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詭異了,很不正常,一個沒學過鋼琴的人怎麼會彈奏。”
“最近這阮紫茉變化很大,簡直變了一個人一樣,你說她該不會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上身了吧。”
……
台下很多人看向阮紫茉的目光越來越怪異。
厲擎烈聽到這些聲音,俊美的臉黑沉了下來,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他冷冽的目光一掃,那一片人立馬噤了聲。
厲擎烈不理會眾人的目光,邁著修長的雙腿,朝阮紫茉走去。
夾著一股凜冽之風,來到了舞台中央,他厚實粗糲的大手包裹住了阮紫茉的小手,將她拉到他身後,寬厚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外麵那些怪異打量的目光。
“怎麼,還不能允許我媳婦變優秀了。”
厲擎烈眯起了雙眼,讓整個人顯得更加冷酷淩厲。
逼人的氣勢,直壓那些說三道四的人門麵上,難聽的聲音才消失。
阮紫茉失神地看著麵前這堵如大山一般的身軀,她的手上全是他掌心的溫度,給足了安全感,其實她可以應付的。
這裡那麼多他的領導,他竟然跑了上來,他是不要他的形象了嗎,給領導留下壞影響,這會影響他的仕途。
魏香雪恨得不行,憑什麼,憑什麼厲大哥這樣維護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當初做下了那麼多惡事,難道厲大哥都忘了嗎。
厲擎烈緊緊握著阮紫茉的手,轉過身,他蹙著眉,漆黑的眼眸深深望著阮紫茉,“我們走。”
“不用。”
阮紫茉朝厲擎烈微微一笑。
孫香韻站了起來,她臉色有些陰沉,政委還沒反應過來,孫香韻就已經走到了舞台上。
“話筒給我。”
孫香韻對阮紫茉說。
厲擎烈很疑惑,不明白政委夫人上來要做什麼。
阮紫茉將手中的話筒遞了出去。
孫香韻拿著話筒來到舞台中央,看著台下的眾人,厲聲說,“這曲《少女的祈禱》是我教小茉彈的,她天賦高,學得又快又好,不行嗎,怎麼,從鄉下來的,還不能讓人學習變優秀了,一定要彆人頂著一張滿是土的臉,在田裡插秧,這樣才是正常的。”
最後幾句話,孫香韻是在暗諷魏香雪。
孫香韻看得出這魏香雪從一開始就在針對阮紫茉,她說話也就不客氣了,從這段時間和阮紫茉的接觸,她是越來越喜歡這個聰慧好學的孩子。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阮紫茉是在政委夫人那學了鋼琴,大家都知道政委夫人家有一架鋼琴,政委夫人會時不時彈奏一下。
隻不過這阮紫茉天賦也太好了吧,這魏香雪都練了好多年了,鋼琴才彈成那,可阮紫茉才練那麼短時間,就已經超越魏香雪了。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都在誇阮紫茉是鋼琴天才,贏了師長千金。
魏香雪臉色白了白,很難堪,她沒想到政委夫人會為阮紫茉出頭,阮紫茉這種女人不是人憎狗嫌的嗎。
還有那些刺耳的議論聲,如同一個個巴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臉上,把她的臉都打腫了。
想象的風光榮耀沒有,現在她反而成了阮紫茉那女人的墊腳石,成就了她。
魏香雪很不甘心,她大小姐脾氣爆發,不管不顧地朝阮紫茉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