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打得就是你!”步若痕輕輕淺語,卻堅定不移。
“你不要命了!”風行歌目光如冰,頓生寒氣,有冰凍三尺之效。
風行歌捏著她精致下巴的修長手指順著她美好的下巴線條往下移動來到了她玉白如瓷的頸子上,漸漸收緊,這雙在鋼琴黑白分明的琴鍵上優雅跳躍的手指此刻成了最為殘忍的武器。
“我得不到你那麼也彆想彆人能得到你,你死,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解脫。”風行歌的眸子越來越幽暗,也越來越淒傷,恍若欲泣的慟哭,“可是你死了我該怎麼辦?”
步若痕的呼吸漸漸困難,蒼白的臉色也慢慢發青轉而憋紅。可是她卻自如花的唇角綻放一抹嫵媚,輕輕閉上了又眸。
“行歌,你在對若痕做什麼?你放了她。”東方澈見狀,一個箭步上前扭住了風行歌。
風行歌鬆開了手,淺笑憂憂,胸口有濁氣鬱結,堵得難受。
東方澈憤怒至極,抬手一揮,拳頭毫不留情地衝風行歌的左臉而去,落在了唇角。風行歌一個踉蹌跌靠在了堅硬而冰涼的雕花大門上,碰撞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在這暗夜裡格清響。
東方澈氣息紊亂,呼吸急促,麵容冷峻“這一次,我帶她走!”
東方澈上前牽起了已經順過呼吸的步若痕的手,可是步右痕卻僵硬在了原地。
“澈,你想清楚了嗎?”風子音輕淺好聽的聲音飄了過來,她踩著三寸高跟鞋優雅而來,身後竟然還有步林惜。看來能讓風子音及時趕到的人就是她。
風子音抬眸向東方澈,晶亮如星,笑容微微。東方澈回視她,歉意濃濃,心中糾結一片。
“行歌,你沒事吧?”步林惜一臉的焦急,上前一看,“你流血了?”
步若痕心中竟然一窒,看向風行歌,而他的目光一直鎖定著她,隻是冰冷如雪。
步若痕從東方澈的手裡抽回自己的手對著東方澈說“澈,我說過了我不會離開。”
她沒有離開的權利,三年,是她必需付出的代價。
她舉步向風行歌,一步一步,雖然仍有酒勁未散但也清醒了許多。風行歌的目光也注視著她,兩人有目光相交在這夜裡特彆專注與明亮。
然後她輕輕扶起了風行歌“進去,我幫你上藥。”
心中依然苦澀一片,可是現在並不是她能離開的時候。
風行歌也沒有多說和步若痕一起往風煌彆墅而進。風子音也讓步林惜一起進去了。
東方澈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感到心中冰涼一片,如冰堅硬,莫名撕痛。
風子音上前一步,心中的那道傷更深了“澈?”
東方澈看著風子音,眉間的愁緒,思緒萬千,痛苦成絲。
風子音一手輕輕撫上他的眉心,溫柔帶笑替他撫平,卻是有淚滑落,這樣無聲的哭泣是從靈魂中散發出來的。
東方澈一把抱著風子音,微笑苦澀“子音,你真好,可是……”
風子音的唇瓣貼了東方澈的薄唇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語,讓它消失在了他們的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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