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荒年揣空間,撿吃撿喝撿夫君!
謔。
麻了。
地上躺了個人兒。
倆牛,一醜騾子用腦袋使勁兒頂。
岑阿潤小個兒蹦高,氣的嗷嗷叫,也跟小牛犢子似的用小拳頭打人,還咬“讓你偷我家蒜,讓你偷我家蒜。”
偷蒜?
岑阿寶原本沒啥的,聽著這……謔……不行了。
立馬跟小旋風似的嗖的跑過去要揍人。
岑老太拽住她脖領子“彆去,再傷著你。”
她和三兒媳婦互相瞅了眼衝了上去,好頓拳打腳踢。
這求饒的聲兒咋這耳熟?
揪起頭發一看“熟人啊。”賣包子給他們下藥不成被抓的小販。
“老太婆我第一次見著恁沒臉的人。”岑老太啐了口“被打了幾板子還敢不老實。”
小販嗚哇的求饒“我瞅你家賣蒜賣的挺好,我尋思鋌而走險偷些換個地方過日子呢。”
“把你美的,還想拿著我家蒜苗去彆地兒發財,咋?這地兒容不下你了唄。”
“在這兒混不下去了,再者我在北邊的親戚說不少南邊的人都過去了。”
“先給他送衙門去。”
岑老太進了屋發現沒人,飯菜啥的倒是都做好了。
岑阿潤在土裡滾了圈跟小臟孩似的,搓搓臉“奶,三叔帶著哥去采草藥了,娘吃完藥被爹帶出去溜達了,二叔和哥出去迎你們去了,估計走倆岔了。”
過了會兒陸陸續續都回來了,聽說了方才的情況心都提溜了起來,岑老大及時承認錯誤“娘,怪我了,不該把阿潤一個人留家。”
“本來就不該,蒜丟了是小,孩子被打壞了,或者被拐走了我看你上哪兒哭去。”岑老太砰砰拍桌子“都沒斷奶麼,這都得用我教!”
“都散,散了,看著你們就堵得晃,阿潤,等會奶給你叫叫魂兒。”
阿潤呆呆點頭。
“等等,奶。”岑阿寶小手摸著亂跳的眼皮“方才聽小販說南方那邊的人都往北方跑了……”
她緊張的抓住岑老太的胳膊“我咋感覺不對勁兒呢,為啥都往北邊跑?是不是出事了?”
李香嘟囔著“不能吧,咱這兒也算北方啊。”
岑老太剜她“算恁?頂多算南北方的交界,半拉腳往回跨跨還是南邊。”
“咱得敏銳點,不能像上次似得逃荒的時候兩眼一抓瞎。”
“娘說的有道理。”岑老大也說“就算是幸運,不逃,到了冬天不也得準備冬天的食兒麼。”
“明兒出攤跟溜達兵打聽打聽去。”
“成。”
到了晚上岑老太給阿潤叫完了魂兒這才回去歇著。
夜半岑家人睡的稀爛熟的時候,祈澤堯悄悄的跑出去了。
他打算去後山看看,跟一些動物們打聽打聽情況,畢竟動物對危險更敏銳。
早上先習慣去祈澤堯屋裡的岑阿寶推開門愣住了。
沒人?
被子疊的四眼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