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情人!
看著東方澈落寞的身影上車時步若痕突然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怪他了,也能體會到他的難處一樣,就算她釋然了她也不能表現出來她不能讓他誤會是她不忍心。
其實她很希望東方澈能和風子音有愛的結果,他們站的一起就是所有目光的焦點,一個是高貴的王子,一個是完美的公主,天作之合,讓她心中也滋生嫉妒和羨慕,為什麼為這樣絕佳的結合卻難以跨越呢?是不是太過完美所以才會留有缺憾,讓人惋惜之餘更能珍惜自己現在的擁有?
東方澈透過車窗看著她,目光複雜難言,是深深的不舍和無儘的愧意。然後他開車離去。
“若痕?你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過於心軟了。”沈琪拉看著步若痕有些傷感的表情,“你隻是一個人,你的感情也隻能給一個人,而不是用同情和去可憐彆人,不然會讓人誤會而越陷越深。”
“我知道自己的選擇,謝謝你,琪拉。”步若痕收拾好心情,淡然展笑,一掃陰霾。
“等久了吧?”風唯律兩步並做一步快步而來,“走吧,去吃哪裡?我請客。”
步若痕點頭,這時她的眼角餘光已經瞄到了一抹雪般的白色滑過。那是風行歌最愛的白色蘭博基尼。三人的目光就這樣落在了車子上。
“哥?”風唯律輕蹙濃眉,“怎麼是你來接我們?”
“是來接若痕的好不好?”沈琪拉白了一眼風唯律,“風大哥好。”
“談戀愛了?”風行歌睨向風唯律回視沈琪的臉,“不錯的女孩,家裡都會喜歡的。”
“哥,今天我們約好了去慶祝一下。”風唯律的意思是不回家了。
“若痕已經說了,今天又出風頭了吧?我已經在風煌訂好了位置,不介意我也參加一個吧?”風行歌下到車來拉過步若痕的手握在掌心裡和她相視一笑。
“有人買單我有什麼不樂意的?”風唯律對風行歌眨了一下眼睛走向車子打開車門對沈琪拉道,“沈大美女請上車。”
“少來這一套。”沈琪拉則大大方方地上了車。
雖然他們嘴上相互逗趣著但是她的心裡甜蜜極了,像甜美的巧克力融化在嘴裡,流到心裡一樣。
“上車吧。”風行歌也是體貼地為步若痕打開了車門。
風行歌開車就往風煌酒店方向而去。
“哥,姐呢?也叫上她吧,人多熱鬨一些。”風唯律提議道。
“姐她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今天沒有空。”風行歌一手開車一手輕握著步若痕的手,步若痕則一直很安靜,淡然輕笑。
“她非要將自己弄成女強人不可嗎?她是存心不想讓男敢接近她娶她,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風唯律單手支著下巴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到了風煌酒店後四人一進去這裡的經理就恭敬地上前迎接。
本來風行歌訂的是雅間可是風唯律和沈琪拉卻異口同聲說要告窗的桌位,也依了他們,換到了最角落裡的一個桌位,有些綠色的大盆栽巧妙地隔開。
四人落坐後風行歌讓經理將菜單遞給了沈琪拉“在風煌吃飯就不要客氣。”
沈琪拉接過菜單看了一下步若痕和風唯律,兩人都給以她一個微笑“那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美酒佳肴一一上來,開酒碰杯暢飲,氣氛活躍極了,期間風唯律和沈琪拉少不了會逗上嘴增加些調劑,而風行歌則體貼地為步若痕倒水加菜。
“他們很相配。”風行歌舉杯搖晃,附耳在步若痕的耳邊輕呢,“心裡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了嗎?”
然後舉眸看進步若痕的眼底,那裡澄澈一片,安平靜無瀾,有的隻是微微笑意。
“你希望我介意嗎?”步若痕也看著他的眼睛,“如果我介意了你會放開我嗎?”
“你--休想!”風行歌一手攬上了她的細腰,目光突得變暗。
“我知道沒用所我沒有想過。”步若痕輕輕扇動了兩下睫毛,一臉無辜,“我說到做到,可是你是不是應該離林惜遠點?”
“我已經離她很遠了。”風行歌低低道,“你看不出來嗎?”
“是嗎?”步若痕表麵裝作平靜沉穩,可是心裡卻在發慌洶湧,握著水杯的手也有些輕輕顫抖。
“當然。”風行歌輕輕一挑眉,氣勢奪人,“怎麼?吃醋了?臉色這麼不好看?”
“自己的妹妹,我有這必要嗎?”步若痕很淡然一笑,低眉斂睫掩飾自己的慌亂。
可是那天步林惜在風行歌臥室裡說的那句話卻清晰在耳,不曾散去,心上如針紮一樣陣陣生疼。就因為那是她的親妹妹所以她沒有無理取鬨總是說服自己那隻是一場夢而已,殊不知那隻是自欺欺人。
這是心裡的一個結,堵在那裡,如果不打開總是不舒服的。這樣時不時地折磨著自己那滋味真的難以言喻。
“我喜歡明智的女人,而你表現得很好。”風行歌滿意地笑起來,可是他的瞳孔裡是那樣的冷,飄著細細的雪花,“但是你又太過明智了,冷靜地讓我不可思議。這不得不讓我好奇你這張冷靜的麵龐下心思。”
“你想得太多了吧?”步若痕的心似水杯中搖晃的水,有些不穩。
“是你的表現太讓我出乎意料了!”風行歌輕啜著酒,心中竟然無法舒展開來。
雖然這些天她表現溫馴可人,明理大方和之前的抵死不從,心中有怨完全不同。基於她生病他並沒有多想,可是現在細細想來卻讓他很不安,就連頭也開始有些隱隱生疼,懷疑這樣的平靜隻是一時的假象,是她的作戲,亦成為他的不安。
“我隻想安靜地度過這三年,不想和你較勁了,因為我真的累了,很累。”步若痕的目光落在窗外,心中竟生起一絲疲憊。
她能去質問他和林惜的事情嗎?她有什麼樣的資格?其實她知道“風行歌女朋友”這個稱謂是比較好聽,但是從本質上來說她根本就不是,她隻是一隻被他用錢買下的眷養起來的金絲鳥。
是妥協了嗎?
風行歌看著她的側臉,在柔和的燈光下竟然泛起了傷感和落寞,憂傷地讓人心揪了起來。
“你們怎麼不吃了,隻顧說話去了?”沈琪拉又和風唯律喝了一杯。
“對啊,說好了是慶祝可不要冷場。”風唯律舉杯向他們。
“我上一下洗手間過來。”步若痕歉意一笑然後不顧風行歌有些危險的目光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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