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幾天,洪廠長沒有再找記者鬨,反而提著兩袋水果,找她的服裝工作室向她道歉,並且承諾會向記者澄清之前的事,不會對她造成影響。
還表示願意繼續和她合作。
隻不過經過這次事件之後,阮紫茉拒絕了,她不放心和這樣的人做生意。
之前洪廠長的姿態擺得很高,現在他的笑臉帶著諂媚的意味。
第二天,洪廠長果然找記者登報解釋之前的事是誤會了。
眾人覺得被戲耍了。
洪廠長被一眾人吐槽謾罵。
既然是誤會,厲擎烈當然不會因為這件事受到影響。
阮紫茉搞了一個培訓機構,教規則,講法律,還有教算賬,這個機構她交給了林南燕管理。
林南燕雖然不知道阮紫茉為什麼花這樣一筆冤枉錢,但她相信阮紫茉,阮紫茉讓她乾,她就乾。
這下林南燕更忙了,她忙起來,也不會放鬆對兩個孩子的教育,不過時間有限,有人就要被冷落了。
這惹得她的男人張鐵軍一陣失落,以前溫柔小意的媳婦,現在變成了鐵娘子,不解風情了,也不再依賴他,每天想著搞錢,想要溫存一下都難。
張鐵軍去找厲擎烈抱怨了好幾次。
都是埋怨厲擎烈的媳婦帶壞他的媳婦,說他現在的媳婦這樣不好,那樣不好。
厲擎烈受不了張鐵軍一個男人婆婆媽媽,像一個怨婦一樣抱怨,他直接甩下一句話,“過不了,就離了吧。”
氣得張鐵軍罵罵咧咧離開了。
厲擎烈賊壞,他隻是抱怨兩句,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他竟然慫恿他離婚。
他可從來沒想過要離婚好吧。
顧雲庭胡子邋遢,眼下一片烏青,整個人一臉頹靡,沒精打采。
要是放在平時,他準會調侃一兩句,現在他雙目無神地坐在一旁,什麼話都不說。
厲擎烈瞥了顧雲庭一眼,“你這是做什麼,不是才訂婚嗎,怎麼搞成這副死樣。”
“彆和我提魏香雪那女人。
顧雲庭雙眼冒著怒火,提到魏香雪三個字時咬牙切齒起來,
“我恨不得掐死那死女人。”
“歡喜冤家。”
厲擎烈雲淡風輕地甩了一句。
“我呸,誰和她歡喜冤家了,我和她之間隻有仇,那個死女人不僅摔壞了我珍藏的汽車模型,還霸占我的房間,趕我去客廳睡,這還不算什麼,就因為我吵架贏過她,她就老頭子麵前汙蔑我不行,害得老頭子找各種醫生給我看那方麵的病,還天天給我熬各種偏方,要我喝。”
顧雲庭說起那些可怕的偏方,他花容失色,這裡麵還有童子尿,說什麼陽氣足,能正剛。
“誰讓你逃婚,得罪了她,以後有你好受的。”
厲擎烈同情地看了好兄弟一眼。
“我要離婚,甩了那死女人。”
顧雲庭一想到今晚的偏方,他捂著嘴,跑到一旁去吐了。
“……”厲擎烈,他們還沒結婚吧。
——
沈家為沈夢珠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生日宴。
在大家族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這次生日宴是在沈硯名購買的最大花園洋樓舉行,場地很大,洋樓很豪華。
沈慶鬆本不想搞得這般隆重,畢竟他的親女兒還流落在外,可耐不住徐慧蓮軟磨硬泡,說那些大家族看不起珠珠這個養女的身份,傅家才敢輕易退婚。
沈慶鬆想到珠珠最近的消沉,為了能讓她開心,他還是同意了。
阮紫茉原本就沒打算去,可沈子騫派了司機來接她。
想到之前那樣金貴的一個人,為了她打架,為了她狼狽。
猶豫過後,她還是去了。
場地雖然很大,但來的人實在太多了,政商兩界的人都來了,前麵的路停滿了車。
“小茉小姐麻煩你走過去了,大少爺在大廳那邊等著你,前麵停滿了車,我要把車開出去停。”
司機在門口處將阮紫茉放了下來,他為難地對阮紫茉說。
“好。”
阮紫茉下了車,朝前麵那一棟大洋樓走去。
洋樓很高,也很大,目測有十幾層。
阮紫茉經過一個岔路口時,一輛粉色的轎車直直朝阮紫茉撞了過去……