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敢違抗我們警務室,你洗乾淨屁股,把地板坐穿吧。”
錢垣大叫起來,他撿起地上的一根扁擔,朝厲擎烈砸了過去。
厲擎烈單手就接住了那根扁擔。
警務室那些人看向厲擎烈的目光都很不友善。
“這是在做什麼?”
沈老爺子身穿一件中山裝,緩緩走了出來,他沉冷的目光掃向鬨哄哄的院子。
他來到阮紫茉身邊,朝她懷中的孩子看了一眼,那雙鷹銳的眼眸柔和了幾分,“你帶孩子先回去,彆嚇著她了。”
“可是……”
阮紫茉有些不放心地看向厲擎烈。
“你放心,你男人不會傷著。”
沈老爺子嫌棄地瞥了一眼阮紫茉。
阮紫茉看向懷中的小香香,最終還是抱著孩子回了屋。
老爺子的氣場很足,他一出來,鎮住了那幾個警務室的人。
“做什麼,我們是警務室的人,當然是來把你們這些犯罪凶手都抓回去。”
錢垣囂張大喊。
這不尊重人的蠻橫樣,讓好幾個軍人都麵露不悅。
沈老爺子可是為祖國做出了巨大貢獻的偉人,在戰場上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上麵的人見到了沈老爺子都無比恭敬,可這幾個無知的嗎嘍竟然用這種態度對老爺子。
“犯罪?不知道我們犯了什麼罪?”
沈老爺子沒有生氣,像一個和氣的長輩,開口說道。
“你們殺人放火,搶劫綁架,作惡多端,要是識相,就乖乖跟我們回去,你們還能少受些苦。”
錢垣越發囂張了。
那些軍人都震驚地看向錢垣,這人張嘴就胡說,什麼想到的罪名都扣在他們頭上,那麼荒誕的事,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還犯下這麼多滔天大罪。”
沈老爺子沒什麼表情地說。
“你個死老頭,我說有就有,是你清楚,還是我清楚,再多話,我一棍子砸你腦門。”
錢垣衝了過去,手中的警棍在沈老爺子麵前的石桌上,敲得“砰砰”響,借此想要恐嚇麵前的老人。
要是一般的農村老人,沒見過什麼世麵的,早就被唬住。
“你知道我是誰嗎?”
沈老爺子沒看麵前被敲壞一塊的石桌,緩緩開口。
“我管你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是老子說了算,彆以為你頭發白了,我就不敢動手打你……”
錢垣猙獰著一張臉,惡聲惡氣地吼,狂妄至極。
忽然他的叫囂聲停止了。
一把手槍抵在了他腦袋上。
沈老爺子麵無表情地看著麵前的錢垣,“你說的算?你官威不小啊,真把自己當土皇帝了?”
“你,你你……彆殺我……”
錢垣瞪大了雙眼,眼裡全是濃濃的恐懼,一顆冷汗從他腦門滾落下來。
沈老爺子的手稍微一用力,黑漆漆的槍口用力戳了一下錢垣的腦門。
“求求你,彆,彆殺我,隻要你不殺我,所有事情都一筆勾銷了。”
錢垣雙腿一軟,跌坐在了沈老爺子麵前,非常慫地求饒。
“欺軟怕硬,算什麼男人,彆臟了我的槍。”
沈老爺子很厭惡這種人,收回了手槍。
錢垣連滾帶爬地遠離沈老爺子。
警務室的人趕緊上前,扶起了錢垣。
“把他們統統抓,不管男女老少,都帶回去。”
和沈老爺子拉開距離之後,錢垣的氣焰又開始囂張起來,指揮著他身後的人。
這些人害他那樣丟臉,他要好好折磨他們,報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