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完我後渣王和哥哥們排隊火葬場!
封晏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大刀頷首,“我也留下來吧,這是我兄弟。”
封晏初先給二當家清理創麵,從袖兜裡麵拿出了微顯微鏡。
大家都緊張兮兮地在旁邊看著,大氣不敢喘一聲。
其中有一個人探頭探腦,覺得有點不靠譜“老大,這斷了的手指頭還能長回去嗎?那要是晚上咱們的二當家感染中毒,發燒過世了怎麼辦?這命算誰的。”
刀疤用胳膊肘懟他“你是不是傻呀?這是神醫,你以為人家和你一樣嗎?!人家才是正兒八經的女菩薩,不許懷疑人家!”
封晏初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們“沒關係,你們隨便說,我以前在給人治病時,有很多人因為我的性彆而瞧不起我,你們剛才說的這些話,對於我來說那都是輕的。”
二當家臉色蒼白地看著她,將她上下打量,有些不敢相信“您這氣派,怎麼會有人說您呢,一看就知道您不是等閒之輩啊。”
她神色淡淡“我是女子,他們瞧不起我很正常。”
大刀鼻子重重地哼一聲“外麵那些人總是重男輕女,可若是沒娘,我咋生出來的,而且我媳婦能力就比我強,能殺野豬能攬活,比我強多了,性彆又能判定得了什麼呢?”
封晏初特彆意外地看他一眼。
他竟然如此明事理。
傅斯年一旁嘀嘀咕咕“我倒是不這麼想,女人本來就有很多事情做不到,大部分事情都是我們男人來做,女人嫁了我們,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有什麼資格來和我們平起平坐,在外麵被人瞧不起不也是理所應當的嗎?”
封晏初表情轉冷。
聽這小子說話真晦氣。
大刀抬手就給了他一拳“說什麼呢?你不會說話就閉嘴!一張嘴叭叭叭叭個沒完!人家是什麼身份,豈是你隨隨便便就可以懷疑的嗎?”
傅斯年被揍得疼了,倒也委屈,“大哥你就是太慣著她了,真不是我說什麼,她要是能把斷指縫上我倒立拉稀!這種活計哪怕是宮裡麵的太醫都做不到,她在這言之鑿鑿,虧得你也信。”
封晏初嘴角噙著笑,倒也不惱,怡然自得地尋找血管。
她需要先進行肌腱的吻合,再對神經和血管進行吻合。
光是對血管等等就很麻煩,但係統直接讓她匹配度拉滿,減少了大量的時間。
她一邊進行縫合,一邊慢條斯理地說“其實我們人體的手指頭不隻是單單一塊肉而已,我們人體連著很多神經,隻有把所有的神經對接上了才可以,對接不上,就是一塊爛肉,過去案例沒成功的原因就是如此。”
傅斯年不屑一顧“是是是,您說得多厲害呀,可是您也得能夠做到才是。”
封晏初不疾不徐“我已經做到了。”
大家夥聞言一愣,看著她青蔥玉指拖著二當家的手指,那本來蒼白的手已經開始回血,隱隱泛起肉紅色。
封晏初笑眯眯地收了手,迎上傅斯年錯愕的目光“孫子傅斯年,奶奶成功了。”
傅斯年“!!!”
竟然真給接上了!!!
而且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在糊弄人的樣子。
這上麵甚至都回血了。
留下來的人目瞪口呆“這麼厲害?!”
“這一看就是成功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