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肝醬煎鮮貝、法式魚卷、法式洋蔥湯,可以了嗎?”步若痕全是用純正的法語念出來的,睥視對麵的東方澈。
她很清楚東方澈是在考驗她,可是單憑這些菜名根本看不出一個人的法文水平,他這又是何意呢?
“很好。再加一瓶波多爾的紅酒,75年份的,再來一瓶橙汁行嗎?”東方澈伸手握起水杯啜了一口潤喉,“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介意嗎?”
“可以。”步若痕點頭。
“做為風家唯一但子爺,風煌集團未來的唯一繼承人風行歌的女朋友的你怎麼會出來找兼職呢?行歌知道嗎?你這樣做風家是丟不起這個臉的。”東方澈很清楚風家的規矩。
在風家女人要工作也隻能在風煌。風子音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常居美國,在世界t台上大放光彩,可是卻在短短一年內回歸了風煌集團擔任了公關經理一職。
“我和風行歌並沒有任何關係。”步若痕臉上的笑意隨即隱去,彌漫上了說不出的傷感。
“和行歌吵架了?他這個人的性格就是從不示軟,你不要和他硬碰碰就好了。”說話間各種美味已經上桌,讓人食指大動。
“我和他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步若痕將她和風行歌的一些事情簡單敘說給東方澈聽,當中隱去了一些重點。
“原來如此。不過行歌對你很特彆。”東方澈為她倒上橙汁,給自己倒上了紅酒。
“我很平凡。”步若痕和向她舉杯的東方澈輕輕一碰淺酌了一口果汁。
“看來行歌並不討你歡心。在美國喜歡行歌的女子可是多如過江之鯽,回到國內也是引起了一陣旋風。可是他很不喜歡女人,一度讓我們認為他不正常。可是當你出現後我們才發現他一直是正常的隻是在等待他看上一個女子而已。你這樣冷漠會讓他傷心的。”東方澈墨黑的濃眉輕輕一蹙,十分不明白步若痕的想法。
“我隻想和他做兩條平行線。”步若痕很平靜地回應。
“很難。”東方澈笑著搖頭,墨黑的眸子有著灼灼星光,“不過我可以幫你。”
步若痕抬眸看向他,四目相對,對視無諱。
“你知道嗎?我欠了他兩千五百萬,還有三天便要還給他。”
“錢並不是問題。問題是你能跨過自己的心魔嗎?”東方澈握杯的手入出境修長如玉,摩挲著細美的杯把,目光直視她的眼中。
“什麼條件?”步若痕放在桌上的手抽緊,有些緊張。
“不要緊張。隻是讓你做我的女朋友。”東方澈優雅地淺酌了一口酒。
“可是我有喜歡的人了。”步若痕低下了睫毛,輕輕顫動。
“我不會介意。”東方澈看著她嬌美的臉龐,那細致如瓷的下巴很是優美,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放心,我是不會碰你的。我要的隻是一個稱謂,對你的一種定義。”
“你……這是為什麼呢?”步若痕真是弄不懂這些有錢人的想法。
“你還有三天的時間可以考慮。”東方澈提醒她,“好了,吃飯吧,不要餓著了。”
東方澈心裡的棋是怎麼下的是沒有人知道的。
也許她還是可以借助東方澈的力量製衡風行歌。
風行歌,那個折磨人的男人。如果她真的沒有辦法那麼這是她唯一的選擇。
不管那麼多了,到了規定的日子她依然湊不到錢那麼隻有放手一博了。她不能讓他的母親和妹妹來承擔這一切。
她不能,不能。
可是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已經掉入另一個怪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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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啊……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