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爺的替嫁颯妻炸翻豪門!
不過後來,孟耀強跟他提起過這件事情,但具體他們聊了什麼沒有說,隻是讓他小心些賀顏。
靳澤想到這裡嘴角不自覺的微揚,怕是耀強那小子想的有點多了,就賀顏這種藏不住事情的小姑娘,什麼事情都會寫在臉上的,怎麼會有事逃得過他的眼睛。
賀顏見靳澤笑了,眉頭微皺,這人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就笑了,脊背一涼,隱隱感覺他笑容的背後有些許的涼意。
“嗯,不過,你笑什麼?”
“沒什麼,你離耀強遠點,這小子不靠譜。”靳澤好心提醒著。
賀顏低下頭,喃喃的說道“我本來也沒跟他很熟,就那次說的多了一點而已。”
靳澤沒有聽清賀顏在說什麼,趁著等紅燈的空檔,轉過頭,看向賀顏,悠悠說道“你剛剛在嘟囔些什麼?”
“沒什麼,你專心開車吧。再晚點就中午了,警察局都下班了。”賀顏被他盯得一陣臉紅,索性開口打發道。
等到兩人到了警察局門口的時候,果真裡麵值班的警察沒有幾個。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其中一個警察見兩人走了進來,主動上前問道。
“我是來問一下關於今天造成在市一中門口的那起車禍的事情,我是受害人的家屬,我叫賀顏。”賀顏主動交代著自己的身份。
“哦,是那件事情啊,肇事司機目前還沒有被抓住,不過那條路上的攝像頭拍到了他的樣子,過不了多久就能抓住了。”那個警察聽到賀顏的敘述之後,猛地一拍腦門,緩緩說道。
“你們局長在嗎?”靳澤站在一旁突然開口說道。
那人這才注意到賀顏身邊站著的這個男人,看他西裝革履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一般人。
“你找我們局長有什麼事情嗎?”
“你就跟他說靳澤要見到他,我在這裡等他。”靳澤淡淡的說著,並沒有回答那名警察的問話。
“靳澤?”那名警察嘴裡念叨著靳澤的名字,總覺得聽起來耳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過。
離他最近的一名警察見狀,走過來,伸手拉了他一下,低聲在他耳邊說道“靳大爺,靳澤啊!”
“靳大爺?”那人一聽,再次看向靳澤,轉而說道“我這就去叫局長,您在這裡坐一會兒。”
賀顏見那人慌慌張張的就朝著裡麵跑去,轉頭看向靳澤,見他一臉淡定的看著周圍,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找局長做什麼?”賀顏輕聲說道,她還想著問問那個警察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線索,或者看一下監控錄像也好,卻被他一句話就給打發走了。
“問一些事情,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靳澤見賀顏一臉的茫然,淡淡的回到。
沒過多久,剛剛進去的那個警察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男人。
“阿澤啊,還真的是你,好久不見,最近老爺子的身體怎麼樣?”中年男人見靳澤站在那裡,遠遠的就露出了笑容,開口關切的問道。
靳澤客氣的回了句還好。然後那人就把他請進辦公室,原來他是負責這個案子的杜局長。
剛到辦公室,房門一關,杜局就開口問道“你不給我介紹介紹?”
“我妻子,賀顏。”靳澤絲毫沒有任何隱瞞,直接了當的說道。
賀顏有些詫異他對於這個局長這麼直言不諱,想必他們的關係應該不一般。
“嗯,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杜局沒有再追問什麼,靳澤不是一個做事不計較後果的人,所以,既然他都已經這麼說了,他問再多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
“今天一中門口的車禍是我妻子的親妹妹,我想了解一下事情的情況。”靳澤拉著賀顏坐在了辦公室的長椅上。
“這起車禍沒有什麼特殊的,隻是肇事司機目前還沒有抓到。還是說你有什麼線索?”杜局眉頭微皺,拿起辦公桌上的茶杯,請輕抿了一口,眼神犀利的看向靳澤。
“我妻子的哥哥給家裡人買了巨額保險,不知道這件事情算不算的上是一個線索。”
“這也不能說明什麼,隻有找到了肇事司機才能有更進一步的問話。就目前的事情來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杜局心裡清楚,倘若靳澤並不是心裡有數,定然也不會就這麼跟他說了,但這種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證據,頂多也就是個懷疑點而已。
賀顏聽了杜局的話,心中了然,其實她心裡也清楚,單憑這一點根本就沒有辦法說服人,更彆說讓警察去監視賀軍的一舉一動,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嗯,這一點我清楚,我隻是過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可靠地線索而已,希望杜局能夠重視一下。”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靳澤便帶著賀顏離開了警察局。
“大爺,你說,會是賀軍做的嗎?”賀顏心裡有些茫然,這場車禍出的太湊巧了,讓她不去想都難。
“賀軍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公司今天下午公布入選的名單,明天應該就會入組了。”靳澤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什麼?明天?那麗麗還沒有醒過來,我――”賀顏急切的看向靳澤,心中更加煩亂,怎麼事情都趕在了一起,讓她根本就分身乏術。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相信我。”靳澤看向賀顏,眼中滿是溫柔,他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也知道她現在的難處,他能為她做的就是幫她處理好家人的事情。
“謝謝你。”賀顏不知道除了謝謝兩個字還能對靳澤說什麼。
她原本以為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值得靳澤主動來幫她,可事實證明,靳澤似乎幫了她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
“我說過,不用跟我這麼客氣的。”靳澤佯裝有些生氣,抬手用力的在賀顏的頭頂揉了揉,看著她頭頂亂掉的頭發,這才滿足的收回了手,繼續開著車。
“你乾嘛?我的頭發啊”賀顏後知後覺的摸著自己的頭發,卻已經被靳澤搞得亂七八糟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