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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告訴她,人不好色好什麼
薑梨坐上了馬車,車內是她與無情以及他身旁一個少年,看樣子是亦師亦友的關係。
無花是上了另一輛馬車,由另一個少年隨行監視。
薑梨這個人就很怪,距離遠的時候,她瘋狂腦補。近在咫尺之時,她簡直就像臉上刻著“施主,貧僧已是佛門中人”,勿cue。
比遁入空門還要清心寡欲。
即便是在馬車內,無情依舊坐著輪椅。他的椅子也不知是怎麼做到的,像是焊死在車上,一動不動。
“薑梨姑娘”他忽的開了口。
薑梨悚然一驚“在”
無情似乎是瞥了她一眼,用一種複雜的眼神。
“日記。”他說道。
薑梨愣了一秒,才恍然大悟,急忙找出來雙手奉上。
無情輕咳一聲“薑姑娘不必太拘謹。”
她若是一直緊張下去,就難免引發無情的職業病了。
薑梨這一生,如履薄冰,還從來沒和公門中人同乘一輛馬車。通常情況下,和叔叔坐同一輛車,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就算是無情也一樣。
薑梨直接就是一個沉默寡言。她不笑是生性不愛笑。
馬車不算平穩,二人一路無話,薑梨很快有點扛不住打起了瞌睡。
侍奉無情的金劍童子對此是歎為觀止。
不是,她這都能睡著的
無情垂下頭,忽的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手帕捂著嘴,血跡斑斑灑在上麵。繡工精美的白色梨花,染得殷紅。
金劍隨侍他身邊多年,也被這動靜嚇了一跳,趕忙取藥,先壓製住咳嗽。
“公子,你你早犯了咳症是不是也太亂來了。”
金劍不忍說重話,想也知道,無情決計不願示弱於人,尤其是在比他弱小,受他庇護的人麵前。
因為有薑梨在車上,他才忍了一路,連一點聲響都不願發出來。
無情吃了藥,立刻壓製住了病情。但這種起效極快的藥,隻能救急,不能依賴。
“我沒事。”他說道。
一如往常。
馬車已行至城門。再往外走人就越發的少。金劍正猶豫是否要先在此稍作歇息。其實他們的行進速度已經慢到出奇,否則不至於此時才剛出城門。
卻在此時,車突然不動了。
金劍童子皺眉“怎的停了”
壓著犯人回京,中途受阻,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就連薑梨都因這一下的顛簸,從沉睡中驚醒了。
打開馬車門,攔路的卻是一群女子。
她們都很年輕,最大的也不會超過三十。正當青春,臉上全是激動的神采。
金劍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明來意,姑娘們先叫喊出聲。
“是薑姑娘,她果然來了”
薑梨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喊她,又見了這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壓根沒多想,徑自下了馬車。
無情沒有反對。
他似乎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卻還不願意倚靠在輪椅上,半邊身子挺得筆直,不顧自己額角直冒冷汗的倔強。
薑梨下了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薑姑娘,我們都是來這裡等你的你捉住無花的事,已經登在江湖月報了。”
啊她昨晚才抓住人啊
薑梨震驚,並且合理懷疑瑪德這個百曉堂旗下最大刊物江湖月報,背後的運營方就是遊戲公司自己吧
“多謝你為我們解了心頭大患,我們真不知如何感謝你才好”
姑娘們沒說兩句話,就落下了淚水,顯然她們都是無花一案的受害女子,僅濟南一座城,就有十餘人。
薑梨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無花,你真該死啊
“快彆說這種話,懲惡揚善,吾輩義不容辭。”她大義凜然地說道。
為首那女子歉然地說道“我們早聽說薑姑娘心性高潔,因此特彆薄禮,姑娘莫要嫌棄。”
薑梨一點沒客氣,隻是心情有點複雜。
無花日記中說過,他屢屢出入的都是高門大戶,這些女子也都非富即貴。
為什麼送來的謝禮是水果籃呢
到底是誰放話說她品行高潔的
是誰在暗害本宮
“禮輕情意重嘛,我還要接著趕路,你們先回家去吧。”薑梨乾笑著催她們讓開。
怎麼把話說出口的,她都不敢去想。
嚶嚶嚶,再不走她怕是真的會忍不住哭出來
“還有一件禮物。”
說話的是躲在她們身後的一個小女孩,這位更是重量級,看上去甚至都沒有滿十四
薑梨瞳孔地震之後迅速承諾“什麼也不用說了,無花這小子必須牢底坐穿。”
小姑娘微笑道“那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微笑了。
薑梨總結出來,這種就是典型的笑裡藏刀,這個世界的nc非常喜歡笑著捅刀子。
就連薑梨都已經警覺起來,更何況車內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