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很痛,肯定燙傷了。”
沈夢珠哭得梨花帶雨,表現得如浮萍般柔弱。
“阮紫茉你怎麼這樣惡毒,跑到我們家裡欺負珠珠。”
沈夢珠可是沈硯名疼愛多年的妹妹,看到她這般,沈硯名心疼得不行,一邊拿過毛巾給沈夢珠擦拭,一邊轉頭嗬斥阮紫茉,“阮紫茉,還不快來給珠珠道歉。”
“沈硯名,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阮紫茉蒼白著一張臉,找女兒的焦躁,和此刻的心涼,讓她冷笑一聲,看向沈硯名的目光都控製不住帶上了恨意。
甩下這樣一句話之後,阮紫茉沒有和沈硯名解釋,更沒有說出她來沈家的目的,轉身就離開了。
沈硯名被阮紫茉那個夾著恨意的目光驚到,他愣怔了片刻。
“二哥,你彆怪小茉了,她應該不是故意的。”
沈夢珠見沈硯名失神,她心裡很不爽,晃了晃沈硯名的手臂,裝模作樣地說道。
沈硯名這才回過神,他繼續給沈夢珠擦拭頭上的汙跡,“剛才阮紫茉來家裡說了什麼。”
“她來找爸爸,具體的,我不知道了。”
沈夢珠見沈硯名關心阮紫茉,她很不滿,但沒有表現出來,一副柔柔弱弱地開口說。
她避重就輕,沒有告訴沈硯名實情,不想沈硯名去幫阮紫茉。
沈硯名皺著眉,扒開沈夢珠的頭發,“有些紅了,等下我送你去醫院看一下醫生。”
“嗯。”
沈夢珠輕點了一下頭,目光看向外麵,她等著看阮紫茉那個賤人的悲慘。
門口。
阮紫茉蒼白著一張臉走出來。
厲擎烈站在路邊等阮紫茉,見到這樣子的她,他急忙走了過去,關切地望著,“小茉,你怎麼了?是不是沈家人欺負你?”
厲擎烈作勢就要衝進去為他媳婦討回公道。
“沒有人欺負我,我們回家吧。”
阮紫茉拉住了厲擎烈的手臂。
厲擎烈見她一臉虛榮,一副不願多談沈家的樣子,他解下外套,披在了阮紫茉身上,將她往懷裡一帶,“好,我們回家。”
阮紫茉腦袋靠在了厲擎烈寬厚的肩膀上。
家屬大院。
警察同誌過來調查。
他們問嫂子們一些問題,拿著筆在記錄。
那些嫂子也明白是厲家的小閨女不見了。
“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這可是大院啊,孩子在這裡還會失蹤,我要看好我家娃了,太嚇人了。”
“厲家那小閨女白嫩嫩的,長得多漂亮呀,就這樣不見了,太可惜了。”
“現在的孩子不見了,找回來的可能性不大。”
“這裡有人守著,外麵的人怎麼能跑進來偷孩子,這件事該不會是大院裡的人乾的吧。”
“不會吧,大家都是鄰裡鄰外的,怎麼能偷人家孩子呢。”
……
楊春露手裡抓著一把瓜子走了過來,她一臉的幸災樂禍,“要怪就怪那孩子有那樣的媽,陰險狡詐,處處找茬,說不定是崔荷花重新回來,把她的孩子偷走了。”
“你們在這聊什麼呢?”
吳青梢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朝眾人這邊走了過來。
“吳醫生,你還不知道啊,阮紫茉的閨女被人偷了,現在他們家正在找孩子呢,照我說,還找什麼,說不定早死了,該不會屍體在糞坑那裡吧。”
楊春露吐出了嘴裡的瓜子皮,笑著嚷。
嫂子們看向楊春露身後,都噤了聲,臉上露出了尷尬之色。
“你說什麼。”
阮紫茉陰沉著一張臉,目光惡狠狠瞪向楊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