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城不過十多裡地,駿馬飛馳,並沒有花費多久就趕到城門處,進了城,韓漠道“霜兒,漠哥哥還有些事情,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回家嗎?”
霜兒點點頭,乖巧道“嗯……!”看著韓漠,欲言又止。
韓漠明白她的意思,溫柔一笑,“下次有空,我再帶著你玩,你說行嗎?”
“好啊好啊!”霜兒嘻嘻笑起來,高興得很,“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再出來?”
“這樣吧,如果你能出來,就在麵館前的大槐樹上係上紅繩子,我第二天就在那裡等你!”韓漠微笑道“你說好不好?”
“嗯嗯!”霜兒一個勁地點頭。
當霜兒依依不舍地離開後,韓漠臉上溫柔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冷的笑意,他將目光投向人來人往的西城門,催馬上前,竟是重新出了城。
……
離楊家村數裡之外的樹林中,韓漠下了馬,將駿馬留在樹林子裡,更用布條係住了馬匹的嘴巴,免得它出聲音被人現。
走出林子,太陽已經落了下去,天邊一片赤紅。
韓漠伸了伸懶腰,喃喃自語“可有陣子沒真正活動了,今天倒是個好機會。”抬頭望著赤紅的天邊,若有所思,許久之後,那天邊黯淡下來,他才自語道“今天的運氣應該很好吧?”
他不再多語,走到駿馬旁邊,從馬腹下拉出一個小小的包裹,打開之後,裡麵卻是一套黑色的緊身衣。
韓漠將緊身衣換上,甚至蒙了麵,將換下的衣服打包裹放到馬腹下麵,這才活動了一下手腳,出了林子,斜插到荒蕪人跡的小道上,往前方的楊樹村奔去,昏暗之中,就如鬼魅一般,眨眼間就沒了蹤跡。
……
……
夜色沉沉,楊樹村內也是一片寂靜,村民們早已經習慣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村子裡甚至連一條狗都沒有,寂靜的可怕。
楊樹村村長楊焦的屋子裡卻透著火光出來,此時楊焦正恭恭敬敬地站在屋子裡,麵前的大椅子上,坐著一位年近四十五六歲的家夥,絡腮胡,肥頭大耳,麵向有些醜陋,神色更有些陰沉,皺眉問道“你聽他們的聲音,可是京裡的?”
“那丫頭沒說話,那個男人倒是說話了,不過卻不是京裡腔……我也說不上是哪裡人,不過肯定不是京城裡土生土長的。”楊焦思慮著,屈著身子道“大人,您說會不會是真的敵國奸細?”
“奸細個屁!”絡腮胡罵道“你一個屁大一點的村子,那些奸細怎會將功夫花在這裡。我不擔心奸細,我倒是擔心京裡開始有人注意咱們的事兒,這要是捅出來,有人誠心要抓把柄,事情可就不妙了!”
楊焦慌了起來,“大人,這可怎麼辦是好?真要查下來,這……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絡腮胡瞥了他一眼,罵道“慌個屁,咱們又沒落下把柄,一切做得天衣無縫,根本沒有賬冊,想查也查不了。你村裡的那些刁民難不成還敢作證?即使作證,隻有人證沒有物證也是不怕的。退一萬步講,就算查出來,有我兜著,你算個屁!”
“是是是!”楊焦忙不迭地道。
絡腮胡眯著眼,又問“你剛才說,這兩個人是那燕兒姐姐的朋友?那丫頭的姐姐如今在哪裡啊?”
楊焦忙道“那是頭幾年被拉進宮裡去的,至今還沒有回鄉,也不知死了沒!”
“宮裡?”絡腮胡一震,皺起眉頭“你是說做了宮女?”
“當日來選人的時候,是這麼個說法,不過究竟乾了什麼,也是鬨不清楚的。”楊焦賠笑道“他爹是那楊二槐,年前不是下了文書回來,已經死了嗎?”
絡腮胡點頭道“原來如此。唔,你們村裡當時死了三個人,我帶來的撫恤銀子,你都下去了吧?”
“是是是。”楊焦連連點頭“早就下去了。”
“恩,那就好。文書上說是每家二十兩銀子,不過你也知道衙門裡的事兒,有些地方要打點,下來十兩銀子已經是不少的,他們沒有說三道四吧?”絡腮胡摸著胡須問道。
“沒有沒有,都安生著呢。”楊焦笑眯眯地道。
絡腮胡眯著眼,那眼睛忽地亮起來,直直往旁邊的房門望去,隻見那楊田氏正斜倚在門邊,嘴裡嗑著瓜子,眼泛秋波,一片風騷,帶著媚笑瞧著絡腮胡。
楊田氏顯然有心,剛剛洗過澡,頭還濕漉漉的,褂子微微敞開著,露出貼身的肚兜,肚兜微鬆,胸前兩團肉擠成一團,白花花的一片,都能看出深深的乳溝來,嗑著瓜子,伸手擼擼腮邊的絲,儘顯熟女風韻。
這婦人生的就是一副勾引人的媚像,再加上白花花豐腴的身子,更有勾引人的手段風情,那絡腮胡雖然和她姘了兩年,但是每次見到那股子從她骨頭裡散出來的騷。浪之氣,就有些把持不住,眯著眼,瞅著婦人肉滾滾的胸兒,眉眼子間直笑。
楊焦眼眸子劃過恨意,但麵上卻帶著笑,也不管自己老婆與這絡腮胡眉來眼去,隻當沒看見。灌江中文網為您權臣無彈窗廣告免費全文也可以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