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完我後渣王和哥哥們排隊火葬場!
蕭蘭時果斷一個眼刀掃向她“你再說?你這是在欺負你自己哥哥!”
她一噎,頂嘴“欺負他怎麼了?!”
蕭清焰在她旁邊狗仗人勢“對啊,欺負他咋了?!”
蕭月狐默默後退兩步“跟我沒關係,我剛才就是試探試探老四,我沒有真的想要錢。”
她倆一齊鄙夷地望向他。
蕭蘭時冷笑“行,蕭月狐蕭清寒去祠堂麵壁一日,好好反思反思你們的腦子。”
倆人如遭雷擊。
蕭清寒腳軟“二哥,我開玩笑的!我沒有真的想要錢!”
蕭清焰眨巴眨巴水眸“不,你是認真的。”
蕭蘭時哼了哼“都得到人家的認證了,還狡辯什麼,趕緊去。”
蕭清寒和蕭月狐不敢再說,灰突突地走了。
臨走前還可憐地看盛意一眼,求她能夠求求情。
蕭行硯道行沒有蕭蘭時高。
教育人一方麵,蕭蘭時永遠都是唱黑臉的那一個。
且父親走後,蕭行硯擔當父親這一職位,蕭蘭時主動主內。
自小就是個掌控欲十足的男媽媽,上到教育,下到你今天穿什麼襪子全部都有涉獵。
他甚至都強迫症到兄弟們有幾件衣服,誰床底下藏了小黃書都必須知道的真切。
一旦不聽他的,等著被他折磨。
所以,盛意直接把頭撇開,恨不得把頭扭180度,不看他倆。
蕭清寒和蕭鶴青“……”
行!
他倆不指望了!
兩個人挺胸抬頭,氣勢洶洶地跨步出了房,去祠堂跪著。
盛意再轉頭看向蕭蘭時。
他雙手抱壞,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儼然一副儘在掌握的從容感“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去嗎?”
她不喜“因為你使喚不動我。”
蕭蘭時冷笑“錯,是我不想讓你去。”
說罷,他從袖兜裡拿出兩張紙“這裡是我剛存起來的四萬兩,今年掙得,全都給你。”
她抵觸“你以為我是什麼人,你隨隨便便給點錢就能籠絡了?!我剛才那是在開玩笑。”
“那你就跟我開玩笑。”蕭蘭時將錢塞在她手裡,“你要是實在不想要,就存起來,等我需要的時候再來找你要。”
那要是這樣的話——
盛意暗戳戳將錢收到空間裡,囂張揚唇“你找我要我還能給你?”
蕭蘭時無奈地點了點她鼻尖“你啊你,你隻要是不跟他們一起胡鬨就行了,我給你的東西,還能要回來?”
蕭清焰在一旁眼巴巴的看。
雖然盛意態度不是很好,但蕭蘭時完全不在乎,並且是百分之百寵溺的樣子。
他看著有一點眼熱。
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暗戳戳想要較勁的感覺。
明明自己也有,明明自己也能送出來的。
可是他扣了扣手指,仔細想一想自己家底,窮得叮當響,缸裡隻剩下最後一點米。
委實不算是一個能夠出來比較的家庭。
連“我能讓你吃飽都說不出口。”
蕭清焰乾脆閉上嘴巴。
蕭行硯和蕭蘭時轉而看向他,感覺他好像跟過去差了很多。
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