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香雪臉上全是開心的笑容,雙眼直勾勾地望著沈黎淵。
沈黎淵沒辦法,隻能送魏香雪回家。
——
家屬大院。
阮紫茉在家裡的院子,夕陽的光從高牆照射進來,照在她嬌豔的臉上,她身後是一道拉長的影子。
她腳邊放著一隻木桶,她拿著一隻瓢子,給那一簇簇薔薇澆水。
星寶牽著一隻破敗的風箏,滿院子跑,風箏和地麵摩擦發出“沙沙”聲響。
“飛飛飛……”
星寶拖著風箏,用力邁著小短腿跑,希望地上的風箏能飛起來。
阮紫茉望著星寶溫柔地笑,她雙眼都帶著亮光。
她看著星寶,不知她早就成為彆人眼中的風景。
一個高大的身軀倚靠在門框上,那雙漆黑的眼眸緊緊盯著那一抹倩影。
她站在薔薇前,陽光灑在她臉上,精致漂亮的臉蛋,卷翹濃密的睫毛,一雙盈盈水光的眼眸,嫣紅水潤的唇瓣,牛奶般皮膚,一頭又長又直的黑發披散在身後,襯托出那纖細的柳腰如同一枝海棠不堪折的嬌弱美。
她拿著瓢子,彎下腰,一頭烏黑的長發如同瀑布般披散下來,將那一手能掌握的柳腰完全暴露出來。
厲擎烈眸色一暗,他想起那晚激烈的纏綿,握著那纖細的腰肢馳騁,那柔軟似水的手感還殘留在掌心。
秋天了,風吹過來,卷起一旁樹上的黃葉飛了進來,拂過人時,帶著秋天的冰涼。
厲擎烈解開了身上的外套,踩著軍靴,踏進了青石板,不過他沒有進屋,而是朝那一抹倩影走去。
阮紫茉聽到腳步聲,還沒轉身,一件帶著體溫的外套就披在了她身上,一隻大手繞到她身前,扣上了一顆衣扣。
“天氣涼了,多穿些衣服。”
厲擎烈大手奪走了阮紫茉手中的瓢子,“我來,你回屋。”
阮紫茉沒有回屋,她站在一旁,手抓著身上的外套。
“厲擎烈,你怎麼回來那麼早?”
她嫣然一笑,望著乾活的男人問。
他卷起了衣袖,露出了強勁有力的手臂,肌肉線條非常的流暢,他舀了一瓢水澆在花的根莖上。
聽到那清脆的聲音,厲擎烈抬頭望向阮紫茉,輕輕挑了一下眉梢,“哪家媳婦連名帶姓喊她男人的。”
“哦……那喊你老厲。”
阮紫茉無所謂地回了一句。
“……”厲擎烈,大可不必。
“其他嫂子都這樣喊她們的男人。”
阮紫茉笑得更燦爛了。
厲擎烈放下手中的瓢子,兩個大步來到了阮紫茉麵前,在她含著笑的紅唇,狠狠吻了下去。
這男人怎麼變得這樣孟浪了。
阮紫茉慌了,星寶還在院子裡奔跑呢,雖說星寶現在背對著他們跑,可說不準他什麼時候就掉轉頭跑來。
她雙手撐在他腹部,用力往外推,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腹肌。
厲擎烈就是不肯放過她,反而吻得更深了,她呼吸裡全是他霸道的氣息。
阮紫茉的心臟“砰砰”跳,她很緊張,時刻關注著星寶,擔心他突然掉轉過頭,撞見她和厲擎烈這一幕。
阮紫茉手在厲擎烈的腰上狠狠擰了一把,他的腰硬邦邦,全是肌肉,擰了半天,他一點都不疼,她反而手累了。
眼見星寶就要掉轉頭了,阮紫茉緊張得不行,眼睛轉溜溜的,要不踢他胯,但……這會不會影響她下半生的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