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寶見小香香沒心沒肺地笑,妹妹好像很喜歡光頭。
他點了點頭,不哭了。
“奶奶,我要和妹妹玩,和小香香玩。”
鄧青萍把孩子放在床上。
星寶手腳並用,爬上了床,趴在小香香的床邊,拿著一本故事書,要和妹妹講故事。
渝寶一腳踹在了步寶身上,見步寶沒反應,他又用腳蹬了幾腳,然後像是惡作劇成功般,“咯咯”笑出聲。
阮紫茉走過去抱起了渝寶,捏了捏他那水嫩嫩的小臉,“你個壞東西,就知道欺負哥哥是吧。”
渝寶抓住阮紫茉衣服上的紐扣,扣著玩,使勁拽著,開心地咧嘴笑。
“不許欺負哥哥,知道了嗎,不然打你小屁股。”
阮紫茉拍了拍渝寶的小屁股。
突然渝寶屁股響起“噗”一聲,緊接著阮紫茉聞到了一股臭味,她看著在懷中笑得燦爛的兒子,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媽媽,弟弟在你身上拉屎了。”
星寶捏著鼻子喊。
“……”阮紫茉,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她懷疑這小家夥是故意的,簡直成精了。
要不是看到這小家夥長得可愛,她真想一把他扔了。
阮紫茉抱著渝寶來到了厲擎烈房間,把渝寶放在了厲擎烈的床上。
要臭也是臭厲擎烈的房間,誰叫他兒子在她身上拉屎。
阮紫茉拿掉了渝寶的帽子,毫無疑問,是一顆光禿禿的腦袋。
鄧青萍一視同仁,家裡多出了三個小光頭。
阮紫茉拿來了尿不濕和紙巾,給渝寶換尿不濕。
一邊幫他處理便便,一邊幫擦乾淨小屁屁,給他換上尿不濕,好在渝寶配合還可以,沒有亂動。
晚上。
鄧青萍給三胞胎洗澡,阮紫茉想過來幫忙,但被鄧青萍拒絕了。
經過這段時間相處,鄧青萍知道兒媳婦已經變了。
以前的兒媳是個不顧彆人死活的潑婦,整天邋邋遢遢、蓬頭垢麵,慣會撒潑打滾占便宜,在她那潑辣兒媳那,占不到便宜就是吃虧,到了人憎狗嫌的地步,走過村口,都被孩子扔石頭的那種。
可現在的她,長相漂亮,很會裝扮,受不了臟,會看書學習,文文靜靜的,美得像仙女,還很會賺錢。
以前她覺得阮紫茉配不上她兒子,現在她覺得是她兒子這個糙漢配不上仙女一樣的兒媳。
鄧青萍在大院裡,聽到很多次了,長成她兒媳那樣的,能嫁進老首長那樣的家庭。
現在鄧青萍覺得乾活這種事,完全不應該出現在阮紫茉身上,她應該像一朵花一樣,被人精心養起來,每次看到她乾活,鄧青萍都覺得對不起她,有一種內疚感。
阮紫茉見鄧青萍堅持,她隻能放棄了。
鄧青萍給小香香洗澡的時候,忘記了拿衣服進來,衣服放在床上,阮紫茉拿著衣服進浴室。
鄧青萍給小香香洗澡,洗得得心應手,應付自如,完全沒有她的手忙腳亂。
阮紫茉的視線落在了洗澡盆裡那一塊大石頭上。
“這是壯膽石,石頭洗得很乾淨,不會臟,以後小香香長大了,膽子就大了,不容易被嚇著。”
鄧青萍對阮紫茉解釋。
阮紫茉點了一下頭,她知道這是這邊的習俗,林南燕和她說過,嬰兒洗澡時,放一塊大石頭,以後孩子的膽子就不會小了。
她放下衣服就出去了。
——
第二天,阮紫茉去找房東大姐去簽合同。
之前豪爽的房東大姐,支支吾吾,找各種借口不肯去簽合同,就是不肯把房子賣給她,說房子已經賣給彆人了。
昨天才答應賣給她,那麼快找到了顧客,很不正常,她覺得有內幕,
“能告訴我原因嗎?”
阮紫茉沒心情和大姐周旋了,她直接問。
房東大姐神情一些不忍,張嘴想說些什麼,但她目光看到某個方向後,她臉色變了,“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