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啟了新功能,以後能往空間裡帶東西了。”
岑阿寶拿著柴火舉了舉,放下,倆手捂著嘴笑的眼睛都沒了“真的啊。”又自問自答的咧嘴“那以後我有啥寶貝的東西可以往這裡頭放了。”
憂心的岑老太熬了人參須須湯,吹的溫了,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的腦袋,把人參水喂了進去,哭音叨咕著“阿寶啊,乖孫啊,求求你快醒醒吧,你讓奶咋活啊。”
跟蚊子似的聲兒慢騰騰響了起來“奶……”
“乖孫,你醒了。”岑老太哆嗦的摸上去,懸在空中又不敢亂放“咋樣?哪兒傷了?”
“奶,奶,彆哭,彆擔心,阿寶沒事。”岑阿寶倆小臟手緊搗騰的要去擦岑老太眼淚。
岑老太吞下憋的那口氣,回了身投了濕手巾給她擦了擦,捏著她肩膀看看前,看看後,看看腦瓜子,見真沒事才放心。
想到啥,她正對著活家子,沉著臉子問“誰搬的柴火?搬柴火填爐子前不知道瞅著點麼?”
這事躲不過去,岑老二搓著手上前,臉上愧的啊,也沒忘了給兒子找補了“娘,這事不怪東子,都怪我。”
岑老太拿的眼梢朝岑東看去,岑東是怕奶奶的,但自尊心還是讓他一梗脖“是我抱的柴,也沒瞅著炮仗,是妹妹替我燒柴火才崩著的,但是奶……”
鼓了鼓勁兒,跟破罐破摔似的開口問“如果是我被炮仗崩著了,奶還會這樣著急麼。”
岑老二哪知道兒子會倔的說出這話,又擠眼睛又扯衣角的“東子,瞎說啥呢。”
岑東跟聽不見似的,揚著脖,抬著頭“奶樂意為你孫女收拾我就收拾,反正隻有孫女是寶,孫子是草。”
手裡的手巾掉了,岑老太的脖子僵硬的轉向岑東,氣漾在胸口一鼓一鼓的“把戒尺拿來。”
“奶,不要打大哥,不怪大哥,是阿寶非要幫大哥燒柴火的。”岑阿寶見岑東的臉漲的通紅,腦門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但強撐著自尊心和麵子,就是不肯低頭。
“娘,東子他不是故意的。”
“娘……”
“使喚不動你們?成,我自己來。”岑老太見他們不動地方,自己出屋拿了戒尺,拉過岑東的手啪啪啪打了下。
也就幾下子岑東的手便跟發麵饅頭似的腫了起來,岑老太紅著眼,哽著嗓子“東子,你以為奶是因為阿寶受傷才打你的?你錯了,家裡人出點錯這都是正常的,可你方才說的那話真是傷了奶的心啊,奶待你得多不好啊讓你這麼恨奶。”
岑東強忍著淚,模樣一看就是沒聽進去。
岑老太瞅著瞅著就失望,疲憊的擺擺手“你回你們屋吧,我沒心思跟你講道理了。”
岑老二疼兒子,著急回去給兒子用雞蛋滾滾,跟老娘,跟大哥大嫂道了個歉帶著岑東回屋了。
“奶彆跟大哥生份,咱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啊。”岑阿寶的小肩膀一聳一聳的。
“奶~”岑阿寶倆腿兒跪坐在地上,小臟手晃著岑老太衣角“彆跟大哥生分啊,大哥沒了娘,說話難免帶著氣,咱們家的日子剛過好,可彆有隔閡。”
“你個小孩牙子整天操心那多,累不累。”岑老太把她小手摁溫水裡洗,又讓她把參須須給嚼碎了咽下去。
好東西,可不舍得糟踐。
下夜前,岑老太早早把炕頭燒的熱熱的,岑阿寶剛要踩著腳蹬往炕上爬就被岑老太薅下來了“過來,給你叫叫魂。”
岑阿寶被薅到爐子跟前,岑老太念叨著“摸摸毛,嚇不著,摸摸手,跟奶走,阿寶,跟奶回家了啊。”
岑阿寶配合的喊著“誒。”
岑老太這才放心,晚上唱著搖籃曲拍著岑阿寶睡了。
早上,岑阿寶是被濃濃的雞蛋糕的味道給弄醒的,跟前世雪貂一樣,鼻子靈的追著味兒出去了,連鞋都沒穿。
“乖孫,醒了,正好,就等你了。”岑老太一手握著塊乾淨抹布把雞蛋糕從鍋裡端了出來。
岑阿寶看了一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