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暴君說他要娶我!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謹記著尊卑之分,如今的玄卿,已經不是當日的儲君了。
如今的他,是北國的主人,掌握生殺予奪。
“望月,拜見君主。”
“望月起來吧。”玄卿走上前來,他小心的將望月扶了起來,他垂眸深深的凝望著她,那眼底,有很淺很淺的心疼。
“苦了你了。”
“不苦。”望月笑著搖頭,那眼淚卻順著眼角掉了下來,重重的砸到了玄卿的手背上。
他抬起手,輕輕的拭去望月臉上的淚痕。
“往後,再沒有人能欺負我們了。”
望月忽然一頭紮進他的懷裡,從最初隱忍的啜泣,成為了不可抑製的嚎啕大哭。
“我想你,我在大殷的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刻,我都想你。”
感受著撲進懷抱中的人,玄卿微微一怔,他想要抬起手落在望月的腰間,可是最終卻落在了她的頭上。
他輕輕撫著望月柔順的秀發,“回來了便好,我讓禦膳房給你做了你素日裡愛吃的膳食。”
“來人,傳膳。”
玄卿話音落下不久,宮人便將那琳琅滿目的的膳食端了進來。
望月坐在桌邊,身處這華貴的朝陽宮,卻猶如身在夢中一般,隻覺得不真實。
玄卿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他親自給她布菜,聲音溫柔,“我走後,你一人在大殷,定是被人欺負了?”
望月搖了搖頭,“沒有,殷世子待我很好,你走後,我便一直住在你曾經住過的寒月台,殷世子不曾苛待。”
聞言,玄卿臉上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她待你好?”
他似乎是不敢相信,那眼裡除了怒氣,還有些許的不可置信。
望月不知道他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是為了哪般,卻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殷世子表麵紈絝,可實際上,卻並非那種趁人之危的……”
望月沒有說完的話,在看到玄卿難看的臉色後,立即便噤了聲。
似乎是想到什麼,望月那拿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顫,“君主,你彆誤會,自你離開之後,殷世子一次也不曾踏足過寒月台,也不曾與我親近過。”
“自我走後,她一次也不曾去過寒月台?”
玄卿低聲問了一遍。
望月點了點頭,“望月發誓,我與殷世子清清白白。”
玄卿垂下眸子,又給望月夾了點菜肴,這才道“那寒月台也是楚湘王府,是她殷鹿竹的家,她去也不去,皆無所謂。”
望月輕輕咬了下唇瓣,她試探的問道,“殷世子說,君主不喜他,想要對他不利。”
“嗬嗬。”
玄卿涼薄的扯了扯嘴角,“她那等玩弄旁人真心,算計,唯利是圖,出爾反爾的人,遭遇不測,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麼?”
“君主,其實殷世子……”
望月話音未落,玄卿便將筷子重重的放到了桌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他蹙眉看著望月,“我們之間,便隻有她這個話題麼?”
看著他眼底的暴怒,望月有些不知所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