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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漠的度不可謂不快,出手不可謂不狠,而冷照的反應也不可謂不迅,在韓漠那根木棍就要刺在他的後背時,他身體側閃,拚儘全力想躲過這突如其來難以預料的一擊,但是他身體微閃,立刻感覺自己的左肩頭一陣劇痛,那是被韓漠的木棍尖頭深深刺入了骨肉中。精挑細選是我們的追求,隻挑選大家喜歡的,熱門的書為大家呈現,敬請持續關注,不要忘了收藏本站
冷照哼也沒哼一聲,突逢此景,他倒是保持了足夠的冷靜。
他握著匕的右手往自己的左肩頭橫揮,“卡”的一聲,竟是削斷了木棍一端,那尖頭留在了他的肩頭骨肉內。
韓漠這個時候沒有半絲的留情,棍頭被削斷,他的身體也已經下落在地上,飛起一腳踢中了冷照的手腕,冷照手一鬆,匕脫手而飛。
他又是一個連環腿,踢向冷照的胸口。
冷照不躲反迎,他似乎並不知道韓漠腳力功夫的厲害,但聽“砰”的一聲,韓漠的腳底正踹在冷照的胸口,結結實實。
按理說,這一腳即使不將冷照踢飛,至少也要連連後退,但是冷照卻不可思議地站住,他頂住這一腳之後,幾乎是在韓漠的腳底踹中他胸口的同一時間,一拳打向韓漠的咽喉。
這一拳的力量,那是積攢了冷照全身的力氣。
拳頭未到,韓漠便已經感受到鐵拳的殺傷力,他也想不到冷照竟然生生挺住自己這一腳,但是雙方都是動起手來陰狠卻又冷靜之人,冷照忍著一腳來擊韓漠,韓漠自然也不會有慌張,前世他太習慣這種近身搏鬥了,如同千年冰雕般冷靜,身體後仰,右臂揮動,手中半截子木棍再次刺向冷照。
……
冷照經受韓漠那一腳,雖然極力忍住,但是內臟已經受到震蕩,木棍刺過來之時,他揮拳便想打斷木棍,孰知韓漠手兒一抖,那根木棍就像有靈性一般,往後一縮,爾後更像一條忽然竄出來的毒蛇,正正刺在冷照的拳頭上。
冷照胸腔那一口血在這一瞬間終於“噗“地噴出來,而他拳頭上的疼痛感,讓他豁然明白,自己先前還是低估了這個韓家子弟。
屋內的打鬥聲顯然驚動了正在屋外四周搜尋的幾名海匪,紛紛回跑,奔到門前,一時不知裡麵的狀況,大聲問道“冷二哥,出了什麼事?”
他們聽出裡麵傳來打鬥聲,但是在他們看來,裡麵隻有冷照和杜冰月,就算二人打起來,杜冰月不是冷照對手,冷照也不會吃虧。
更有人知道冷照喜歡杜冰月,說不定杜冰月正在抗拒,而冷照正在用強。
海匪對於暴力解決問題是從來不反對的,即使是睡女人,暴力也是一種手段,他們可不屑於秀才們那種虛偽的。
韓漠最早的準備就是在三兩招之內,以出其不意的攻擊擊傷冷照然後拿下他。
隻是沒有想到,這個冷照似乎比自己預想中的還要厲害一些,此時海匪們聚攏過來,形式對自己將大為不利。
冷照怒吼道“他在這裡!”木棍紮在他的拳頭裡,此人竟是毫不收手,忍著劇痛,拳頭竟是猛力往前,聽到“哢嚓”一聲,手臂粗細的木棍竟然被他這奮力一進而折斷。
……
當前的處境,讓韓漠骨子裡的嗜血開始爆,他的眼中充滿殺意,順手掄起旁邊的一張木椅,對著冷照的頭部狠狠砸過去。
“砰!”
椅子重重砸在冷照的頭部,四散裂開,鮮血頓時從冷照的頭上噴射出來。
這個時候,外麵的海匪已經踹開了竹門,幾個人拿著大刀,看見屋內的爭鬥,一時都愣住,他們一時也不明白韓漠是如何進了屋子內,方才屋內可是細細搜找過。
而且更令他們驚駭的是,在他們心中戰無不勝的冷照,此時從頭到腳都帶著血跡,而且明顯處於下風。
冷照連續被傷,已知不是韓漠的敵手,他當然知道韓漠是想拿下自己然後脅迫其它海匪,自然不能讓韓漠得逞。
他忍著傷痛,轉身便往門外衝去。
他決不允許自己被韓漠拿住,更不允許自己死在韓漠的手裡,他還有遠大的理想沒有實現。
“給我匕!”韓漠怒吼著。
這一聲怒吼,就如同正在撕鬥的狼嚎,震住了正往屋內衝的海匪,也驚醒了被兩個男人血腥搏鬥所震驚的杜冰月。
杜冰月的匕在沙灘上被打飛,但是韓漠剛才打飛冷照的匕就在她麵前的地上,她飛快地拿起匕,抬頭時,隻見韓漠如同一頭獵豹,正撲向往外逃跑的冷照。
“接著!”杜冰月將匕扔了過去。
韓漠竟是很瀟灑地接過匕,而整個身軀亦從幾名怔的海匪中直衝了出去。
“宰了他!”一名海匪清醒過來,掄起大刀,對著韓漠的背後直劈過去,其它幾名海匪再不猶豫,大刀齊出,一起追向韓漠。
韓漠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如果拿不住冷照,自己很有可能就會反落在這些人的手裡。
他咬著牙,衝上幾步,一個虎躍,將身前的冷照撲倒在地上,兩人頓時都滾倒在沙地,冷照欲要掙紮,猛地感覺自己的左肩胛骨再次一陣劇痛,卻是韓漠手中的匕已經狠狠紮進了冷照的肩胛骨內。
韓漠度奇快,匕在裡麵輕輕一挑,挑斷了冷照肩臂上的筋脈,冷照來不及呻吟,韓漠又如法炮製,匕刺入他的右肩胛骨,也挑斷筋脈,這一下子,冷照的兩條手臂再無力氣。
這一切隻是生在瞬間之中,當後麵的海匪圍上來,韓漠的匕已經抵在冷照的咽喉處,左手抓著冷照腦後那稀稀落落的辮子,站起身來,冷聲道“不想他死,都規矩一些。”
他貼近冷照,淡淡道“我說過,我記得你的巴掌,也記得你叫冷照,你也要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韓漠!”
……
……
沙灘上的人都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們眼中最強大的冷照,此時被一個極為英俊的年輕人用匕抵著咽喉,緩緩來到海邊,海風吹動,沒有誰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