門前,一張長桌,點上菜,開始喝酒吃菜。飯桌上,酒敬過來敬過去,無形中一個叫“畢業酒”的詞,出現在了水曉波腦海。那段記憶都有些模糊不清了,雖然那段記憶有些模糊不清,但卻那麼最值得去記憶。
敬酒敬的差不多,開始玩遊戲,“插牙簽”和劉忠說的一個用撲克牌玩的遊戲,忘了……大家都不怎麼會玩,卻玩的很開心。吃完飯,大家還去唱了會歌,一陣的鬼哭狼嚎……
熱鬨過後,為了麵包,各奔東西,各處奔走。水曉波也跟向珍情打去電話,說要去東莞。向珍情其實不想他去那麼遠,不放心。可也了解自己的孩子,既然說要去,那肯定是已經確定,叮囑了一陣。
向珍情叫先不要跟楊平說水曉波沒在重慶了,不然知道了又是吵架的,楊平的性格他太了解了。然後,你要照顧好自己、吃好穿好……諸如此類關切備至的話。
嗯!曉得了!水曉波的回答幾乎沒變過,就這兩句。呼!跟向珍情通完電話,水曉波長出了口氣,一縷悲哀壓在眼底。媽媽的無奈,水曉波這些年也已經了解,也明白了許多。可作為兒子的自己,卻沒有力量去改變。
可憐的是隨後悲哀緊隨,前麵還是迷茫一片,自己想乾什麼都不知道。水曉波雖然決定去郭琪琪那裡工作,心裡卻依舊迷茫,沒有目標,不知道自己真正想乾什麼?
不想太急,買了兩天後的票,準備準備,在啟程去下一站。小說要控製一下了,不然的話,有可能趕不上火車。水曉波就是逼出來的,沒事的時候就沒日沒夜的看小說,而買了票後,知道了,自己必須控製一下,不然可能趕不上火車。
不看小說,這時間我乾什麼啊。水曉波想了想,走進了一家網吧。看小說跟上網不知道差多少,還是有差彆的,上網到時間就停機了,而看小說手機沒電也可以充著電看。水曉波就是這麼跟自己辯解的,你也許會說,上網也可以上通宵啊,這水曉波也知道,可那需要經濟支撐的啊!
水曉波很少上網,可以說基本就不上網。上網也沒什麼事乾,看看好友在不在線,看看空間有沒有什麼動態。但隻是看看,很少聊天回複。然後就去看電影、看電視去了。
咦!項宇在線。“在啊!”水曉波發了個信息過去。“耶!潛遊。”項宇吃驚的回了一個。“哈哈!”水曉波一愣,笑了,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都忘記了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隱身的,好像不知不覺間,就喜歡上了隱身,隱身已然成了一種習慣。
“就沒浮上去過。”“嗬嗬!看來都是些地下工作者。”“是啊,革命的工作太辛苦了。”“哈哈!”“你在那裡?”“在網吧。”“哦……我還以為你在街上呢!”“不說了師父,在打遊戲。”“哦。”
和項宇聊完,突然間,一個qq頭像亮起。水曉波怔了怔,沒有忘記,也沒有記錯,這是……張曉鑫的qq。一段往事浮上心頭,不知她現在過的怎麼樣?不知她現在有沒有找他另一個他?不知她變了沒有?不知…………
太多的不知,太多的想問。水曉波長歎一口氣,咬了咬下唇,鼠標移動了起來。手指在鍵盤上輕輕地敲打了幾個字。
“在啊?”“嗯。”她回複了一個字。他以為她會不理他,一陣莫名的開心。“你好嗎?”“好啊。”“哦。你現在……”發出這幾個字,他心中頓時緊張。那邊很快就回複了。不過……“我結婚了。”多簡單的幾個字,你沒問完,但她時了解的。他,一愣,一笑。“恭喜恭喜!”
這一聲道出些什麼呢,隻有兩個自己知道。“謝謝!”一句道賀,一句感謝。又道出了什麼,她似乎已經釋然。而他,似乎也已經心安。“你呢,現在結婚了嗎?”我?“沒有,還是一個人。”“哦。”
她哦了一聲,沒有在出聲。他歎了口氣,也沒在回複。好想好想,找不到借口,關心你找不到理由。想嗬護,身份已經沒有。握緊手指罵天意,為何對我如此待遇。找一片簡單的淨土,與誰安靜的相遇。
走過方知從前好,那因為回不去。忘了吧!在說也隻是徒增傷感。
咦!還有給自己留言,看看是誰?“師父啊啥時候來上網啊你?想死你了!看到記得給我聯係…………廣飛。”“哈哈!”水曉波笑了。腦海馬上出現當時在山東的情形。“本店有微辣,中辣,特辣,特特辣……
還有一條留言,是蘭蘭留的。水曉波對他的記憶不多,不過看留言,蘭蘭對他很感謝。“劉老師我是蘭蘭對於在蜀之南我隻能說聲對不起我那時不該誤解你的話學什麼飛麵根本就不可能我把一切都想得太複雜了本職位都做不好,我離開蜀之南不是因為你不教我學飛麵。
劉老師祝你在蜀之南越來越好。”水曉波看完,有些摸不著北。特彆是叫自己老師,真是慚愧死了。說實話,水曉波現在都想不起來當時說過什麼,隻記得不要他學飛麵,覺得女孩子嘛,學飛麵太累。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讓蘭蘭特意來解釋,唉!
顯然蘭蘭跟蜀之南的同事沒有聯係,不然他不會不知道,水曉波早已離開蜀之南了。
兩天一晃即過,收拾好東西,房子轉給晉甫租。拿上行李,啟程!一個箱子,一個背包,一台電子琴,一個人拿著真不方便。還好,陳南和景燕來送。
在火車站,陳南和景燕又給水曉波買了一口袋東西,讓水曉波即溫暖,又皺眉。他一個人拿這三樣本就已經夠嗆了,再加上這包東西,真有點吃不消。
景燕也抱怨,他想起和水曉波的那瓶酒還沒喝呢,人就走了。更可氣的是,酒還被他早就喝了。水曉波笑了笑,拿上行李,檢票了。
景燕和陳南目送著水曉波。水曉波拿著行李真的有些累,箱子有點重,裡麵有幾本書音樂的書,雖然沒看過,但又舍不得扔。尤其是上樓梯的時候,一手提著電子琴和一包零食,一手提著箱子,好累。
景燕和陳南還站在原地,目送著。水曉波轉過頭,笑了笑,示意兩人回去吧,揮手就算了,實在騰不開手。陳南和景燕依舊看著,直到水曉波拐角,看不到時才回頭。
水曉波真不想彆人送,迄今為止,隻是他第一次被人送。本就習慣了一個人來,一個人走。這有人送,心裡反而有些不是滋味。就像狼一樣,受了傷,隻會獨自的找個地方,靜靜地傷口。可一旦有人關心就不行了……受不了。呼……
走了,離開了。新的地方,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