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隱疾!
黎語顏沒直接答應,隻道“再說吧。”
聞此言,皇帝也不發火,含笑道“好,朕等。”
另一邊,賢妃帶著道袍男子進了後殿一間空房內。
不多時,夜崢墨踱步進來“母妃尋兒子何事?”
問話間,他看到母妃與道袍老男人很是親密,看得他眉頭聚起。
看兒子遠遠站著,賢妃招手“快過來!”
夜崢墨又問“母妃何事?”
賢妃上前拉住夜崢墨胳膊,道“快跪下。”
夜崢墨很不解“我為何要跪?”
讓他跪一個老男人,算什麼?
賢妃喝道“你這孩子,母妃叫你跪,你就跪!”
夜崢墨立著不動,任由賢妃怎麼拉,就是不跪。
賢妃氣道“你還想不想當皇帝了?”
夜崢墨反問“當不當皇帝,跟此人有何關聯?”
道袍男子盯著夜崢墨細細瞧了良久,而後歎息一聲,對賢妃道“彆難為孩子了。”
夜崢墨梗著脖子“誰是孩子?本王已及冠。”
看他如此不尊重人,賢妃在夜崢墨的後背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一記“你太不懂事了。”
夜崢墨越聽越懵“母妃,即便父皇封此人為國師,此人也配收我一拜嗎?”
賢妃氣得身形發抖“他是你親爹!”
此話嗓音頗響。
賢妃自知提前說了此事不妥,旋即捂了嘴。
道袍男子攬住她的肩頭“無妨,即便夜淵聽見,也無妨。”
對於皇位他勢在必得。
他們三人所在房間與禦書房頗近,賢妃這一嗓子,在禦書房內的夜翊珩聽得清清楚楚。
忽然間,夜翊珩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隻有這個猜測成立,所有目前未解的謎團好似都有答案了。
見夜翊珩若有所思,黎語顏走到他身旁,問他“怎麼了?”
“孤在想道袍男子究竟是何人。”
聽到這話,黎語顏細細回憶了下方才看到的道袍男子,而後道“若我猜得沒錯,那人的眉毛胡子是假的。”
皇帝道“他說自己兩百餘歲,如果眉毛胡子都是假的,那他幾歲?”
黎語顏反問“父皇該不會還念著長生不老藥?”
被點破了心思,皇帝有些擱不下麵子,轉念想到自己還想要她的字帖,遂不好生氣。
“朕隻是在想他如此裝扮是何故?”
禮部尚書拱手插話“皇上,微臣以為那人如此裝扮是為靠近皇上。”
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有些話該講還是得講。
吏部尚書也道“賢妃與人勾結,正抓住了皇上在尋求長生這點。”
另一位大臣也道“自古以來,曆朝曆代多少帝王,就沒有一個真正長生的。那人貼了假胡子假眉毛就是為了騙取皇上信任。”
皇帝還是想不明白“賢妃為何背叛朕?”
眾人沉默。
事實擺在那裡,賢妃定有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