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能因為你是長子,就胡亂懲罰我。”
沈硯名從小到大很怵這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大哥,對他也是很敬佩,可現在他並不認為他做錯什麼。
“沈硯名,我要是把你做的好事透露給老爺子,你的後背恐怕找不到一塊完好的肉。”
沈子騫麵無表情朝樓上走去。
沈硯名朝祠堂走去,那張帥氣的臉上全是陰霾。
沈夢珠從知道沈子騫回來後,就一直避開了,她覺得這次大哥回來變得很可怕。
見沈硯名出來,她小跑了過來,關心詢問,“二哥你沒事吧?”
“沒事,你去玩吧。”
沈硯名揉了揉沈夢珠的頭,繼續朝祠堂的方向走去。
——
家屬大院。
“阮紫茉那女人還真是個狐媚子,都給厲副團長生了四個孩子了,還出去外麵偷男人……”
阮紫茉來到大榕樹,就聽到楊春露繪聲繪色地造謠她。
崔荷花大著肚子,嘴上也不留德,化身攪屎棍,扯著大嗓門說,“她家那三個娃,還不知道是誰的呢,厲副團長也是可憐,給彆人家養崽。”
楊春露洋洋得意地說,“那種女人,長得再漂亮也不敢要……”
“長得漂亮的不要,難道要你這種醜的,回來當門神供起來,醜得能擋煞。”
阮紫茉輕嗤一聲,走了過來。
她就說昨晚厲擎烈怎麼那麼奇怪,原來是聽到這些風言風語啊。
這男人也是夠能忍的,明明很煎熬,卻不肯當麵問她。
其他嫂子看到阮紫茉這個八卦主角,麵上都有些訕訕的,帶著幾分心虛。
“你,你說誰醜呢!”
楊春露指著阮紫茉,激動大吼。
“誰對號入座,說的就是誰了,我知道我長得漂亮,讓你自卑了,其實你醜不是你的錯,可你嫉妒我,在背後講我壞話就不應該。”
阮紫茉淡淡開口說。
楊春露被懟得臉色鐵青。
其他嫂子捂嘴笑了起來。
崔荷花摸著自己鼓起的肚子,陰冷的目光落在了阮紫茉身上,“阮紫茉你這樣混淆視聽,沒用,還不如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在大街上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難道你真做了對不起厲副團長的事情。”
暗指阮紫茉偷人。
楊春露也找到了重心,指著阮紫茉大聲嚷,“我嫉妒你什麼,我嫉妒你水性楊花嗎,不要臉,我要是你啊,為了清白跳河去了。”
阮紫茉一巴掌拍開了楊春露戳過來的手指,她來到崔荷花麵前,盯著她鼓起的肚子看。
崔荷花被她盯得汗毛都豎起了,“你,你做什麼?”
阮紫茉笑了一聲,“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老秦家的吧。”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望向了崔荷花的肚子,神色不一。
崔荷花麵對眾人各種揣測的目光,她猙獰著一張臉大吼,“阮紫茉你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我撕爛你這張臭嘴。”
這種話要是被傳出去,她的孩子還沒出生就被人戴有色眼鏡看了,婆家聽到這種話,肯定也會懷疑她,她還怎麼在看秦家立足。
“原來你被造謠也會生氣啊,以後這種無憑無證的話,還是少說的好,不然你造我一句,我就造你十句。”
阮紫茉瞟了兩眼崔荷花,目光落在了楊春露身上。
這個年代很多女人都怕被造謠孩子不是自家男人的,楊春露自然也怕了。
可她還是不甘心,說了一句,“你在外麵和彆的男人拉拉扯扯,誰相信你們是清白的。”
“我相信。”
一道聲音插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