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值得等待。
白毛“老板,找蝙蝠俠為什麼要去晩宴。”
紅頭罩“少廢話,我說能就能。”他拿出一張蝴蝶麵具,彎腰給人扣上,拿慣了槍的手指靈活地牽引絲帶,係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老板的胸肌近在眼前。
白毛很有禮貌地移開視線。
穿著珍珠白色長裙的少女挽著他雙開門冰箱的老板走進宴會。
大都會的首富和哥譚的首富都沒有來,大家都三三兩兩地分聚在一起,氣氛並不熱鬨,缺少了主角的宴會意外平靜。
倒是有人主動湊上來。
看上去是工作上的事,老板主動鬆開了胳膊,示意白毛滾一邊玩去。
識趣亂走的白毛穿梭在人群中,似乎也有人想上來搭訕,但是白裙少女踩著高跟鞋卻好比穿了足力健的老頭樂,一個猶豫人就不見了。
白毛一個沒注意,轉頭撞上了一個人。
他剛想道歉,看清正臉時卻不由的驚愕“伊甸”
但是很快艾蒙就反應過來她不是伊甸。
黑紗永遠覆蓋著伊甸的麵,麵前的女人卻露出飽滿的額頭和端莊的麵容。
盤起的黑發下,一雙淡金色的眼瞳笑意盈盈地看著冒失的少女,這是位高挑的女士,踩著高跟鞋直逼一米九,勻稱的身材卻很好的平衡了過於突兀的身高。
伊甸從不笑,她的眼睛永遠帶著揮之不去的憂鬱。
可是女人又與伊甸該死的相似。
無任何是伊甸的五官,還是對於黑色的鐘情女人也穿著黑紅色的禮裙,裙擺像花瓣一樣散開。
耳邊的一枚蝴蝶耳釘是她唯一的一抹白色。
趕緊走。
直覺在不停地催促著。
少女低下頭顱,長發遮住麵孔“抱歉,女士”
艾蒙準備遛了。
黑紅禮裙的女人卻不準備放過他。
掙脫不開的力道抓住了想要逃走的少女,女人戴著黑絲手套的手扣住少女的手臂,將人一把拉近懷中。
她低下頭來,像天鵝垂首,紅色的嘴唇湊近,在少女的耳旁輕輕張合
“areyouost,yittebutterfy”
冰冷的香氣從女人的頸間傳來。
是無法逃離的命運,一絲一縷地重新糾纏。
紫色的瞳孔放大,在另一雙帶著淺淡笑意的金眸中看見自己小小的縮影。
那麼小。
那麼無力。
另一隻手插進她們之間。
紅頭罩對於女人還是很禮貌的“女士,這是我的舞伴。”
他拎著白毛的後頸,像拎小貓一樣容易地把人拉過來。
白毛縮著脖子不敢吱聲,假裝自己生性冷淡不愛說話。
女人臉上那點淺薄的笑意消失不見。。
她打量著突然殺出的來客,狹長的鳳眼眯起“又一個”
逃脫了命運的人。
後半句話沒來的及說出口,便被女人咽下。
她唯一的目標已經被拉走了。
真可惜。
女人遺憾極了。
她隨手拿起一杯香檳,高腳杯裡的橙黃色液體與淺金色瞳孔幾乎如出一轍。
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儘,甜美的氣泡衝進口腔,腥紅的舌頭探出,漫不經心地舔了舔殘留水漬的嘴唇。
她對著身側的隨從命令“十分鐘,我要知道這個人的全部信息。”
“讓你到一邊,”紅頭罩開始教訓下屬,“跑那麼遠乾什麼。”
他罵罵咧咧,心裡卻思索著剛剛的那個女人。
陌生的女人,身側的隨從卻是刺客聯盟的人。
但是傑森確信自己從未在刺客聯盟見過她。
紅頭罩問“你和她認識”
白毛一頭霧水“不認識啊。”
他甚至在剛剛問了係統。
係統的回答卻似而非是“我聽聞過她的名字,但是,”
“我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她。”
“也有些事情,你是始終不願同我講的。”
“不認識不認識你和她湊那麼近乾什麼”
紅頭罩教育員工“不要和不清不楚的人扯上關係,這種不正確的關係會影響公司發展。”
白毛剛想說是人家拉我,拉著他手腕的手卻緊了緊。
門口傳來喧鬨的聲音,笑容蔓延到每一個人的臉上,他們湧到一個人的麵前,熱切地同他打招呼。
他們說“韋恩先生”
低氣壓從老板的紅頭下冒出。
沒頭腦的白毛順著不高興的紅頭罩的視線看見了眼熟的黑發藍眼。
麵具之下的是更驚恐的白毛。
這不是想強行收養他的內男的嗎
壞消息是,他和首富的視線對上了。
男人臉上隨意的笑容一僵,他的腳步一頓,硬生生調轉方向,像是朝著一個白毛和一個紅頭的方向走來了。
白毛瘋狂扯老板的手“老板他過來了”
快跑啊
但是老板可能誤會了什麼,冷笑一聲“你那麼激動乾什麼”
他像一頭覬覦首領位置的年輕雄獅,要對著年邁的首領亮出自己的爪牙和利齒。
是時候讓位了,老家夥。
好消息是,在莫名其妙生氣的老板和莫名其妙過來的首富真的對上之前。
頭頂的吊燈閃了一下,啪的滅了。
停電了。
不僅是這座大廈,落地窗外,燈光從一扇一扇窗戶後麵迅速熄滅。
整座城市開始停電。
更壞的消息是,有不知名的怪物躍上頂層,發出如雷鳴般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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