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意識到那是什麼,唰的一下臉紅了。
她想要挪開身體,結果一動,男人又悶哼了聲。
安然的耳朵紅的簡直要滴出血了。
她的手還搭在男人的肩上,很熱,她不知道是他發燒的原因發熱,還是欲望讓他的身體變熱。
她腦子一片混沌,整個人僵著不敢動。
“你不是生病了嘛,怎麼還這樣!”
“我生病了,它又沒生病。”江淮年沙啞說道。
他輕輕的挽過她耳邊的碎發,深沉的眸子翻湧著,在女人耳畔輕聲道。
“美人在懷,它要是沒點反應,你才應該擔心你未來的‘幸’福生活”
低沉的聲音繞在安然的耳畔,安然的耳朵都要熱炸了。
江淮年親了一下她那豔紅的耳朵,輕聲笑道“抱一會兒,昨晚保證的事我記得。”
安然被他牢牢抱著,那東西根本沒有低頭的趨勢。
她的心跳簡直在蹦迪,她感覺江淮年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羞得不行。
“讓我再抱一會兒,衝了冷水澡就好了。”男人低啞的說道。
“不行,你還在生病呢!”安然仰起頭說道。
“那你幫我?”漆黑的眸子滿是欲望。
“不要!”安然彆過頭,這床她是再也躺不下去了,太危險!
她掀開被子,“你再睡一會兒,我去給你煮點吃的。”
江淮年沒吭聲,眼裡還燒著火。
安然快速離開臥室,衝去洗手間用冷水衝著臉,大口喘息著。
忽然。
她瞥見自己頸窩有個明顯的吻痕。
臉又開始熱了,這男人!
氣得她想要咬他一口。
化妝品都在臥室,沒辦法塗上遮瑕。
等自己情緒平複了些,才走去廚房煲粥。
煮好後,她試了一口,這次沒有煮糊。
她輕輕走進臥室,隻見江淮年已經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著。
安然拿出耳溫槍,輕輕地探向江淮年的耳朵。
數值跳動了幾下,最終穩定在了381度。
她微微皺起眉頭,雖然燒退了些,但他依舊病著。
她不想吵醒他,決定讓他繼續休息。
她輕輕地將被子拉過江淮年的身體,她靜靜地坐在床邊,凝視著這個熟睡中的男人。
看著他的唇,想到他昨晚偷偷在自己頸窩留下的吻痕。
起身坐在化妝桌塗抹遮瑕膏。
身後突然傳來江淮年的聲音,安然回頭,橫了他一眼。
“你昨晚乾的好事!”安然露出自己白皙的脖子,紅得幾乎發紫的吻痕顯而易見,“遮瑕都蓋不住!”
江淮年愣了愣,沒想到昨晚自己有些失控,伸手碰了碰她的脖子,“會疼嗎?”
安然皺眉搖了搖。
江淮年抱歉道“下次我注意點。”
安然氣鼓鼓的拍開他的手,“沒有下次!”
“安安,搬過來和我住,好不好?”江淮年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