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後我成了五個反派的小團寵!
密室是什麼時候有的,顧嵐也不知道,她像是金屋藏嬌故事裡被藏的小嬌妻一樣,被胥煥聞悄悄地推進了暗室內。
當然,如果顧嵐醒著的話,她也不會感覺自己像是小嬌妻什麼鬼的,她會覺得自己像一具屍體,準備被推進焚化爐或者停屍房。
胥煥聞設計這個房子也不知道設計了多久,她將顧嵐推進去後,躺在顧嵐的床邊低頭靜靜地看著顧嵐的睡顏。
剛做過護理的柔嫩仿佛吹彈可破,胥煥聞悄然將自己的手指輕輕地壓在顧嵐的唇邊,柔軟的唇瓣由於他的按壓凹下去一塊。
而後,胥煥聞收回手指,彈性十足的唇瓣在他把手指收回來之後充滿彈性的彈了回去,柔嫩嫩的誘人一親芳澤。
胥煥聞的眸色不受控製地加深。
“顧嵐……”
他的聲音不似平時那麼漫不經心之中還帶著精力充沛的調侃感,現在他的聲音很低,低到仿佛極其危險的欲望將要突破枷鎖仿佛野獸一般從他心底的牢籠裡跑出來……
他隻是靜靜地看著顧嵐,就想要將她一輩子囚禁在這裡。
在這裡,她是他的寶物,是他的美人兒。
暗室內沒有開燈,從門外透進來的光隻有一條小小的縫隙,無法將這個屋子內照亮。
這個屋子的格局和外麵幾乎一模一樣,哪怕顧嵐剛醒來也不一定能夠分得清楚。
窗戶上蓋著厚厚的絲絨窗簾,窗簾後的窗戶上麵按著牢固的鐵網。
胥煥聞靜靜地看了一會之後,又捏了捏顧嵐的手,熟睡的顧嵐像個娃娃一樣,手柔軟又溫柔,掌心處有細細的繭。
好想在這樣纖細的手腕上戴上手銬……
好想在那漂亮的腳踝上戴上腳銬……
這麼美麗的脖子如果戴上項圈……
不能再想了,黑夜讓人的惡意肆意浮動……
這裡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不過胥煥聞知道,他那個該死的哥哥應該已經要進來了。
“可惜……我的顧嵐,我的美人兒……”
“如果我能回來的話……如果回來的是我的話……你一定要……”
胥煥聞的話慢慢消失,他抓著顧嵐的手,在顧嵐的手背上輕輕地印下一個吻,隨即他戀戀不舍地離開這個房間,反手關上門。
暗室內僅有的一點光亮隨著房門被關閉而緩緩消失。
顧嵐仿佛察覺到了什麼,她有些不安地在床上翻滾了一下,隨著她身體的轉動,她身上隱隱約約傳來了鎖鏈的聲音。
屋外。
於思思焦急地等待在屋子門口,她一張小臉慘白慘白地,她不斷地用手敲著房門,大聲喊著。
“少爺,少爺!大少爺他叫人把門砸了!”
“少爺,少——”
她敲門的手硬生生停了下來。
門打開了。
門內的胥煥聞單手扶著房門扶手,一反常態地穿了一身很整齊的西裝,他的眉不羈地上揚,天生帶著一股風流的姿態。
胥煥聞平時總是帶著笑仿佛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的眼裡,此時有著一種古怪的壓抑,這讓胥煥聞的眼神有著很少見的深邃。
他靜靜地看著於思思,勾唇,沒有說話。
空氣不知道為什麼在此時都安靜下來。
於思思莫名覺得有點害怕,總感覺少爺現在怪怪的,她悄悄地將敲門的手收回去,低頭對胥煥聞說。
“少爺,大少爺叫人砸了門……”
胥煥聞點點頭,漫不經心地從門內走出來,而後反手將門反鎖。
他唇微挑的笑意十分勾人,幽深而黝黑的雙眸裡冷漠的詭異,他低聲說。
“報警。砸門了,就報警。”
於思思有些著急地抬起頭,“可是……”
胥煥聞轉過頭來看她。
“可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去做就行了。對了,順便幫我拿兩瓶酒,他們既然來了,那自然要好好地款待一下。”
於思思不敢說話。
要是原來的時候,少爺看到大少爺就心煩,根本不會請大少爺喝酒什麼的,恨不得和大少爺打起來,要是大少奶奶在場,少爺就會瘋狂地吃醋。
現在,少爺要請大少爺喝酒,不會是在酒裡下毒吧?
於思思想著,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少爺貌似不是原來那個脾氣挺好的少爺了,自從顧嵐少爺死後,少爺就變得奇奇怪怪的。
於思思跑得很快,胥煥聞看著於思思的背影,緩慢地脖子上的領帶朱拽正。
他像是得了“景雲奎精神病綜合征”一樣,和景雲奎一樣在黑暗中低聲自言自語道。
“喂,你那個東西一直住在我的身體裡吧?白天就會出現的那個胥煥聞,也是遇到溫琪琪就會發瘋的那個胥煥聞?”
自然沒有人回應他。
胥煥聞攀著樓梯的扶手慢慢往下走。
彆墅的大門外正在有人瘋狂敲著門,在午夜這個敲門聲真的很像催命的鬼,那個鬼還用著三分冷厲三分薄涼還有四分漫不經心的聲音喊著。
“胥煥聞,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胥煥聞看著大門,唇角緩緩勾起笑容,“你哥來了,你激動麼?你準備什麼時候占用這具身體?不說是吧……”
胥煥聞緩緩地說著,他走下樓梯,不管門外嘈雜的聲音,而是進入廚房拿了一把餐刀。
他拿著餐刀,他的身體有一瞬間不受他控製地頓了頓。
胥煥聞笑的越發快樂,他歪了歪頭,拿著餐刀,毫不猶豫地往自己的手臂上刺,這次,還沒有刺到他的動脈,他的手又停了下來。
胥煥聞忍不住低笑了起來。
一個俊美又風流的男人在廚房裡拿著刀低笑,這個模樣估計比門口站著的胥煥瑜這個“敲門鬼”還嚇人,胥煥聞倒是不在乎。
他繼續說。
“我知道你能聽到,這次我離開之後,那個001號故意點醒我們了,他說,在我們離開這個世界之後,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我。”
“其他人的世界你應該也聽過一點,他們和我是不一樣的,他們的身份和能力是我不能擁有的。”
“為什麼,這麼普通的我,卻和他們這種人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