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給蕭清寒一個眼神。
蕭清寒得令上去,周身氣場很凝重,斟酌了一下語氣,避免六弟發現端倪,故作輕鬆“鶴青啊,哥哥問你點事唄!”
蕭鶴青毛骨悚然地瞥他一眼“我不借錢,房間裡的寶物一個也不給你,我沒有妹子可以介紹,衣服也不借你穿,不給你買東西。”
他還不忘補上一句“借也不行。”
蕭家兄弟麵麵相覷,非常不厚道地捂嘴笑了。
瞧瞧蕭清寒這人緣。
蕭清寒自尊心非常受挫,暴躁撓頭“我有一個朋友,她下麵一直流血,我懷疑她得絕症了。你有沒有辦法能治療她?”
在床上乖乖躺著的凜冬都警惕了起來。
他知道他們說的是誰。
蕭鶴青卻是用凝重的眼神望向他“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細細碎碎的笑意更多了。
就連封雲湛都破天荒地扯了扯嘴角。
蕭清寒無語凝噎,“不是,那是個女人!她說她肚子痛,一直流血,還說什麼習慣了!”
輕鬆詼諧的氣氛逐漸變得肅穆起來。
所有人再度看向蕭鶴青。
隻見他麵不改色地擺弄起瓶瓶罐罐,隨口應一句“你這話是從哪聽來的?人家大姑娘應該不會把這事跟你說吧。”
蕭清寒尷尬道“她確實是沒有跟我說,但事發突然,而且她疼的直不起腰來,還要墊東西呢。”
墊東西?
蕭鶴青動作一頓,無奈地回頭看向他,“那不是葵水嗎?”
他們皆是一怔。
封雲湛隱隱感覺不妙,“什麼是葵水?”
“就是每個女人在身體成熟之後都會來的反應啊,如果她不來的話才是不正常呢,來的話起碼說明她身體健康,但如果腹痛嚴重是要看看的。”
他語氣平常“有一些女孩子因為體寒來葵水時痛不欲生,調理調理就會好了。”
封雲湛感覺自己心裡麵繃著那根弦驟然斷開,卻又繃起了一根新弦,“也就是說,這個流血是正常的。而且每個女人都有?”
蕭鶴青“是啊。”
蕭行硯緊跟一句“那她不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嗎?”
蕭鶴青笑出鵝叫“當然不會死啊,該不會有人告訴你們,她每個月都會流血,然後可能會死,你們相信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有這麼蠢嗎?!鵝鵝鵝鵝鵝!”
……
他們就是這麼蠢!
蕭清寒暴躁地衝向門口“小妹居然敢耍我們!??”
蕭鶴青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啥?耍他們的人是盛意?”
那他不是又給他妹妹捅了婁子?!
盛意躺在椅子上,渾渾噩噩地睡著,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她驚得瞪大眼。
以封雲湛為首的男人們氣勢洶洶地衝到、她麵前,宛若人牆般將去路堵死了。
蕭鶴青姍姍來遲,一臉惶恐。
她沒什麼精神搭理他們“有事?”
封雲湛冷著臉走到她麵前,俊朗的眉宇卷著沉沉深意“為什麼要騙我說你得了絕症,害得我白白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