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暴君說他要娶我!
正在這個時候,時越像是像是突然注意到什麼那般,他瞳孔猛地一縮,“君上,少了一個人!”
顧庭芳眯起了眼眸,漫不經心的在姬硯沉身上掃過,“誰?”
“一個女的,前朝公主,叫姬萱的!”
顧庭芳也不在意,隻是雲淡風輕的吩咐道“今日天色晚了,將人關起來,明日再審。”
“是。”
人很快便被帶了下去,朝臣也很快的散了,隻有殷鹿竹還在站在原地,沒有挪動腳步的意思。
“嗬嗬。”顧庭芳低低的笑了一聲,那聲音透著散漫,透著撩撥人心的蠱惑。
他道“殷世子為何還不走?”
“臣覺得君上還有話要說。”
顧庭芳看了她一眼,又將目光落在了沈南簫的身上,“相國,你怎麼看?”
聞言,沈南簫走上前來,他行了一禮。
“君上,臣覺得,前朝餘孽不可留,否則動搖大殷疆土,那逃跑的姬萱更要追回來,她是前朝皇族後裔,若無她,雲薑眾人便是一盤散沙,成不了氣候。”
顧庭芳點了點頭,緩步朝著昭德殿的方向而去,殷鹿竹也默默的跟在了身後,一向健談的她,今夜卻是格外的沉默。
直到顧庭芳的聲音傳入耳膜,她才回過神來。
“姬萱,前朝皇族後裔?可是孤卻聽聞,雲薑皇族一共留下了兩個嫡親後裔,帝姬姬萱,和儲君。”
說著,顧庭芳又瞥了一眼殷鹿竹,“你覺得,這位雲薑儲君,該是誰?”
殷鹿竹衣袖裡的手猛地一緊。
想來,便是姬硯沉了吧。
當年,雲薑戰敗,被顧氏取而代之,父親班師回朝,後來,府中便來了姬硯沉。
據說,是父親親自將人帶來的。
從前王府中的四個男人,姬硯沉是最早來到王府的。
殷鹿竹歎息一聲,想來,這姬硯沉的身份,父親一早便知道了吧。
可是,他卻瞞下了所有的人。
“殷鹿竹,你將姬硯沉帶回楚湘王府,利用他找到姬萱,孤,赦雲薑眾人。”
話落,顧庭芳便將一個令牌丟了過去。
殷鹿竹狠狠的撰在掌心。
“臣,遵旨。”
行了一禮,殷鹿竹出了昭德殿,一路朝著牢房的方向而去。
昭德殿內,沈南簫歎息一聲。
“君上真要殺了姬硯沉麼?”
“南簫。”顧庭芳看向沈南簫,瞧著他眼睛裡的愁緒,他道“孤寧可放了姬硯沉,也要殺掉姬萱。”
顧庭芳的話讓沈南簫一怔,“為,為何?”
顧庭芳一雙眼睛像是沒有焦距的看向遠處,半晌之後,他才低低的開口。
“雲薑姬氏皇族裡有一種血毒,可那種毒素隻在男丁身上發做,對於女子卻是無甚作用。”
“所以漸漸的,雲薑便開始重視培養皇女,而皇子雖然被封為儲君,可卻隻是皇女的擋箭牌罷了。”
“端坐高位,為皇女接下所有的謀算和毒害,保皇女平安登基,若皇女登基之後皇子還活著,也隻能終身為保護皇女而殫精竭力。”
沈南簫眼裡浮出震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