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島!
“哈哈哈,小娃娃,奶還沒摘吧?正好拿你去煉丹。”老祖囂張道。
墨鯉用手指了指路旁的一篷子草,老祖一愣,心想這是個啥意思?
墨鯉道“老家夥,明年的今天,你墳頭上的草就這麼長了!”
“我草,小兔崽子,找死!”老祖氣的怒氣衝天,搶步上前,抽出一把刀,閃電般砍向墨鯉。
那兩個迎接的徒弟看到老祖出手身法,驚的大張雙嘴,他們也都是習武道士,對武功一道都理解頗深,他們知道,這老祖的武功高出他們師父一個層次,但沒想到這樣高,前麵蒙麵的小家夥看來在劫難逃!
老祖一刀劈出,他能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就是一生認真對待每一次搏擊,即使是個兔子,他也使出博獅的全力。他獰笑的看著他的寶刀斬向那個看來嚇壞了的小家夥的脖子,可惜這把寶刀了,這還是他殺了一個將軍奪的他的寶刀,平時都舍不得用,都是用來殺江湖中成名的高手的,今天卻用來殺一個未退毛的娃娃。
眼看寶刀就要砍到墨鯉的脖子了,這時墨鯉動了,老祖突然眼一花,看到眼前出現了三個墨鯉,刀居然砍空了,接著感覺心臟胸前部位一痛,接著感覺全身像炸開了一樣,口鼻的鮮血不要命地流了出來。老祖呆呆地站著,感覺天地間越來越黑,眼前的這個蒙麵人越來越渺遠,最後一頭乞在地上,身體痙攣了兩下,腿一伸就動也不動了。那兩個跟著的徒弟目瞪口呆的看著發生的一切,哆哆嗦嗦抖成一團,矮個子突然對著高個子喊道,快跑。可是兩人突然覺得雙腿關節處挨了一記重擊,撲倒在地,四根樹枝分彆穿在他們倆的膝關節處。
“你倆如果不想死,我問什麼就回答什麼。”墨鯉拾起老祖的寶刀,邊走邊用刀砍了砍路邊的小樹,這刀看來還是沒達到後世百煉鋼的程度,隻是鐵鍛打的氧氣接觸充分,雜質很少罷了。
“公子饒命,饒命”,那兩徒弟半躺地上喊道
“你們是什麼人?”墨鯉問道
“公子,我們是東山道觀的道士,我叫王生,他叫李二毛”,王生趕緊說道。
“你們抓住的那個小娘子叫什麼名字?”
“叫霍青桐,是太一派的弟子。”
“關在哪兒?”
“在我們道觀後麵的地牢裡”
“裡麵還有何人?”
“還有一些小孩兒。”
“你們害了多少孩子了?”
“我不清楚,不過不少了。那都是師父師伯和核心弟子辦的事。我們隻負責跑腿”
“你們綁的小孩子,怎麼煉丹?”
“我們不清楚,聽說是用內臟。”
墨鯉明白了,這就是五行相同的原理,前世他聽他爺爺說過,解放前,當地有個名醫,製作一種藥丸,心肌梗塞這個病,在早些年是根本治不了,但這個中醫一個藥丸下去保好。據說這個中醫在每次官府處決犯人時,針對無主的土匪流寇,他都第一時間取出被處決人的心臟製成藥丸。
“你說要釣幽州兩個人,這兩個人是誰?”
“是太一派的兩個弟子,他們在幽州地界上,我們道觀放話給江湖上,要他們來救霍小娘子”。
“你們怎麼知道他們來不來?”
“我們那邊有眼線,探到他們今晚必到,所以師父才急著請老祖過來”。
“太一教和你們有仇?”
“他們殺了我們四師叔。”
“你們四師叔?”
“九龍山的黑風道長是我們四師叔,他到北方後自立一派了。”
“這個什麼老祖住在哪兒?”
“就住在離此五十裡的東月山上的道觀裡。”
“你們為虎作倀,說吧,想怎麼死法?”
“公子饒命,我們也不想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我們進入師門已經身不由已,求公子饒命。”
墨鯉瞬間揮刀把兩人的左手筋切斷“這次饒你們倆一命,你們也不用回道觀了,回家去吧。再作惡被我發現,定殺不赦”。
墨鯉也不再管他兩個,飛身上樹,拿下包裹,然後去老祖的屍體旁拿過刀鞘,又摸了摸老祖的布袋,發現這老小子居然一分錢沒帶,看來是吃定了東山道觀。
墨鯉把老祖的屍體扔到了山穀中的叢樹林中,然後立馬向東山道觀趕去。終於在戌時未趕到。他站在道觀的後山上,看到前麵的道觀燈火一片,人聲鼎沸,喊打喊殺聲陣陣。隻見道觀前的空地上,圍成了兩個圓圈,一個圈子是兩個老道圍著一個壯實青年遊鬥,周邊圍著一群年輕道士,圍攻那個青年。另一個圈子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老道正在和一個更年輕的俊秀青年打的難分難解,周圍也是一些年青道士時不時的圍攻這個年輕人。墨鯉認識那個壯實的青年,那就是師叔那邊的大師兄羅信了。那個俊秀青年就是二師兄單連元。墨鯉觀察了一會,發現二個師兄一時沒落下風,大師兄倒是不敵,但一時半會也沒有危險。於是一掠身來到道觀後麵,找到地牢的入口,閃身進入地牢,守地牢門口的兩個道士感覺好象有人過去了,可又好象沒看清有人。
地牢下非常簡陋,就是分成了幾個房間,裡麵用粗木棍支成上下一體的柵欄,木頭的質地非常好,墨鯉感歎,這個時代這些堅硬的木頭要是放到後世估計值老鼻子錢了。墨鯉看到關人的房間上去就是一刀,隻要砍開一根木頭,人就能出來。他一路砍一路喊出來,出來,一會跟我走。
“小鯉”,猛然,師姐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墨鯉回頭就是一刀,把關著師姐的柵欄砍斷。
“姐,你把這些孩子領出去,我去幫二個師兄。”墨鯉把刀交給師姐,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