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不悅的看著應柏珵,把遊戲手柄扔到一邊,皺眉在心裡複盤,自己剛剛是哪裡不好才輸給了他。
應柏珵這次殺得很瘋,她輸了也是輸了,可被殺得這麼慘烈,溫知心裡超級不爽。
她剛要把腳收回來,腳腕被他一手握住,她幾乎是雙腿被拉著過去,再反應過來時,雙腳已經在應柏珵懷裡。
“空調溫度開這麼高了,你這是掉進冰窟裡了?”
她穿著一雙很薄的襪子,明顯感覺到她腳趾冰冷,雙腳蜷縮起來,看著有點可憐兮兮。
應柏珵穿著單衣,褲腳鬆鬆卷到小腿,沒穿襪子,可他身上卻是火熱的。
“嗯,怕冷。”溫知冷冷回答。
應柏珵眼睛盯著她,安靜了十幾秒,他開口淡淡道“溫知,做人有點骨氣,彆輸了還耍脾氣不樂意。”
有些東西她算的到,有些東西就是要粗暴簡單,她有時候對自己也太自信。
溫知低頭盯著自己的手,沒說話。
她抿了抿唇角,好一會兒後,抬眼看向應柏珵。
他一直在看著她。
他看她的眼神裡情緒沉寂,眸底漆黑一片,在這眼神下,溫知心猛的一跳,心底像有汽水散暈開了。
溫知把腳慢慢收回來,腳趾動了動能感覺到比之前暖和不少,她往前靠近一點,伸手兩隻手臂搭在了應柏珵肩膀上,輕輕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誰輸了”溫知耍賴的質問他“是不是你輸了”
應柏珵看著她鬨,沒說話,像看一個小孩子。
“你之前自己說的,和我在一起之後,什麼都要說我最厲害,這才多久啊你就不認賬了。”
溫知語氣嬌嗔,把他之前采訪說的話都還原出來了。
溫知又故意靠在他耳邊,手往下去捏他的腰,再次耍賴的問道“你輸沒輸”
他怎麼不怕癢也沒反應,難道他現在定力已經這麼好了?
溫知手正好收回來,剛一動,腰上突然被掐住,一個天旋地轉,人已經被壓到了沙發上。
他手故意往裡麵伸,接著聽見小小一聲,她內衣帶跟著鬆開,應柏珵過來吻她時就吻得很重,沉默的讓人幾乎窒息,溫知被圈在沙發上,想躲都躲不掉。
應柏珵抱她抱的很緊,溫知氣快喘不上來時他才鬆開,另一隻手卻沒鬆,近在咫尺看著她,啞著聲音說“我輸了。”
他指腹按著她腰際,摩挲著力道越來越重,溫知腳趾都蜷緊了起來,小聲問他“夠了嗎?”
她明天早上的高鐵回家,今天晚上應柏珵要是收不住,那她明天連家都沒辦法回去了。
昨天晚上從浴室出來她甚至都沒站住。
溫知雖然是個從小很乖的女孩子,可她骨子裡驕傲倔強,有自己的想法,她喜歡應柏珵,和他做情侶間喜歡做的事,那種舒服和愉悅,是她過去二十年都沒有體會過的。
應柏珵靜靜的看著她,低聲情緒不太好的說“沒親夠。”
要一整個寒假見不到她,幾十天的日日夜夜,他不舍得。
有溫知在身邊的這三天很幸福,每天早上一睜開眼睛她在懷裡,和她一起吃早飯,一起做家務,一起玩遊戲,累了她會躺他懷裡休息,然後笑盈盈的過來親他。
他想如果以後一輩子都能像這樣,那會很幸福。
特彆幸福。
溫知看著他的眼神,心下不由一緊,她咽了下口水,點了下頭說“那你繼續吧。”
應柏珵喜歡抱著她親,他雖然麵無表情在那坐著,可時不時看著她就要親一下。
他的吻總是最冷又最讓人欲罷不能的。
她說繼續,應柏珵當然就繼續。
外麵雪已經停了,月光照在雪上,顯得格外明亮,應柏珵抱著她繼續,房間溫度在持續上升,她睡衣都已經卷到腰上來,應柏珵在她鎖骨處親了下,下巴搭在她肩窩處沒動。
“還是不夠。”應柏珵聲音愈嘶啞,喊她名字“知知。”
“我想我們永遠都在一起。”
他的知知,是他想永遠牽著手希望她能站在身邊和自己一起的人,他從來沒有哪一個時候那麼清楚明白過自己的喜歡,就像她來到他身邊時,老天就明明白白告訴他——
就該是她。
“就……想了想。”應柏珵抬頭,目光一動不動看著溫知,“還欠你一句話。”
溫知嘴唇都紅了,她還是乖乖點頭,等著應柏珵說。
他很輕的在她唇角親了下,像對待珍寶一樣的珍貴虔誠,說“知知,我愛你。”
以前的應柏珵肯定會覺得這都是什麼肉麻的屁話,可他現在想說給溫知聽,想讓她知道。
這是應柏珵的愛。
溫知眼尾紅紅的看著他,許久後,她埋頭進他懷裡,低低的應了一聲。
“過年後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