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寵妻大當家的女人!
季雲殤聞聲轉身,鮑天郡已然走到了她麵前。
“我們剛剛的對話,你都聽見了?”一想到她和常敏君說的的那些話都被鮑天郡聽個正著,季雲殤就不免難為情的紅了臉。
“對,都聽見了。”相對於季雲殤的緊張,鮑天郡卻聳肩說的很是不以為然,“所以,你現在是不嫁我都不行了。”
“我......”聽到他忽然又提及此事,季雲殤就不禁犯難的皺起了眉頭。
“還是在懷疑我的心嗎?”季雲殤的反應早在鮑天郡的意料之內,挑眉問著她,鮑天郡此刻的眼裡,是從未有過的認真。隨即話鋒一轉的說著,也不等她回應,拉起她便上了樓,“陪我去一趟書房吧?”
去書房?被鮑天郡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季雲殤實在不明白,這去書房又跟懷不懷疑他的心有什麼關係。心裡固然疑惑,可還是不得不緊跟上他的腳步。
這還是季雲殤第一次進鮑天郡的書房,不禁好奇的環顧打量整個書房的布局,除了空間大一點,書架名貴點,書多一點,她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之處,若真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這桌上的台燈比陌子昊家的要精致,看起來也似乎是價值不菲。
啪——
突然,啪的一聲,一直沉默身側的鮑天郡伸手打開了台燈的開關按鈕。
這一開燈,可讓季雲殤頓時驚詫不已。隻見,那書桌上豁然擺著的是自己的畫像,以話中線條的模糊度可以看出,這正是襯托出的夜晚的朦朧。那衣著和發式,正是碼頭那晚自己的著裝打扮。而更令人驚訝的是這幅畫的本身,它並不是傳統的水墨畫,是季雲殤所從未見過的一種畫法,線條感很美,比傳統的水墨畫神韻表達力更強。
“這幅畫是我那晚自碼頭回來後畫的,隻是那一瞥,你的音容笑顏便深刻的刻在了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竟管那時我就知道,你已經為人妻。”拿起桌上的畫像,鮑天郡含笑說道,指尖輕柔,生怕將畫像不小心弄壞了似的。“你現在心裡裝不下我沒關係,隻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
“你這是什麼畫?”讓鮑天郡差點吐血的是,他說了那麼多,這季雲殤卻是一個字也沒聽進耳,她關心的卻是這幅畫是什麼畫而已。
“這是素描。”雖然心裡不免失落,但鮑天郡還是很大度的道。
“素描?”這個詞還是季雲殤第一次聽到,瞪大著眼滿眼的新奇。
“素描就是......”
叩叩叩——
鮑天郡正欲給季雲殤詳解有關素描的基本認知,門卻才敲響打斷了他。
“什麼事?”聞聲,鮑天郡隨即問道。
“鮑先生,門外有位叫香兒的女人吵著要見夫人,趕都趕不走。”門外的人聽罷,隨即應道。
香兒?聽到是香兒找來,季雲殤的整個人當即愣住。她怎麼會來?她來這裡乾什麼?
“讓她進來。”看著季雲殤的反應,鮑天郡沒有經過她同意便擅自替她做了主。
“是。”鮑天郡話音一落,門外的人隨即應道,緊跟著就是一陣腳步聲踢踏而去。
放下手中的畫像,鮑天郡隨即關掉了燈,牽起了季雲殤微微輕顫的手,“咱們出去吧,她既然是你很在乎的人,那又何苦要這麼互相折磨呢?”
季雲殤沒有做聲,靜靜的任由鮑天郡牽著出了書房,走下了樓,香兒的人已經站在大廳裡了。一見季雲殤下樓,她隨即跑上前去。
“小姐?”慌亂的望著季雲殤冷漠依舊的臉,香兒的淚就忍不住流了出來,“小姐,你真的就那麼狠心嗎?你真的不要香兒了嗎?小姐......”
“香兒,你為什麼就不能當我已經死了,好好過屬於你自己的生活?你為什麼要這麼執著呢?”這麼近距離的麵對香兒,季雲殤冷漠的麵具就再也偽裝不下去,她哭著抱緊了香兒,緊緊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