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零後的夢想!
水研也不知道,聽水實國問了有些煩,就叫他自己打。[燃文書庫][][774][buy][]水實國怎麼好意思打這樣的電話,過了一會又催水研打電話,他笑嗬嗬的,說話的語氣也跟逗水研似的。
可話語聽在水研耳朵卻變了味,生氣就說他水實國走就是,她自己在家等。水實國臉上的笑容不見,暗道,就讓你打電話問一下,要來我就等,不來我好安排我的事。他倒也沒在讓水研打電話,再說還有水曉波在家,沒一會,人就悄然走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大娘、七娘都等得不耐煩了,水曉波也是,也是讓水研打電話去問一下。開始,水研沒說話,你說你的,後來,被問的不耐煩了,也跟回答水實國一樣,你們不願意等,你們走就是,我自己在家等。
兩位娘能忍住,水曉波卻不行,臉色一沉,便又開始了斥責的教育模式。叫你打個電話並不怪,就問一下,來還是不來,不知道有什麼難的。
大家從上午就等到下午,就叫你打個電話,你還不得了了。…………水研的淚水嘩的又流了出來,泣聲的反駁了幾句,我又沒叫你們等,我說我一個等就可以了,是你們自己要等的。
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水曉波更生氣。這說的什麼話嘛,接著,滔滔不絕地責罵聲,從水曉波嘴裡脫口而出。
七娘讓水曉波不要說水研,你為她好,她不一定知道,也不一定感謝你。水曉波毫不在意,就算水研恨自己又如何,不說長兄為父的話,怎麼說自己也是她哥哥,看到她不對,彆說罵她,就是打她都敢,至於她怎麼看待自己不重要,隻要我看到,那我就要說。
看著水研被自己責罵流出的淚水,水曉波心裡又痛又氣,哭哭哭,除了哭還能乾什麼。如果哭因為痛,那既然痛,為什麼就不能改呢。難道哭過後事情會變好,還是時間會倒退,真是好笑。
教育了水研一陣,水曉波、七娘、大娘,沒有再等,起身走了,剩水研一個人在家。
去大娘家的路上,水曉波正走著,在前麵駛來一輛摩托車,在後座上坐著一個身材結實,膚色小麥,毛寸頭,衣著光鮮,手裡提著一些蔬菜的青年。
摩托車駛來,水曉波下意識的抬頭看去,正好和後座上青年目光碰到。兩人看了看對方,皆是心中一怔,水曉波!柳源!兩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心裡都是驚訝的聲音。
後座上的人正是柳源,他打量著水曉波,後者除了發型變了,衣服變了,長相和身高都變化不大。
都沒想到在這裡碰到對方,一時間都愣住了,水曉波剛想開口,張了張嘴,但似乎看到柳源沒有開口的意思,他到嘴邊的招呼聲,閉了回去。
都沒有開口,都沒有招呼,都在車子駛來和對方插肩而過的時候,選擇了看向彆處,似乎在避免彼此尷尬。這是為什麼呢?
摩托車駛過,水曉波惆然一笑。不明白,也不懂,是自己變了,還是柳源變了,還是彼此都變了。這讓他馬上又想起前幾天的一幕,也是一個同學,還是一個不怎麼熟的同學,也是騎著摩托車,也是這樣插肩而過,那個同學卻笑眯眯的給自己招呼。
當時那個同學還帶著頭盔,自己看了還一會,想了好久,才把那人想起來。真是不明白,當時好的不行的人,再見時卻有尷尬,而當時不怎麼熟、不怎麼玩的人,卻比想象要熟,不明白,不懂啊!
在大娘家又待了一個來小時,水曉波跟水研打去電話,問她三娘來了沒有,後者回答,還是沒來。這個時候不來,想來是不會來了,水曉波叫水研到大娘家來,一起去七娘家。
再怎麼罵,妹妹還是妹妹,哥哥還是哥哥,水研沒有放在心上,也知道水曉波說的對。當然,如果水研要是放在心上,那真的讓水曉波太失望了。
掛了電話,水曉波去叫大娘她們收拾一下,換衣服,去七娘家。可這是,大娘卻在打理一隻雞,她今天不去了,家裡來客了。
也正在這時,那位大娘說的客人,來告知她,今晚她已經有地方吃飯了,就不在她家吃了。這事弄得,雞都殺了。等那客人走後,水曉波跟大娘開玩笑,既然雞都打理出來了,不如讓它拿到七娘家,大家一起過去吃。
大娘沒有說話,七娘就一個勁兒的在旁邊笑。不久,水研來了,一行人去七娘家。大娘和大姑爺沒有去,倒是去了兩個代表,她小兒子的兩個女兒,一個約八歲,一個約六歲,天真、活潑,穿著同一套紅紅的羽絨服,一路都被她們渲染的紅紅火火。
剛走出大娘家,正要上到公路上。“水曉波!”從水曉波側後方,傳來他的名字。水曉波一愣,轉身望去。在離路邊約二十米的一處人家的圍牆前,一個身子不高,偏瘦,麵容朗俊的青年,他牽著圍牆不高的圍牆上一個一歲不到的小孩,正看著水曉波。
水曉波定眼看了看,認了出來。這人是同學柳傑,他麵前的孩子不用問,應該是他自己的孩子。水曉波微微一笑,和柳傑招呼了幾句。
其實,對於水曉波的校園時光,不像彆人有高中、職高,還有大學什麼的,他的校園時光,除了那些經常、頻繁玩的幾人,其他的都要好好想才能想起來之間發生過什麼。像柳傑這樣,反正知道是同學,而當時的記憶,從模糊到漸漸清晰,又從清晰到漸漸模糊……
兩人簡單的招呼幾句,水曉波就隨七娘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