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陳南下午沒去上班,早上那個青年來問了水曉波一聲,也沒在意,這種事他早已習以為常。[燃文書庫][][774][buy][]
水曉波的工作算是固定下來。下班,回到房間,打開電腦,開始回憶…………彆人或許寫過這樣的小說,但一定沒人像我這樣的經曆。
看著電腦,水曉波卻久久下不去筆。與其說是回憶,不如說是在自我審視,思考自我,找尋自我。一時間,美好的,悲傷的,全部湧現。那可不像電視,放一集你看一集,你能擋住你的記憶嗎,而且你要做的就是寫記憶。
模糊到清晰,清晰到模糊,快樂悲傷,悲傷快樂,層層疊疊,反反複複,起起落落。呼!水曉波長長吐出一口氣。
他承受不住,本以為不用編,不用改,就憑著記憶的畫麵寫會簡單。沒想到,就關想想都讓自己透不過氣,好痛!有時又好快樂!
必須要忍受住,既然選擇了寫,那麼就要寫。放棄!為什麼要放棄?你經曆的還不夠痛嗎?你這樣不是把傷口掀給被人開嗎?我…………我是不想寫,可偏偏要讓我有寫小說的念頭,還讓我莫名其妙的寫了一部出來,你到底想讓我怎樣?你…………
一時間,水曉波陷入無儘的思緒不能自拔。經曆太痛,也太精彩,更難以啟齒。可又偏偏放到一個說會寫作卻又不會寫,說不會寫作,他又寫的出來的人身上,除了難受,更多的就是痛苦!
水曉波凝視著電腦,手握的緊緊,緊咬著牙,對著空白的文檔。啊……不知道過了多久,水曉波心中轟鳴一聲,雙眼閃爍出毅然的精光。
好吧!痛就痛,看你有多痛。再痛一次就再痛一次,看能把我怎樣!夢想讓水曉波有力量,有了毅力去完成這部小說,然後去追自己的夢想。
對!勢把這部小說寫到現在,他才去追他的夢想。這部小說可不是水曉波的夢想,而是他的回憶。這是一部彆樣的小說,他不好看,可當中的你我他她一定覺得無比精彩!
可從什麼時候寫起呢?那一年是零幾年?該寫多少人?每個都寫,那也太多了吧,那…………
水曉波仔細回憶著,一部特殊的小說就此開始。有太多的要寫,可卻不知道從何寫起。水曉波以為寫自己的過去和經曆會簡單,沒曾想,工程那麼浩大,那麼複雜。
他隻記得那一年或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可具體到什麼時候卻記不清了,有些也記不得了。還有,有些事是在之前發生的還是在之後發生的,呼…………我咧個神!
水曉波長出了口氣,一下腦袋都不夠裝了。關上電腦,拿出本子,縷一縷,慢慢來,好好想,慢慢想,先從學校開始吧…………
就這樣,水曉波開始了他很有意義,這本書也成為了他生命中不多的意義之一。他決定,將他一直寫下去,直到呼吸停止,直到…………
水曉波上班成了副業,下班回來寫小說才是主業。可夢想也要有麵包來支撐,水曉波那個櫃台,加上他共有五人青年小夥,一個是帶老板管大家的,一個來的時間比較長,身上透著一股資曆,推銷和手機都很在行。
還有兩人,都新來不久,但都比水曉波懂手機,推銷不說很行,起碼比他在行。一連幾天,水曉波一部手機都沒賣出去,也沒學到什麼手機技能。
當時說教他,水曉波也主動去找人教,人家說這些都很簡單,那些數據上網一查就能查到,還有遊戲什麼,你多玩玩手機,自然就會講了。
說的是對!可水曉波看了看自己的手機,遊戲他玩都不玩,至於功能,唉!想來想去,水曉波做了個決定,給自己買一個手機,自己玩一玩,就可以跟彆人講了。
買手機,也不能買差的。最終,水曉波買了一台心裡一直很想要,很火的“街機”。自己店裡就賣有,自己人買肯定要便宜一點,可也用了幾大千塊呢。
剛來幾天,工資才幾百,一下就用幾千。同事們對水曉波可是“刮目相看”,不暗想他是富二代,那也一定是有錢人。
從他們的眼神,水曉波能出來一些,不過他倒不在意,隨他們去吧。其實那個管事的青年都說他,讓他不用買,他那個手機都是二手的。
水曉波歎口氣,不知道自己是真的為了工作,還是自己真的想買,想感受一下說的神乎其神的“街機”到底是個什麼感覺。
當然,他的也不是什麼行貨,但也是全新機。說到這裡,多嘴幾句。水曉波以前是不知道,手機分什麼行貨,水貨,全新機,翻新機,還有什麼這個版那個版,有鎖沒鎖,弄得一個頭兩個大。
這邊的老板,幾乎都是人手一台“街機”,外加手上帶著金戒指。用那個師兄的話,“這些崽兒,來…………”後麵的話水曉波也忘記了,意思就說他們很拽的意思。
什麼遊戲軟件,社交軟件,隻要時下都在用的都給我下到裡麵。不止如此,水曉波還專門上網,去下載手機的配置信息,一個個粘貼到文件夾裡,慢慢記。
不知道到碰巧還是偶然,水曉波無意間看到了一條新聞,說的正是“街機”的事情。新聞說“消協”告那個“街機”,然後敗訴了,主要是因為“街機”在內地和彆的地方待遇上有差異。
當水曉波看完之後,心裡莫名的一陣氣憤,為什麼這樣?我們買他的人是最多的,為什麼待遇卻是最差的。為什麼?嗬嗬!水曉波莫名的笑了,再看看手機,本來以為用這手機之後自己應該炫耀,應該覺得不得了,可現在一看,心裡說不出種感覺…………
最搞笑得還在後麵,新聞上說了一句話,“是不是要等到一天,消費者都不拿手機去修了,直接把手機摔了什麼的。
話大概就是這麼說,本來水曉波也隻是當做一句話聽了,誰知,第二天,來了對青年夫妻。他們是“街機”的老顧客,兩人都是用的一樣的手機,好像是電池出了問題,來保修。
好像是保修時間過了怎麼的,要多加錢。後來不知道是青年沒聽清,還是店方沒說清,大概就是店方說的錢比青年聽到的要高。
雙方就發生了爭論,水曉波也沒聽到個大概,隻知道,青年氣氛的說了像他聽新聞那樣,“我真的是想把手機摔了,剛修過又壞了。”
水曉波在旁忍不住笑,如果沒看到昨天的新聞,覺得這沒什麼,可這一連起來,笑的同時又覺得有些苦澀。當然,青年沒有摔手機,那麼多錢買的,最後還是給了那麼多維修費。隻是,下次他買手機的時候還會不會再買那款手機就說不準了?
插曲過去,該乾嘛接著乾嘛。中午,那比水曉波先來的兩位青年直接叫的外賣,在店裡吃,水曉波則到樓下的麵館,一碗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