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顧景文汙蔑她一個人,她無所謂,但牽連到彆人,就過分了。
“什麼血口噴人,你心虛什麼?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長得這麼像的,親生的都生不出這麼像的,你還抵賴?!”顧景文指著金香雅破口大罵。
金香雅看向陸震霆,想他說兩句,將這件事給否了。
畢竟,陸震霆說話比她有份量。
結果,陸震霆啥也沒說,就站在旁邊看著。
金香雅急了,拉了拉陸震霆的袖子,催促道;“你快說啊,你和我家三個孩子沒關係。”
陸震霆對金香雅笑了笑,抬頭準備說話。
金香雅以為他要發言否認這段謠言,放下心來,結果就聽到陸震霆說道;“我和金香雅什麼關係,輪不到你們兩個在這指指點點。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離開。”
“……”
金香雅抬頭瞪著陸震霆。
這話什麼意思?
怎麼越描越黑了?
佘曼怒了,罵道;“讓我們離開?這高爾夫球場是你家開的嗎?哼,好大的口氣。”
“不好意思,這位夫人”,跟在陸震霆身邊的人說道;“這高爾夫球場,確實是我們陸總開的。”
“有錢就了不起了,有錢就知道欺負人,你們這些人,為富不仁,早晚遭報應。”佘曼罵罵咧咧,顧景文趕緊攔住她。
他終於想起來了,當初看到金漾漾的時候就覺得異常的眼熟,現在再看眼前這位陸總,立馬想起來這位是誰。
陸震霆,每年交稅占s市稅收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大富豪啊。
這種人,彆說他得罪不起了,就是s市的市長也得罪不起。
“姨媽,彆說了,走了,走了”,顧景文拉著佘曼往外走,不敢再停留。
“你個廢物”,佘曼不敢將氣撒在陸震霆身上,轉而對顧景文拳打腳踢起來,“乾什麼都不行,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我怎麼搞不定了?你也不看她身邊的男人是什麼人,我競爭得過他嗎?”顧景文也怒了,罵罵咧咧的,扔了高爾夫球杆,丟下佘曼一個跑了。
陸震霆身邊的人調笑道;“剛才不是說這位小姐,離開了那位先生,就再也找不到比那位先生更好的人嗎?沒想到啊,打臉來得這麼快。”
跟在陸震霆身邊的人,立馬哈哈大笑。
佘曼看看這個,瞧瞧那個,一個個都是她惹不起的人,氣得大嚷,“有錢有什麼了不起,就會欺負我們窮人?為富不仁,早晚遭報應。”
外強中乾的罵完,佘曼撿起顧景文扔的球杆,大喊著顧景文的名字,追著顧景文跑了。這球杆是租來的,還是佘曼給的押金,弄壞了,佘曼得賠錢。
本來是一場約會,現在弄得如此尷尬,金香雅忍不住跟陸震霆抱怨,“你剛才怎麼不解釋?你看,他們都誤會了。”
“怎麼,你想嫁給那叫景文的?”陸震霆冷冷的問道。
“沒有”,金香雅搖頭歎息,“我反正名聲已經那樣了,無所謂,你是陸氏族集團的總裁,外麵多少人盯著呢,他剛才那麼說,你怎麼不反駁?傳出去了多不好。”
陸震霆本來很不爽,聽了金香雅說的話,嘴角微微翹起。
他沒有直接回複金香雅,而是遠眺前方的湖麵,心情愉悅的道;“你高爾夫打得不錯。”
金香雅抬眸,心想,第一次聽到陸震霆的誇讚,感覺有點奇妙。
“我剛才看你把球打進湖裡了,一杆進洞,真厲害啊。”陸震霆說著還拍掌慶祝。
金香雅再笨也聽出來了,這家夥在反諷。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毒舌的臭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