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紫茉抓緊懷中的被子,有些心虛地笑了笑。
剛才的溫馨、曖昧消失得一乾二淨。
厲擎烈大手掀開了被子,他下了床,走向衣櫃,找出了一條褲子穿上,再套上一件白色襯衫。
阮紫茉眼睛一直打量他,寬肩窄腰,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這男人的身材真好。
察覺到阮紫茉的目光,他的動作隻是頓了一下,很快就旁若無人地穿好衣服,然後大跨步走出了房間。
他生氣了?
看起來還氣得不輕。
阮紫茉渾身很疲憊,又很困,她懶得想了,直接倒頭就睡。
房間是厲擎烈的。
被子上有他身上那股冷杉香,很好聞,她不知不覺就陷入了熟睡。
——
部隊。
所有人都感覺出今天厲副團長的心情似乎很糟糕,臉黑得能滴出墨汁一樣,渾身的寒氣能將三尺之內的物件凍成冰,所有人都避開他走。
他手下的兵哀嚎聲一片,苦叫連連。
被這冷麵閻王折磨得都要脫一層皮了。
顧雲庭拖著懶散的步子走過來,見厲擎烈黑沉著一張臉,笑吟吟地開口,“老厲,誰又惹你……”
後麵的話,在他看到厲擎烈脖子上的咬痕時,消失在了嘴邊。
他伸手指著厲擎烈脖子上的曖昧痕跡,調侃出聲,“老厲,你昨晚和嫂子玩得很激烈啊,這都咬上了。”
厲擎烈淡淡掃了顧雲庭一眼,拉起衣領,遮住了那咬痕。
“你這反應很不對勁啊。”
顧雲庭看到厲擎烈的反應,他挑了挑眉,一手搭在了厲擎烈的肩膀上,吊兒郎當地調戲,“怎麼感覺你被人下藥強了?”
“彆胡說。”
厲擎烈甩開了顧雲庭的手臂。
他很煩悶,想不明白,阮紫茉還喜不喜歡他?
她現在變得難以著摸,他都看不懂她了。
顧雲庭聳了聳肩,那張漂亮得雌雄難辨的臉,露出邪氣的笑容,“女人不開心呢,一般是男人沒給她錢花,據我所知,你大部分津貼都給了嫂子,這不應該,那就隻剩下最後一個可能了。”
厲擎烈深邃的眸子望向顧雲庭。
顧雲庭壞壞地朝厲擎烈的某處一瞟,“就是男人不行,沒滿足到女人。”
他不行?胡說八道!
厲擎烈腦海中浮現她含著淚花求饒的柔弱樣,他喉嚨難耐地滾動了一下。
收回目光,厲擎烈冷峻著一張臉,邁著那雙大長腿離開。
“今晚聚餐,慶祝你升副團長,你可彆忘了。”
顧雲庭朝厲擎烈離去的背影大喊。
厲擎烈來到水龍頭旁,洗了一把臉,雙臂撐在水槽壁上,低眸沉思,水珠順著他的鼻梁,從鼻尖滴落,臉龐冷峻,非常的性感。
阮紫茉去到店裡的時間有些晚了,有些客人等了許久,忍不住抱怨了起來,為了表示歉意,阮紫茉每座客人都送了小菜。
忙活了一天,阮紫茉累得不行。
她剛下公交車,就被一個男人捂住嘴巴,強行拉進了一旁樹林,阮紫茉一臉驚恐,心臟都要嚇得跳出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