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爺的替嫁颯妻炸翻豪門!
這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已經成為了於媽這麼多年來的習慣。
在靳家,於媽可以說是對靳澤最好的人,其餘的人,都與靳澤有著或多或少複雜的關係。
脫下西裝後的靳澤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性感的線條若隱若現。
走過門廳,靳澤遠遠的就看到靳水鳴和周燕“正襟危坐”地坐在那裡,周燕正趴在周水鳴的耳邊,小聲地不知道說著什麼,看到靳澤後,馬上停止了竊竊私語。
“爸,我回來了。”靳澤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但是眼神看也沒有看周燕一眼,隨即就準備上樓。
“你等等!”靳水鳴嚴聲嗬住了靳澤,眼神中有著一種刮人的淩厲。
靳澤停下已經向前邁出的腳步,扭過臉與周水鳴的雙眸對視著“怎麼?”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沒禮貌,沒看到周阿姨在這裡嗎?”靳水鳴嗬斥道,然後看了看身旁的周燕。
周燕的長相說不上有多美,倒是比較端莊,修長且微微上挑的眉毛,一雙月牙眼,直挺的鼻子和豐盈的嘴唇,隻是由於年紀增長身材已經微微發福,但仍能看出年輕時候的風韻。
今天她身穿了一件紫色的雪紡連衣裙,一隻手搭在靳水鳴的肩膀上,慵懶嬌柔地倚在沙發上。
如果,周燕真的像她外表看上去的這麼無公害就好了,但是隻要稍稍了解靳家的人就知道,周燕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十分強勢的女人,自從靳澤進了靳家,更是一直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
“我怕打擾到您的密談。”靳澤冷冷地對靳水鳴說道,隨即瞥了一眼周燕,他像來不把周燕放在眼裡。
“混賬!”靳水鳴頓時目光如炬,眼神中像是有火焰噴了出來。“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靳澤的心中有些疑惑,靳水鳴今天的情緒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似的。
“你自己看看吧。”話落,靳水鳴將一疊紙扔在了靳澤的麵前。
對於這樣狂躁的舉動,其實靳澤早已是厭煩至極。
靳澤緊皺眉頭,蹲下來撿起了地上的那疊紙,是黃總關於單方麵解約的通知書。
“阿澤,你知不知道,黃總最後選擇了實力遠遠不如咱們的宇天世紀,據我所知,他們最開始根本就不在黃總的考慮範圍內,但是最終還是硬生生地從咱們手裡把項目搶走了,你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靳水鳴的眼睛微微眯起,瞳孔聚焦在靳澤的臉上。
“這是黃總自己的選擇,跟我無關。”靳澤冷冷地回應道,也直視著靳水鳴,兩個人誰也不相讓,空氣中四處都彌漫著火藥的味道。
“這個合作項目本來是穩贏的,而且還是你親自去hk談的,憑什麼就無端失手了呢,靳澤,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否則……”
“否則什麼?又要讓我滾嗎?”靳澤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和那個冷若冰霜的他突然判若兩人,“我現在就可以滾。但是當年的事情,你不要以為我忘記了。”
“夠了!靳澤,你是不是忘了你姓什麼?當年的事情,我說過不要再提。”聽到靳澤提起當年,靳水鳴的情緒明顯比剛剛更加激動。
“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不知道失手的原因嗎。如果不知道,我提醒你一下,賀顏。”靳水鳴一字一頓地說道,每個字都鏗鏘有力。
靳澤狠狠攥住捏在手中的紙,賀顏這兩個字,仿佛是他的死穴,提及不得。
當年的事情,一幕幕又浮現在靳澤的腦海中。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當時把公司交給你,是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
“賀顏有什麼問題嗎。”還沒等靳水鳴的話說完,靳澤就打斷了他,冰冷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旁的繼母周燕始終沒有變換姿勢,坐在那裡冷眼看著這一切,不做聲。
“賀顏當然沒什麼問題,但是如果是跟你在一起,那就有問題了,這次合作項目的失敗到底和賀顏有沒有關係,你心裡很清楚。”
麵對靳水鳴十分強勢的質問,靳澤的火氣也瞬間被點燃。
他猛地將剛剛攥在手裡的通知書撕碎“我的解釋就是,我不會和人渣合作。”
話落,靳澤將剛剛撕碎的紙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後轉身向樓上走去,隻留給靳水鳴一個涼薄的背影。
其實,hk的那位黃總早就已經在業界內臭名昭著,靳澤壓根也沒有準備和這種人有什麼合作,去hk,隻不過是為了折磨賀顏的一個噱頭罷了。
靳家的宅邸足足有一千平方,但是他從沒有覺得這裡讓自己住的舒服過,相反,每每回到這裡,他都覺得格外的壓抑,甚至喘不上來氣,隻是這一切他從未讓任何人察覺。
“咚咚咚……”門口,傳來了很輕的敲門聲,“少爺,是我。”繼而,於媽的聲音傳了過來。
靳澤深呼吸了一下,平靜了一下情緒,走到門口給於媽打開了門。
“少爺,喝杯冰水消消氣。”於媽知道,每每靳澤情緒激動的時候,他總喜歡喝上一杯冰水。
靳澤抬眼看了看於媽,接過冰水,喉嚨上下滾動,一飲而儘,這才覺得平靜了一些。
“周燕,怎麼回來了。”靳澤說道,眼鏡飄向門外。
“少爺,可彆這麼大聲啊,一會兒老爺又要怪罪了。”說著趕緊把靳澤的房門關上。
“她不是一直在國嗎,為什麼突然回來了。”靳澤繼續問道。
“就是在你去hk的那天回來的,而且很突然,而且一回來就和老爺大吵了一架,好像是關於股份的事情。”
股份……靳澤在心中默默琢磨著,難道……是她發現了什麼。
靳氏集團的股份分配十分奇特。
在三十年前,也就是公司成立之初,靳水鳴擁有百分之五十,他的太太周燕擁有百分之三十,剩下百分之二十屬於幾個大的股東和一些小的散股。
這個劃分形式一直延續了二十多年,直到五年前,靳澤接手了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