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梯裡,金香雅一把將陸震霆摟在懷裡,聞著金香雅身體的味道,歎了口氣,道;“真想將你一起打包帶走。”
“說什麼呢,我走了,我那三個蘿卜頭怎麼辦?”金香雅無奈的道。
“所以,我才歎氣啊”,陸震霆親了親金香雅,委屈的道;“若不是考慮到那三個小子,我一定會將你一起帶走的,不想和你分開。”
“乖,早去早回”,金香雅安慰道。
“送我去機場”,陸震霆說。
“好”,金香雅想著陸震霆這一走,可能要很長時間,心中也很舍不得。
到了車庫,陸震霆將金香雅拉進車裡,升起駕駛室的擋板,拉著金香雅乾壞事情。
“乾嘛?”金香雅嚇得捂胸躲藏,小聲罵道;“怎麼可以在車裡乾這種事情,今天不剛做過了嗎?”
“可我要出國了,要離開很長時間啊,這麼長時間不做,你不想我嗎?”陸震霆一邊耍賴,一邊裝無辜,將金香雅拉進懷裡。
金香雅本來就容易心軟,陸震霆求她兩句,她就鬆開了手,由著陸震霆折騰。
到了飛機場,在車上賴了很久,陸震霆才滿足的從車上下來,吩咐司機不要打擾金香雅,直接送金香雅回家。
到了金香雅家,將車停好,司機也不敢去敲後麵的車門,坐得遠遠的,抽煙等著。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金香雅才從車上下來。
下來的時候,走路的姿勢明顯不對。
都不敢看司機,臉紅的跑上樓。
司機看著金香雅的狀態,吞了吞口水,心中感歎,“陸總真是強悍,作為男人,哪方麵都很強悍。”
回到家,金香雅的臉依舊是紅的。
跑去衛生間用冷水洗澡,洗完澡還是感覺熱,就是那種從心底深處迸發的羞恥感,讓她隻要一想到車上的內容,就全身燥熱。
她都無法想象,自己竟然做了這麼羞恥的事情,超出她人生二十幾年的認知範疇。
想到此,又忍不住吐槽陸震霆。
真的是,也不知道他哪裡學的,怎麼能這樣???
陸震霆說,總部的事情要處理完,最起碼要一個星期。
打開秦桑送來的結婚請柬,裡麵標注的日期,正是一周之後。
金香雅心想,挺好的。
可以趁陸震霆不在,去參加秦桑和俞洲白的婚禮。
若是陸震霆在的話,金香雅不太敢去,以陸震霆那愛吃醋的性格,她若說是去參加俞洲白的婚禮,陸震霆肯定要插上一腳。
趴在床上,想著陸震霆種種小性格,金香雅心裡又甜蜜又酸澀。
人生有很多夢,有的夢破滅了,但有的夢,又會慢慢出現,慢慢成長。
金香雅告訴自己,人要往前看,過去的事情,就讓它埋在塵土裡吧。
她和俞洲白,一定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想著想著,勞累的金香雅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被電話鈴吵醒。
金香雅揉了揉眼睛,醉眼迷蒙的接聽電話,“喂。”
“您好,請問您是金香雅小姐嗎?”一個陌生的女聲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是金香雅,請問您是?”金香雅徹底醒了,從床上坐了起來。
“您好,你可能不認識我,我是俞洲白的師妹,您能不能來一趟。”
“怎麼了?”一聽到俞洲白的名字,金香雅就開始緊張。
“沒什麼,是我是想俞洲白他喝醉了,在酒吧一直不肯走,一直喊著您的名字。我想,若是你在的話,他應該會聽你的話。”
金香雅沒有猶豫,直接問道;“他在哪裡?”
“我把地址發給您。”
“好的。”金香雅扔了手機,開始換衣服。
隨手抓起運動服,正準備套上,忽然,又頓住了。
她想了想,扔掉運動服,拿出一件裙子。
將衣服換好,輸了個發型,沒時間化妝了,就塗了個顯氣色的口紅。
金香雅匆忙出門,順著地址找了過去。
酒吧內,群魔亂舞。
金香雅不喜的皺起眉頭。
這種地方,她沒來過,小時候俞洲白曾警告過她,不許她來這裡。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金香雅一直遵從於俞洲白的教導,絕對不來這裡,俞洲白卻違反了約定,來這裡灌酒。
金香雅心莫名的抽痛,她覺得,俞洲白不該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