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秘書和她的三個天才寶寶!
商場中間有一個巨大的橢圓形天井。
俞洲白看到對麵的人影,視覺上距離很近,但真要走過去的話,則要順著天井繞一圈,距離非常遠。
“金香雅”,俞洲白看著人影念叨著金香雅的名字,眼睛緊緊的盯著那道人影,繞著天井飛奔去找。
可是,商場上的人很多很多,而那個人影也在走動。
等俞洲白趕到對麵,那個人影早就不見了。
俞洲白站在那個人影剛才出現的地方,茫然四望。
他明明感覺到金香雅就在附近,仿若隔了一層紗,碰一碰,就能看到。
可這層紗,他卻怎麼也捅不破,怎麼也找不到人。
他不相信金香雅已經死了。
因為沒找到屍體,所以他一直堅信,金香雅還活著,在某個地方安然的活著。
他不知道金香雅為什麼不來找他,但他,依然等著金香雅。
“請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女子?她剛才就在這裡。”俞洲白攔住一個路人詢問。
路人看到俞洲白,瞬間被他的容貌驚豔,聽都沒聽清楚俞洲白說什麼,隻顧著哇哇叫發花癡。
俞洲白見狀,失望的放棄詢問,轉身自己去找。
忽然,不遠處,那個看起來很像金香雅的人影又出現在眼前。
俞洲白驚喜的跑過去,站在那人影的背後,喊道;“金香雅。”
那人沒理他,繼續往前走。
俞洲白跑到那人的身前。
四目對視,是一個不認識的女孩。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俞洲白道歉,失落的轉身,繼續尋找。
找著找著,他崩潰了。
沒有出路,沒有答案,隻憑著信念等待。
他呆立在路中央,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電話鈴響了,俞洲白拿起來一看,是秦桑打過來的。
他不想接聽,按掛斷,將手機靜音。
不遠處有個兒童遊樂場,他走了過去,在嘈雜的人群中,背對著人行道,坐在凳子上,看著孩子們玩耍。
孩子們天真純潔的笑容,讓他內心獲得短暫的平靜。
不由的想起年少時,他經常帶著金香雅出去玩,陪著金香雅玩碰碰車,玩蹦床。
兒時的畫麵,在腦子裡一幀一幀的播放。
都說時間會使記憶褪色,可他關於金香雅的記憶,卻越來越明晰,越來越鮮豔。
俞洲白不知道,此時,他思念的那個人,正提著購物袋從他身後走過。
就這樣,時空交錯,他沒有回頭,也沒有看到,更沒抓住,他愛的那個人。
……
金香雅提著新買的衣服,一邊走一邊聽服務員說話。
走到兒童遊樂場邊,金香雅好奇的往裡麵打量一眼,覺得坐在凳子上高高瘦瘦的人,背影很像俞洲白。
見金香雅感興趣,服務員介紹道“這是我們商場的兒童樂場,裡麵有攀岩、蹦蹦床和碰碰車,夏季的話,開放水上樂園……”
金香雅笑了笑,想著以後有時間,要帶三個孩子過來玩。
“晚餐時間到了,我們該回去了”,服務員看了看手機,隨後將金香雅引向貴賓電梯。
“好”,金香雅順著服務員的指引,上了貴賓電梯,直接去頂樓。
頂樓是商場的高級餐廳,陸震霆財大氣粗,直接包場。
來的時候時間還早,金香雅說想去樓下商場逛逛。
陸震霆最不耐煩去人多的地方,又不想掃了金香雅的興,就讓女服務員陪著金香雅去逛,自己則留下來照顧三個孩子。
金香雅和服務員去買衣服,金香雅隻買品牌店衣服,服務員卻三番四次的暗示金香雅,奢侈品在對麵,讓金香雅去買奢侈品衣服。
開始的時候,金香雅裝作沒聽見,後來提醒的次數多了,金香雅才笑著解釋道;“我一個月工資才幾萬塊,去那邊買,彆說買衣服了,買個包,一個月的工資就沒了。”
服務員大驚,“可是,你老公今天包場就上是百萬啊。”
金香雅麵無表情的道;“那不是我老公,那是我老板。”
服務員開始不信,後來見金香雅確實隻買平價衣服,才信了。
一到頂樓,金香雅就被金澄澄熱情的抱住。
“媽媽,媽媽”,金澄澄抱著金香雅的腿開心的嚷嚷,“今天又碰到叔叔了,叔叔給了我一根項鏈,是塊石頭,叔叔幫我收起來了。”
金香雅聽了一臉懵逼,什麼叔叔的,還什麼項鏈的,都是啥?
“是一個路人,覺得和澄澄很有緣,送給了澄澄一個玉觀音吊墜,我先收著,等消完毒再給你。”陸震霆在旁邊解釋道。
“怎麼能隨便收人家的禮物呢?!”金香雅不讚同的刮了刮金澄澄的鼻子,訓斥道;“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我不要,是叔叔非要給我的”,金澄澄委屈的撇了撇嘴。
“好吧”,金香雅親了親金澄澄,“但是,以後彆人再給你東西,你就說,媽媽不許你收,知道嗎?”
“知道了”,金澄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金香雅哄一哄,他立馬就不生氣了。
三個孩子讓司機先生看著,陸震霆帶著金香雅來到露天陽台。
這座商場,是本市數一數二高的建築,站在頂樓的露天陽台上,視野極其的開闊,如蛇般蜿蜒的大江,對麵一棟棟高聳的大廈,全看得清清楚楚。
特彆是現在,天剛剛黑,路燈開啟,對麵一排大廈開始玩燈光秀,景色更是美不勝收。
“真漂亮”,金香雅感歎道。
“還有更漂亮的”,陸震霆說著,來到金香雅的身後,讓金香雅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