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我可以給你錢,彆動我。”
“和錢相比,我更想看到姓厲那小子痛苦的樣子。”
豹哥陰狠一笑。
阮紫茉想問候他祖宗,這是什麼腦殘,憑什麼他們男人的恩怨,通過折辱一個女人來達到,這簡直是孬種的表現。
長臉男人為了爭回麵子,從地上爬起,揚起手朝阮紫茉的臉扇去。
阮紫茉被扇得頭昏目眩,她的皮膚很嫩,一巴掌下去,她的臉高高腫起。
“你小子,輕點,我們還沒玩呢,你把她那張漂亮的臉打壞了,多掃興。”
“能玩上這樣漂亮的妞,兄弟幾個真是有福了。”
另外兩個男人不認同地看向長臉男。
長臉男再次撲到阮紫茉身上,猴急地去撕扯阮紫茉身上的衣服。
“隨便你們怎樣玩,彆玩死就行了,這女人還有用。”
豹哥看著這混亂的一幕,轉身,抬腿就要離開。
阮紫茉聞著長臉男身上的臭味,胃裡一陣翻滾,她不想被人這樣侮辱了去,目光一狠,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支鋼筆,鋼筆頭很鋒利,阮紫茉狠狠朝長臉男脖子上紮去。
阮紫茉的動作被一旁的男人看到,他拉了一把長臉男。
“啊……”
長臉男人慘叫一聲。
鮮紅的血,“滴答”“滴答”掉落下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不過本應該插在脖子上的鋼筆,插在了長臉男的肩膀上,鋼筆插進去有六七厘米,要是插進脖子,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
豹哥也停下了腳步,意外地看向阮紫茉。
眾人都沒想到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能突然發狠,做出殺人的事情來。
“賤人,我弄死你。”
長臉男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傷口,目光狠毒地瞪向阮紫茉。
另外兩個男人上前去摁住了阮紫茉。
隻能用那個辦法,賭一把了。
阮紫茉眼底閃動著算計。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我家人不會放過你們,我爺爺不會饒過你們,統統把你們抓去槍斃。”
她學著魏香雪的樣子,拿出大小姐囂張跋扈的姿態,無腦大喊。
“管你是誰,今天你就是一個人人能上的爛貨。”
怕阮紫茉再傷人,一個男人控製住了阮紫茉的手腳,另一個男人去撕扯阮紫茉的衣服。
豹哥已經走到門口了,阮紫茉的叫喊聲傳了過來。
“我爺爺可是沈振國,沈老將軍,我是沈家的親生女兒,你們要是敢動一根頭發,我爺爺會崩了你們……”
本來要離開的豹哥突然調了回來,他來到床邊,目光陰惻惻地打量阮紫茉,“你剛才說什麼?”
——
“老厲,菊姐偷偷從醫院跑出來了,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她有問題。”
顧雲庭來到厲擎烈麵前,將他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她現在去哪?”
厲擎烈那雙黝黑的眼眸閃過些什麼。
“她東西都沒帶,鬼鬼祟祟往東麵的一片山林跑去,我們的人正跟著他,你說她去山林做什麼?難道豹哥那些人躲在山林裡?”
顧雲庭疑惑開口。
“不然大冬天,她什麼都不帶,跑進大山裡喂虎豹?”
厲擎烈站了起身,拿起外套,大步往外走。
這是有嫂子的消息了。
顧雲庭雙眼一亮,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一些,急忙追上走在前麵的厲擎烈。
走到一半的厲擎烈突然停下了腳步。
“幫我宣傳一下,厲擎烈要跳漠河了。”
他對顧雲庭說。
“你瘋了,你還真去跳,漠河深不可測,掉進去的人,似乎上不來,你去跳,不是找死嗎?”
顧雲庭用一種看瘋子的目光看厲擎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