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有些驚訝和害羞,但她更多的是感動和幸福。
她看著江淮年,滿眼的幸福:“謝謝。”
江淮年輕輕揉著她的發頂,滿眼寵溺,溫聲細語的說道:“這是身為你男朋友該做的。”
***
回到深市,安然一進家門就癱倒在沙發上,全身酸痛,明明是去參加敲鐘儀式,卻像是參加了一場馬拉鬆比賽,渾身沒勁。
“是不是該換房間了。”江淮年半蹲在她麵前,輕聲道。
“啊?”安然眼睛緩慢的眨了眨,像是沒聽懂的樣子。
“搬到主臥。”江淮年聲音更加溫柔,仿佛在哄一個小孩。
安然騰的一下坐了起來,輕輕的搖著頭。
“那我搬你房間。”江淮年眉眼一撩,勾起唇角。
安然撅著嘴,靜看了他幾秒,江淮年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她是躲不過同居同床的了。
想到自己臥室粉粉嫩嫩的床品、裝飾和這個狗男人實在不搭。
她無奈道:“搬你臥室。”
江淮年把人拉過來,親了一下,愉悅道:“我幫你收拾東西。”
“一起。”安然從沙發起來。
她的衣服物品大部分都在自己出租屋裡,帶來的不多,很快收拾好了。
看著江淮年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掛在衣帽間,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情愫。
晚上十點多了,安然開始犯困。
她揉了揉眼睛,輕聲說道:“我去洗澡了,好困。”“我去洗澡了,好困。”
江淮年說:“我也要洗澡。”
安然瞥了他一眼,“你去隔壁臥室洗!不準進來。”
她微微紅著臉,嬌嗔道:“今晚不準碰我,明天要上班,我想好好睡一覺。”
江淮年哭笑不得,“好,我答應你。”
洗澡後,江淮年圈著安然躺在床上。
安然第一次仔細觀察著臥室,發現《傳》掛在牆上。
她輕聲問道:“這幅畫上的手印是你的?”
江淮年看了眼,應道:“是,小時候父親在作畫的時候,我調皮印上去的,我對畫畫不感興趣,很少進入父親的畫室,這是唯一一幅有我印跡的畫。”
安然有些驚訝,“難怪是非賣品。”
她抬頭看向江淮年,“阿姨居然把這麼珍貴的畫作送我,真的有些受寵若驚。”
江淮年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聲笑道:“當我知道她把這幅畫送你的時候,我有多震驚嗎?”
安然眨了眨眼,有些好奇。
“那時候,她已經把你當成兒媳婦了。”江淮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熱氣在耳畔環繞,安然癢得忍不住躲了躲。
“這幅畫,我父親打算作為傳家之寶,掛在孫子房間的。”江淮年凝視著她的眼睛,柔聲道。
安然呆住,嘴巴微張。
江淮年傾身,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一吻結束,江淮年燥熱了。
安然瞥了一眼他的下身,臉微微發燙,“你泰迪啊!憋回去。”
江淮年啼笑皆非,“我真不知道有什麼憋回去的辦法。”
“滿腦子隻有那檔事。”
江淮年眉眼一抬,在她耳邊低聲道:“某人好像也挺享受的吧...”
“啊啊啊啊!”安然臉紅尖叫,捂住他的嘴,想要刀人的眼神藏不住。
江淮年笑著輕輕拉開她的手,“我去洗個澡,你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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