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是懶蟲!
從皇宮出來的南宮飄雲等人在一家名叫“嶽翎客棧”住了下來。
吃過飯後,他們早早就休息了。
入夜。
月牙躲在烏雲從中偷窺地上的一切,寒氣逼人的冷風呼嘯著,隨風飄蕩的樹枝倒映窗上顯得格外詭異。
嶽翎客棧的房頂上,五個身手矯健的黑衣人飛快的閃過……
他們悄悄的逼近熟睡中的南宮飄雲等人,鋒利刀刃在黑暗中閃閃發亮,刀身纏繞著霸氣,他們的身上更是充滿著濃濃的殺氣。
頭目給了手下一個眼色,其他人迅速行動了起來。
他們輕輕的撬開了房栓,走了進去。
南宮飄雲房中。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他站在床前,緩緩的抬起手臂,揮起大刀,朝著熟睡中的南宮飄雲迅速的砍了下去。
……
大刀落在了南宮飄雲腦袋的左邊,黑衣人並沒有看歪,隻是,此時的南宮飄風正歪著腦袋,雙眼放射出來的冰冷的寒光,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旁邊這把差點送他去閻王殿的大刀的主人。
南宮飄雲右手緊握著黑衣人揮舞著大刀的左手,然後,他抬起腳,狠狠地踹在了黑衣人的肚子上,黑衣人立刻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到了桌椅上,疼得他直在地上打滾。
黑衣人很快就被南宮飄雲給製服了。
與此同時,水新樾也同樣遭到偷襲。
黑衣人走到水新樾床邊,卻發現沒人在床上,他急忙轉身想往外走,卻被水新樾從背後襲擊,黑衣人雙眼往上一白,“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同一時間的南宮飄羽這邊。
南宮飄羽可沒有學過什麼武功,此時的她睡的跟死豬差不多。黑衣人走了過去,揮起大刀砍了下去,她依舊還在呼呼大睡,絲毫沒有任何的危機感。
或許是上帝保佑她吧,在大刀砍下來的時候,她翻了個身,繼續睡……
就在黑衣人將要再砍一刀的時候,水新樾突然間蹦了出來,從身後將黑衣人給拉住,緊接著,一拳揍在他的臉上,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最後將他製服在地。
而南宮飄羽這才驚醒過來,水新樾汗顏難道女人都睡的那麼死的麼?要是換做是蘭篵,她是不是還在睡呢?!汗!!!
南宮飄雲收拾了那黑衣人之後,迅速的趕到齊遙的房間,隻見有黑衣人在房裡四處的搜尋著什麼,南宮飄雲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了進去,和那兩個黑衣人開打。
三人糾纏了一段不算短也不算長的時間,最終,南宮飄雲技高一籌,將人都製服在地。
五名黑衣人全部落網。
正當水新樾打算去審問他們的時候,才發覺,他們早已經服下了劇毒,而且,毒已經發作,已經沒救了。
五名黑衣人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就毒發身亡了,就在此時,客棧被一大群官兵包圍了起來,領兵的人說有人告發南宮飄雲等人殺人,而屍體也就在他們麵前,就算他們再怎麼狡辯也沒有用。很明顯,這是人家早已布好的局。
於是,南宮飄雲等人都被抓了起來,押入大牢,聽候審判。
第二天,炎國的南城門外貼著一塊告示普如元聯合外敵企圖殺父奪位,最大惡極,與其同黨於三日後斬首示眾。
意外一件接著一件,危機也越來越險,讓他們不知所措,他們究竟該如何是好呢?
大牢內。
普如元和南宮飄雲等人隻有幾根木棒之隔。
齊遙擔憂的看著普如元問“你有沒有事?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了什麼?”
普如元搖了搖頭說“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南宮飄雲眉頭緊皺,感慨道“我們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行動著,但是,還是落入了賊人早已布好的陷阱中,唉……”
水新樾挑眉問道“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中……
南宮飄羽猜測道“難道是那群劫匪?!”
普如元搖了搖頭說“小妹是不會出賣我的。”
南宮飄羽白了他一眼說“我沒事你妹,我說那群劫匪,要是其中有人是你那個皇弟安排的人呢?”
或許,也隻能這樣解釋了……
普如元突然感慨道“我們隻能把最後的希望全押在他們的身上了……”
“他們?!難道是指風皇嗎?!”普如問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問。
水新樾冷笑道“我們有說什麼嗎?”
其他人很默契的搖著頭說“沒有……”
普如問額角掛著黑線,難道他們都當他耳聾了麼?還是當他是傻子,這麼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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