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隱疾!
若風斜了鬆果一眼“你自己什麼情況,你不知道?”
陌塵附和“你跟咱們不一樣。”
雖說都是兄弟,但也該有點自知之明。
鬆果聽出他們話裡話外的意思,沒好氣道“我知道不一樣,不用你們提醒,我隻是想問淩朗,他卻沒說個所以然來。”
若風皺眉“就那麼瞧了兩眼,能瞧出什麼來?”
再說了,也不能把沒的,瞧出有的來啊。
後麵這句,他沒說出來,隻在心裡想。
陌塵難得沉穩道“想知道他瞧出什麼來,咱們去兩位殿下跟前就知道了。”
三人又對視一眼,疾步去追淩朗。
快到寢宮門口時,三人發現妙竹扯著淩朗。
“先生,你把鬆果弄哪去了?”
“還能弄哪去?就在東宮。”
“我不信,方才你叫陌塵若風架走鬆果,那架勢,像是要把他沉塘。”
淩朗撓了撓頭,不經意往後一瞥,看到鬆果疾步而來,努了努嘴“喏,不就在後頭麼?”
妙竹看到鬆果,這才放了淩朗。
淩朗撫了撫被妙竹抓皺的袖子,闊步進了寢宮。
妙竹急忙迎過去,抓了鬆果胳膊,左看右看“有沒有少塊肉啊?”
若風一想到妙竹不選自己,反倒選了鬆果,不滿意“本就少塊肉,還能再少麼?”
妙竹聽了生氣,捏拳就在若風胸膛上擊了一拳。
她沒功夫,有的是力氣,若風還真吃痛了。
他捂著心口“妙竹,你就如此傷我的心!”
“得了得了。”妙竹囔道,“鬆果被你們帶走,作何去了?”
鬆果反手拉了妙竹胳膊“現在不是說此事的時候,我想去聽淩朗如何稟告兩位殿下。”
言罷,放開妙竹的胳膊,急急往寢宮走。
陌塵與若風旋即跟上。
妙竹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跟了去。
他們到時,淩朗已經在說了“……鬆果他淨身比較早,那時宮裡淨身的手法是,割掉……”
他沒往下說,抬眸望向夜翊珩“殿下,您解釋給太子妃聽吧。”
夜翊珩蹙眉“孤如何知道那時淨身手法?你就直說吧。”
“剩下中間的,還在。”淩朗做了個手勢,又道,“而近十年,宮裡淨身房采用的手法是全都割乾淨,就連賢王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